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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研制长生疫苗 > 第216章 治病学功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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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洞的晨雾还没散尽,许光建已盘腿打坐了四个时辰。

他周身萦绕的白晕比初见时浓厚了三分,左手的半透明状态能维持一炷香的功夫,只是每次收势时,丹田总会传来针扎似的疼——这是隐身术练到第三十天的常态。

老太平说这是“气冲关窍”,熬过去就能向“全隐”迈进一步。

“前辈。”许光建收功起身,粗布褂子上沾着的露水顺着衣角滴落,“那折叠孩子王光才的五毒膏该换第七贴了,按疗程该用阴阳神针辅助通络。我想回去一趟,把针法教给王大爷。”

老太平正用竹刀将银丝续命草切成寸段,闻言动作顿了顿,竹刀在草茎上刻出整齐的断口:“阴阳针讲究‘左阴右阳,气行子午’,差半分都可能伤了经脉。你确定那老头能学会?”

“王大爷认药时就透着股机灵劲,”许光建从背包里翻出王光才后背的照片,图片里的脊椎凸起已淡了些,“我画了穴位图,再手把手教三天,应该能掌握基础针法。”

老太平放下竹刀,从树洞里取出个黑木盒,打开时露出排银光闪闪的针具——长短不一的银针分两排摆放,针尖泛着淡蓝与赤红的光晕。

“阴针淬过月光,阳针晒过日头。”他拿起最长的一根阳针,针尖在火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扎的时候记住,阴针扎在辰时,阳针扎在酉时,每针得捻转七七四十九圈,力道要像春风拂柳,不能用蛮力。”

许光建接过木盒时,指尖被针尖的凉意激得一颤。针身比现代针灸针粗了半分,针尾刻着细小的刻度,用来控制刺入的深度。“晚辈记下了。”

“去吧。”老太平往他包里塞了包隐气丹,“三天后必须回来,隐身术的‘三转关’错过了时辰,前面的功夫就白费了。”

SUV驶到王光才家院外时,正撞见王大爷在桃树下埋换下来的药膏纱布。

老人佝偻着腰,用锄头刨坑的动作很慢,坑底却铺着层干净的艾草。

“许医生!”王大爷直起身,手里的锄头“当啷”掉在地上,“光才这两天总说后背发沉,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屋里的王光才听见动静,从沙发上撑起身子。

他后背的药膏已揭去,皮肤上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像幅褪色的地图。

“哥,这膏药用了六天,夜里总觉得骨头缝里冒凉气。”他试着转动脖颈,幅度比上次又大了半寸。

许光建放下黑木盒,先摸了摸光才的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五毒膏把淤气逼到表层了,正好用阴阳针引出去。”

他从木盒里取出两根最短的针,阴针泛着的蓝光与阳针的红光在阳光下交织成淡紫色,“王大爷,您先看我扎,记准穴位和手法。”

他让王光才趴在沙发上,用朱砂笔在后背画出三个点:“这是‘脊中’‘命门’‘阳关’,是脊椎的三大关窍。阴针扎脊中,阳针扎命门,阳关穴要阴阳针交替着扎。”

许光建捏起阴针,食指与中指夹住针尾,拇指抵住针身中段。针尖轻触脊中穴时,王光才哆嗦了一下:“凉...像冰碴子。”

“这是阴针在引寒气。”许光建手腕轻旋,银针以半寸的角度斜刺入皮肤,针尾的刻度刚好露出三分,“您看这角度,要顺着脊椎的弧度扎,不能直上直下。”

他边说边捻转针尾,指尖的动作轻柔得像拈着羽毛,“捻的时候要顺时针转,感觉到针身微微颤动,就是气通了。”

王大爷凑得极近,老花镜滑到鼻尖上也顾不上扶,手里的树枝在地上画着圈:“顺时针转,四十九圈...扎进去三分深。”

当阳针扎进命门穴时,王光才突然“嘶”了一声:“这根发暖!像揣了个小炭炉!”

“阳针能补元气。”许光建调整着针尾的角度,“您看光才后背的皮肤,泛起淡粉色就是起效了,要是发白就说明扎浅了。”

接下来的三天,许光建把教学拆成了步骤:第一天认穴位,用艾草团在王光才后背标记位置,错一次就罚王大爷认十味药;

第二天练持针,用萝卜当靶子,直到王大爷能让针尖在萝卜皮上立稳;第三天试扎,许光建握着王大爷的手,从进针角度到捻转力度,一点点纠正偏差。

“手腕放松,”许光建握着王大爷的手,引导着阴针扎向脊中穴,“就像您摘野果时,既得够着果子,又不能弄掉树叶。”

王大爷的手哆嗦着,针尖在穴位旁晃了三晃才扎下去,针尾的刻度露出了四分。“深了!”许光建及时按住他的手,“您看,光才的后背都绷紧了,这就是疼了。”

他轻轻往外拔了半分,王光才果然松了口气。

到第三天傍晚,王大爷已能独立完成三针。虽然捻转时力道忽轻忽重,但穴位偏差不超过半寸。

“很好了。”许光建看着王光才后背上整齐排列的银针,阴针的蓝光与阳针的红光交织成淡淡的光晕,

“记住,每次起针后要用温水擦穴,再涂一层回龙草汁,能锁住药性。”

他又在穴位图上补充标注:“阴针后要让光才朝左躺,阳针后朝右躺,这样气才能顺着经脉走。”

王大爷掏出个小本子,把话一字不落地记下来,纸页边缘已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注解。

最后一次扎针时,许光建特意选在酉时。阳针刚刺入命门穴,王光才突然喊了声:“热...热到腰眼里了!”他后背的皮肤泛起均匀的粉色,脊椎凸起处竟肉眼可见地平复了些。

“成了。”许光建捻转针尾的动作不停,“这是气通了督脉,比五毒膏单独起效快三倍。”

王大爷捧着穴位图,手指在“阳关穴”的标记上敲了敲:“明天我就按这法子扎,保准错不了。”

凌晨的露水打湿了山路,许光建望着远处的深山,手机里王大爷发来的消息带着错别字:“光才说后被(背)松快多了,谢谢许医生。”

他摸出黑木盒里的阴阳针,针尖的光晕在晨雾中忽明忽暗,突然想起老太平的话——“医道里的针,从来都连着救人的气”。

回到巨洞时,老太平正对着石刻画打坐。许光建刚要说话,就见老人周身的白晕突然散开。

整个人竟在晨光中隐去了身形,只余下声音在洞间回荡:“回来得正好,看看这‘全隐’的雏形。”

练了第四十天,他起身取水时,老太平突然指着他的脚惊呼:“快看!”

许光建低头,只见自己的脚掌踩在青苔上,竟没留下丝毫痕迹,仿佛脚与青苔之间隔了层无形的屏障。

第四十九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树洞缝隙,刚好落在许光建身上。

老太平突然喊道:“走两步!”他依言起身,逆光而行时,身体竟在阳光中化作流动的光影,靠近火塘的半边身子清晰可见,远离光源的半边却淡如薄雾。

“半隐成了!”老太平捋着胡须大笑,“再练百日,就能做到‘近在眼前,视而不见’。

但记住,每次隐身前要服隐气丹,每月不可超过三次,每次时辰一到必须现身——这是用精血换的术,耗多了会折损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