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沈惊寒抬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他倒比我想的识时务。”

:“不但如此。七皇子说,若主子能助他登上帝位,他还愿将皇家掌控的‘东海漕运线’与‘漠北茶马道’,尽数交由我国打理,他平日里看着不争不抢,可如今也是生了野心的!”

暗卫笑着回话

沈惊寒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有野心是好事,如今二、四皇子倒台,最有机会继位的便是他,自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那两条商线是大越的经济命脉,若能到手,等同于扼住了这个国家的咽喉。

沈惊寒端起茶盏,浅啜一口,:“只要他还想坐稳那个位置,就不敢不听我的话,你继续盯着他,别让他耍什么花样。”

:“是,属下明白。”暗卫躬身

待德顺帝驾崩,萧玦与七皇子鹬蚌相争,他坐收渔利,届时整个大越,都将成为他献给故国的战利品。

沈惊寒指尖摩挲着茶盏,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忽然闪过一丝暗芒,抬眼问暗卫:“越倾歌,还有多久能回盛京?”

暗卫眸中掠过诧异,主子的心思不是全在搅乱朝局上吗,怎会突然问及长公主?

但他不敢多问,连忙躬身回话:“回主子,密报说长公主已从戍边启程,按行程算,不出五日便能抵达盛京,主子可是有别的打算?”

沈惊寒未答,只是勾唇轻笑,想起那个行事张扬又霸道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和势在必得

若有朝一日,要她献身于自己才可平息战火,她会如何抉择?

想起她绯红宫装裙摆曳地,握着鞭子看向自己时不可一世的样子

她清冷的眉眼,睥睨一切的眼神,微扬的下巴,红艳的唇……

那副样子……

沈惊寒忽而觉得身体掀起一股燥热……

心底生出更浓重的征服欲

院外忽然传来轻叩门扉的声响,一道低低的女声响起带着几分试探

:“惊寒哥哥,你在吗?”

沈惊寒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越银欢早已委身于他,于他而言,不过是解闷的玩物罢了,不过现在他正好需要……

他扫了眼身旁的暗卫,暗卫心领神会,当即躬身退下,身形如鬼魅般消失。

沈惊寒起身,将眼底的阴鸷与算计尽数掩下。

他抬手理了理衣襟,脸上重新挂上温文尔雅的笑意,周身气度如芝兰玉树,仿佛刚才那个满心谋算的人并非是他。

沈惊寒缓步走到院门口,打开了门,越银欢正站在廊下

她穿了件月白色的襦裙,裙摆绣着细碎的兰花纹,手里提着个精致的食盒,指尖微微攥紧,脸颊泛着羞怯的红晕

:“惊寒哥哥,”越银欢声音轻柔,将食盒往前递了递

:“近日入秋,我怕你嗓子不适,便亲自熬了些雪梨汤……想给你尝尝。”

沈惊寒垂眸看着她故作娇羞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面上却依旧温和。

他伸手接过食盒,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声音柔软:“有劳银欢费心了,这种琐事,怎好让你亲自动手?”

越银欢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一颤,头垂得更低,声音里满是羞怯的欢喜

:“能为惊寒哥哥做这些,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心里有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沈惊寒闻言,眼底的不屑又深了几分,面上却笑得愈发温柔。

他伸手直接揽住她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稍一用力,便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越银欢本就羞怯,被他这么一拉,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前,胸口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方才的燥热未消,这主动送上门来的,他又怎么会拒绝?

沈惊寒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刻意的暧昧:“比起你熬的雪梨汤,我现在更想吃点别的。”

越银欢抬头:“惊寒哥哥想吃什么?我……我这就去给你做。”

话音刚落,她便撞进他炙热的眼眸里

那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温雅。

越银欢瞬间明白过来,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娇嗔着推了他一下:“现在还……还在院子里呢……”

沈惊寒低笑一声,根本没理会她的抗拒,伸手打横将她抱起。

越银欢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手里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里面的瓷碗撞出清脆的声响,却很快被男人的脚步声盖过。

越银欢被压在锦榻上时,只觉得一颗心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她望着沈惊寒急切解腰封的动作,脑海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沈惊寒是质子,却也是图望的太子

日后必定归国继位,若自己能怀上他的孩子,他定会带她离开盛京,届时她便不再是宫中无人问津的五公主,而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念头刚落,她的手腕便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握住。

沈惊寒将她双手交叠在一起,用方才解下的腰带轻轻缠了几圈,末端系在床帐的银钩上。

越银欢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脸颊却更红了,怯生生地喊了声:“惊寒哥哥?……”

沈惊寒没有应声,只从枕边拿起一方半透的白纱,轻轻覆在她脸上,遮住了她那双满是痴缠的眼睛。

他俯身凝视,白纱下模糊的轮廓,那挺直的鼻梁、柔和的下颌线条,竟隐约与记忆中朝思暮想的女子有三四分相像

腹下骤然一热,先前压抑的燥热瞬间翻涌上来。

他指尖摩挲着白纱边缘,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

:“今日,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话音落,他便栖身而上,仿佛此刻压在身下的,正是那个让他想要征服的人。

越银欢只觉身上一凉,外衫已被他褪去,露出内里素色的中衣。

她下意识想缩起身子,手腕却被腰带缚着,只能任由他的指尖在自己腰间游走,全然不知自己不过是他欲望的发泄口

暖阁内,女子的轻吟混着男子的低喘渐渐浓烈,床帐晃动间,银钩上悬着的玉佩与珍珠相撞,发出细碎又规律的声响,缠在暧昧的空气里挥散不去。

而屋外,天边那轮圆月悬在墨色云层间,既照着屋内的缠绵虚意,也照着宫墙内外的暗流涌动

砖墙上爬着的枯藤映出斑驳阴影,与暖阁内的温热光影隔着一扇窗,却像是两个割裂的世界。

三日后,

盛京城门刚开,一队快马便疾驰而入,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越倾歌勒停骏马,少女骑装上沾满尘土,发丝被风吹得凌乱,面上是明显的疲倦。

这五日她风餐露宿,连换衣的功夫都没有,只盼着能早些赶回宫中。

刚进宫中就听到了一些流言,说是父皇病的厉害怕是……

越倾歌心中焦急,并未回倾月殿,衣服都没有换,径直奔向乾顺殿。

殿门口,福海公公见着她,老泪瞬间纵横,快步迎上来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陛下这几日,天天都在念您的名字!”

越倾歌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她推开殿门,殿内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