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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香全神贯注,炉火忽明忽暗,精准调控。药液在他的操控下逐步交融......

一日一夜过去,丹炉开启,五颗 丹药跃然而出。看似平凡,却蕴含着生死 白骨的伟力。

初次炼丹竟得五颗,莫非真是天眷?李芸香难掩欣喜。

轰隆!

突然,九天雷动。李芸香猛然抬头——

浓密乌云遮蔽天穹!

“怎会如此?方才还晴空万里,怎的突然聚集这般厚重的乌云?”邀月仰首望天,眉尖轻蹙,眸中闪过惊诧之色。她分明记得方才天色澄澈,转眼竟变得这般阴郁。

“这云层透着古怪。”南宫仆射凝望天际,玉容浮现凝重之色。乌压压的云层中似有暗流涌动,令她心中升起不安。

“应是天劫。”李芸香凝视云海,沉声道。这般异象不似自然形成,倒像是传说中的天劫降临。他炼制的回魂丹能逆转生死,招来天劫倒也合该如此。

“丹药也要渡劫?”南宫仆射难掩惊讶。她知晓修炼至高处需历劫数,却未听闻丹药亦要经此考验。

“此丹逆改天道,引动雷劫不足为奇。”李芸香摇头解释。

轰隆雷声震彻云霄,漆黑云团盘旋在丹炉上方,粗壮的电光在云层间游走。几枚回魂丹悬浮半空,滴溜溜旋转着抵御天威。

“不可坐视。”李芸香见状掐诀念咒,玄玉剑应声出鞘。他纵身跃至半空,脚踏天罡步法,口中诵出古老咒文:“九天玄刹,化为神雷。煌煌天威,以剑引之!”

神剑御雷真诀展开,道道电光被剑势牵引。天地之力与剑诀相抗,雷劫威势竟被削弱三分。然而人力终究难胜天威,仍有数道雷霆劈落丹药。

电光如龙,霹雳炸响。邀月与南宫仆射屏息凝神,眼见雷光一次次击打在旋转的丹丸上,激荡出耀目华光。

雷光撕破长空,接连劈向那枚回魂仙丹!李芸香与邀月的心脏随着每道电光剧烈震颤,二人视线死死锁定那团青光——这能逆转生死的至宝,怎容天劫毁去?

突然,最外侧的丹丸在紫电轰击下裂开蛛网纹路,地化作青烟消散。南宫仆射攥紧衣袖,眼见仙丹灰飞烟灭,宛如亲眼看着救命稻草被焚毁。

好个天劫!李芸香眼中寒芒暴涨,突然翻掌将剩余四丹尽数收入储物戒。苍穹顿时雷云翻涌,万千电蛇调转方向直扑他而来。玄玉剑化作白虹贯日,却在七八道雷霆合击下碎成光雨。

邀月见他被雷光劈落,明玉功瞬间流转至指尖:李芸香!

不必!灰袍剑客擦着嘴角血沫站起身,戒指在雷光中灼灼发亮。他仰头望向愈加密集的雷暴,突然纵声长笑:便看你这天道,今日能否劈开李某的剑!南宫仆射看着漫天雷劫压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邀月周身已凝起冰晶般的气劲,只待那袭灰影稍有颓势便冲天而起。

李芸香平复气息,握紧玄玉剑,体内真元急速流转。霸王色霸气如潮水般涌向剑身,深红光芒在刃口跃动。

轰!

剑锋劈碎数道紫雷,但苍穹中的雷蟒依旧连绵不绝。李芸香的衣袖被电光灼出焦痕,额头沁出细密汗珠。他接连斩落三十七道雷霆后,丹田已现空虚之相。

破局之法,当在九霄之上。李芸香突然收剑而立,瞳孔中映出翻滚的劫云。玄玉剑发出清越龙吟,化作流光直贯天穹,任凭雷霆击打仍逆势而上。

邀月手中的茶盏骤然倾斜,南宫仆射不自觉地按住刀柄。她们看见李芸香双掌交叠推出,衣袂翻飞间吐气开声:万!剑!诀!

劫云深处突然绽出万千光点,似银河倒悬。转瞬间,无数剑光如萤火虫群倾泻而下,将墨色云海刺得千疮百孔。剑雨与雷暴交织成璀璨光网,整片天空如同打碎的琉璃盏。

嗤——

最后一道云气被剑气撕碎时,晨曦正好穿透云隙。李芸香接住坠落的玄玉剑,剑尖还萦绕着丝丝电光。

无数剑光洞穿劫云后,在李芸香面前重新凝聚成一柄宝剑,稳稳落回他掌中。

“万剑诀果然不凡,既华丽又实用!”李芸香略感意外,未曾想此招竟能直接击溃劫云,不禁满意点头。

“这便是剑仙之威?”邀月目睹方才一幕,心中震撼。同为大宗师,剑仙之力却远超寻常,江湖中的境界差距竟如此之大!那一剑之威,纵使自己联手多人恐也难抵挡。难怪武帝城王仙芝能以大宗师之境独步天下,成就无敌之名。

南宫仆射凝视着李芸香,眼中异彩闪动:“这便是他的实力么?”若能将这般强者收入囊中,倒也是一桩快事。

轰!

就在二人各怀心思之际,一道迅雷骤然劈落,李芸香猝不及防,生生受下这一击。他长发炸起,肌肤焦黑,抬头望向彻底散去的劫云,脸色阴沉。

“这劫云竟如此阴险!”李芸香咬牙暗骂。这一击令他脏腑震荡,伤势不轻。不过,对身负双全手的他而言,再重的伤也不足为惧。

“你没事吧?”邀月见他遭雷劈中,急忙上前询问。

“无妨。”李芸香掌心泛起红光,转眼间伤势痊愈,连炸开的发丝也恢复如初。

邀月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李芸香翻手取出回魂丹,叹道:“可惜五颗丹药只剩四颗。”邀月与南宫仆射闻言,亦觉惋惜。

“你们各拿一颗。”他将丹药递向二人。

“给我们?”二人皆是一怔。如此珍贵的起死回生之药,他竟愿相赠?

“材料是你们凑的,理应平分。”李芸香语气坦然。

南宫仆射干脆收下:“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灯光下,她微微一笑,却没有取走回魂丹。这颗丹药还是留在你这里吧。

李芸香诧异地看着南宫仆射:这是为何?

此物若我身死,自己终究用不上,总要他人相助。她神情平静地解释,倘若他日我遭遇不测,还望你能用这颗回魂丹救我。

李芸香一时语塞,这理由确实无从反驳。回魂丹虽能起死回生,却需旁人施救。即使自己随身携带,最后仍需他人援手。

既如此,我的也留在你这儿吧。邀月闻言点头,觉得颇有道理。

好吧。李芸香不再推辞,将四颗丹药一并收起。

我该告辞了。南宫仆射忽然说道。不等询问,她便继续道:在此叨扰多时,该去筹措那五十万两诊金了。

见她去意已决,李芸香自然不作挽留。目送那道身影远去,邀月眸中泛起喜色。此后芸香楼中,便只剩她与李芸香二人。

暮色渐浓,邀月忽然提议:今晚我来下厨如何?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

好啊。他含笑应允。虽有美食家桌布,但佳人主动烹调的盛情岂能辜负?

得到首肯后,邀月翩然离去,前往集市采买食材。闲来无事的李芸香悠然上楼,倚在榻上看剧,好不惬意。这等人做饭、悠闲追剧的日子,世间男子谁不向往?

不多时,楼下传来锅铲声。李芸香轻嗅几下,露出讶色。移花宫的大宫主竟有这般厨艺?着实出人意料。

芸香楼内,他在二楼观影,她在灶前忙碌,狐狸精安静地卧在门前。这烟火气息,竟像极了寻常人家的温馨。

恰在此时,一道身影缓步而来。石水望着远处芸香楼里忙碌的邀月,不由怔住。堂堂移花宫宫主竟亲自下厨?

透过门窗,只见邀月将热汤端上桌后,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悄悄将药粉撒入汤中搅动。见此情形,石水面露惊色——虽看不清是何药物,但此举分明居心叵测。

下来用膳吧。邀月朝楼上轻唤。

来了。李芸香暂停影像,信步下楼。

桌上红烛摇曳,三菜一汤色香俱全,另有一坛陈年女儿红。

闻着真香。他笑着入座,由衷赞叹。

红烛摇曳,映出邀月眼底化不开的温柔。你若爱吃,往后 日给你做。她指尖划过青瓷碗沿,声音比烛光更软。

李芸香却盯着那对红烛 :油灯还未枯竭,怎地点起喜烛来了?

铺子里只剩红烛了。邀月垂眸舀着浓汤,一缕鬓发从耳后滑落。她忽然伸手夺过酒碗,换作热气氤氲的汤盏:空腹饮酒伤身。

六库仙贼的本事自不惧这些,但李芸香还是顺从地捧起汤碗。瓷沿将触唇畔时,邀月睫毛忽地一颤。

住口!石水踏着夜风闯入,惊得烛火猛晃。伏在门边的狐狸精懒懒抬眼,又蜷回爪子上。

她在汤里下药!石水剑鞘横在两人之间,震得碗底汤纹漾开细碎月光。

李芸香望向邀月的目光渐渐凝住。他能解世间百毒,却解不开此刻悬在喉间的疑问。

不是 !邀月急得去扯他衣袖,却在撞上石水凌厉眼神时咬住下唇。

那便请姑娘自饮此盏。李芸香忽然将汤碗推至她面前,瓷底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像极了喜堂上交杯酒盏相撞的声响。

邀月猛地攥紧嫁衣般的红袖,指尖泛起青白。

李芸香端起汤碗时,邀月已抢先一步接过,仰头将汤汁饮尽。

见邀月这般举动,李芸香心中稍安。以他对邀月的了解,她绝非会对自己不利之人。然而石水亲眼目睹邀月下药,而她自己也默然承认,这让他不禁疑惑她的用意。

此刻看着她饮下同一碗汤,李芸香暗自点头。无论邀月放了什么,显然并非致命之物。

石水神色愕然,狐疑地打量着邀月。她这般干脆地喝下汤,足以证明方才所下并非 。可若不是毒,她究竟偷偷放了什么?

李芸香与石水皆未言语,目光紧锁邀月。药效既已入腹,想必很快便会有反应。

“石水姑娘,夜已深,你还留在芸香楼作甚?”邀月呼吸渐重,语气略显吃力,似是想催促她离开。

“我不走!”石水断然拒绝,“我倒要瞧瞧,你究竟下了什么药!”

“李芸香,让她走!”邀月的声音越发不稳。

“药效已显,你还不肯说?”李芸香见她面容泛红,眼神 ,显然药力正在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