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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少女被托着臀抱了起来

他吻上了她的唇,呼吸纠缠,在漆黑一片的室内,跌跌撞撞朝外间走去,安静的房间内只能听到彼此混乱的呼吸声

柔软的床垫陷了下去,一起陷进去的还有墨枭的心……

炙热的吻燃烧着周围的这一片空气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温棠看见了墨枭那双发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看着自己

他的声音好哑:“温棠,我爱你……”

远松居

耳机里的音乐突兀的停掉了,墨忱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噪音,缓缓睁开了眼,空旷的室内,耳机里传来的喘息格外清晰

墨忱猛的僵住,因为他听见了他最熟悉的声音……

:“哥哥……”

布料摩擦的窸窣,像初春融雪时冰壳裂开的轻响,然后是她的呼吸,发颤的,还混着点潮湿的笑意,墨忱的指尖猛地抽动了一下,输液管里的液柱顿了顿,又继续无声下坠。

“……怕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晦暗的哑。

墨忱第一时间分辨出了……

是墨枭

心中的某种猜测开始逐渐清晰,墨忱觉得自己难以呼吸!他想张嘴,但是嘴巴像是被水泥封住,他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能任由耳机那头的声音顺着神经爬,缠上喉头。

耳机那边的温棠没说话,但墨忱好像猜到她的动作了……

大概是往被子里缩了缩,他听见了布料的细响,像有只受惊的小兽在动,他胸腔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攥紧,酸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差点冲破喉咙。

有吻的声音,很轻

“哥哥…” 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点气音,像含着水。

这样软的语调,曾几何时她被自己按在怀里逼问时,她也有过这样的调调,尾音拖着点让人的心尖发颤的娇。

而此刻,这样的声音却像,一根针,一下下扎在墨忱的太阳穴上。

强烈的嫉妒和愤怒让他大脑一阵阵眩晕,他想质问,想嘶吼,想说“温棠你敢!”

可他只能躺着,他动不了,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随后他听到她吸气时的颤抖,那颤抖仿佛也顺着神经爬了过来,像藤蔓缠上墨忱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她的声音碎在齿间,尾音勾得又软又长。

这声音本该是他的专属,是他在无数个深夜里听熟了的调子,现在却像被人换了琴弦,弹出的音又涩又刺。

墨忱死死的瞪大了眼睛,好像有血腥味顺着神经飘进了鼻腔……

床垫轻微地响了一声,伴随着她压抑的、带着点哭腔的吸气,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是男人的询问

“……还好吗?” 带着小心翼翼地爱怜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墨忱以为耳机信号断了。然后,他听见她轻轻说:“嗯”

耳机里,只剩下些模糊的、湿软,绵密的声响,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听不真切,却又格外清晰。

布料摩擦得更急了,像蝴蝶被捏住了翅膀,不停试图逃脱,墨忱胸腔里突然涌起一阵腥甜,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冲出来,却被死死堵在声带后面

心脏传来的疼痛如此清晰,却盖不过耳蜗里没有压抑的喘息,她的声音里,甚至有一丝破罐破摔的放纵,唯独没有愧疚和不愿……

她是愿意的……

:“温棠,你爱我吗?”男人气息不稳的询问,混在布料摩擦声中,编织成一把刀,刀尖对准了墨忱的心脏

:“爱……”

这把刀毫不犹豫的瞄准了墨忱的心脏,狠狠捅了进去……

他额头青筋直跳,面上的表情逐渐狰狞,他眼睛瞪的很大,似乎想要挣脱身体的桎梏……

他想爬起来,想去阻止,他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是在笑,还是在哭?

可任凭他用尽全力也,只是让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连手指都没有挪动分毫 ……

耳蜗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的呼吸,他的低语,床单的挣扎声,甚至床垫轻微的晃动……

每一个细节像是被人剖开来放在显微镜下,供人参观

把他的自尊、他的爱意、他那点可怜的占有欲,全都剖开来,晾在那里,任人践踏。

他想嘶吼,想挣扎,想冲过去把墨枭撕碎,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告诉她

“温棠,别这么折磨我……我已经后悔了”,

可他只能躺着,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胸腔里的疼不是尖锐的,是钝重的,像有块烧红的铁在里面慢慢碾,把五脏六腑都碾的血肉模糊。

耳蜗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场永不停歇的凌迟。

愤怒逐渐转变成滔天的恨意,她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她在报复自己!

贱人!贱人!她怎么能?怎么能…

他要杀了他们!他要将墨枭碎尸万段,他要把温棠做成标本,永远泡在福尔马林里,让所有人看清楚她下贱的嘴脸!

站在楼下的夏管家面红耳赤……

大小姐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开着的窗户里飘出来,完全没有想要收敛,她一把年纪了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如果三少爷知道……

夏管家闭了闭眼,她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今晚的大小姐早就睡了,她什么也不知道。

窗帘没拉严,月光漏进来,在地板上洇开一汪水似的白

秋夜的空气有些凉,吸进肺腔的空气撞在胸腔内,又离开,一丝股属于夜的凉和潮,往身体里钻,像是有人往血管里塞进了一团冰,一点点撑满她的血管,涨的发麻

月光照耀的窗帘被风轻轻吹的前后晃动,不对……

头顶的那一片纱帐也在晃,晃的她好想吐,温棠闭上眼睛,眼角的生理性眼泪沾湿了睫毛,落进枕头里,也落进抓的褶皱的床单里……

温棠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抵在滚烫胸膛的脚趾抑制不住的蜷起

男人松开了她的脚踝,俯身下来,带着如有实质的压迫感,挤压的温棠有些喘不上气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边和颈侧,被打湿的头发在温棠的锁骨上晃悠

温棠忽而牙齿好痒想要咬点什么,她用力咬在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僵了,温棠知道自己咬的很深,口中泛起了腥甜

:“太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