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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补充道

:“不过,在此之前,须得将潜伏在朝堂中的图望细作一一揪出,届时后续计划也能顺利进行。”

萧玦点头,声音沉稳:“好,此事就交给我,定让你的计划顺利进行。”

三日后,盛京城门缓缓开启

一支声势浩大的队伍踏尘而来,为首的使臣身着玄色织金劲装,衣摆绣着狰狞的苍狼图腾,腰间佩着弯刀,步履沉稳。

身后随从皆穿统一的图望服装,身形挺拔,眉宇间带着异域的凛冽之气,整支队伍肃杀而庄重,引得沿街百姓纷纷驻足观望。

队伍入城后,由礼部官员接待,安置在专为各国使臣准备的“驿馆”之中,馆内陈设精致,食宿皆按最高规格置办。

入夜,皇宫内灯火通明,一场盛大的宫宴如期举行。

此次宫宴不仅宴请了图望使臣,更邀了当朝三品及以上官员携家眷赴宴,殿内丝竹悦耳,佳肴满桌,觥筹交错间,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与此同时,倾月殿

清芷正小心翼翼地为越倾歌梳理长发,另有两位技艺精巧的宫人在侧辅助

一人手持玉梳,将越倾歌的青丝挽成高髻,簪上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流苏垂落肩头,随动作轻轻晃动;

另一人则拈起小巧的梅花花钿,细细贴在少女光洁的额间。

越倾歌今日一改往日利落简洁的装扮,身着一袭正红色织金宫装,裙摆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金线在烛光下流转生辉。

腰间束着羊脂玉带,更衬得腰肢纤细如柳,身姿窈窕。

她的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横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鼻梁挺翘,唇瓣点着正红的胭脂,色泽明艳。

尊贵雍容,又带着几分凌厉的锋芒,那份惊心动魄的美貌,足以压过世间所有华彩。

:“公主,您这模样真是天下独一份的绝色!”

清芷一边为越倾歌调整步摇,一边看着铜镜中的少女满脸赞叹,

:“便是月宫仙子下凡,见了您也得称赞,这气质、这容貌,这老天爷简直就是偏爱您,倾城倾国也不足以形容万一!”

越倾歌勾唇:“就你嘴甜。”

待两位梳妆婢女收拾好东西退下,寝殿内只剩主仆二人。

清芷收起笑意,语气凝重了些

:“公主,今晚的宫宴要招待图望的使臣,可奴婢听闻他们进城时,一个个耀武扬威、盛气凌人,像是得胜归来一般。”

她忍不住担忧,:“这般狂妄,恐怕今晚宴会上会故意刁难,闹出些事端来,您可得多留意。”

越倾歌抬手抚了抚发间的流苏

:“他们如今还在我大越境内,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真的做出出格之事。”

清芷点点头,说起了另外一事

:“对了公主,上次您让我将陆家人的信带给陆希云,她满脸感激,说想见见您……”

越倾歌点头:“眼下抽不开身,过几日我亲自去见她……”

陆希云是女子,武艺却并不弱,如果她愿意跟在自己身边,亦是不错的助力……

清芷刚应下,殿外便传来宫人通报,宫宴即将开场。

此次宫宴设在皇宫最大的麟德殿,殿外廊下悬挂着数百盏朱红宫灯,烛火通明,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殿内铺设着华贵的云锦地毯,梁柱上缠绕着金红彩绸,四处摆放着鲜花,香气馥郁。

席位排布井然有序:正中间是皇帝的席位,此刻空空如也,而龙椅左右两侧各设一席,

左侧是摄政王萧玦的席位,右侧是留给长公主越倾歌的席位

左下首则专门设了图望使团的席位,右下首依次排开皇子、公主们的席位,再往下便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坐席,男宾与女宾以雕花屏风相隔,既互不打扰,又能共享宴乐。

殿中空出一大片场地,供舞姬乐师表演助兴。

宫人络绎不绝地穿梭其间,端上一道道精致佳肴与玉液琼浆摆上了案几

朝中官员携家眷已早早入场,衣香鬓影,低声谈笑,

可作为今日主角之一的图望使团,却迟迟未曾露面。

唯有沈惊寒,却是早已到场。

他并未穿大越服饰,而是身着一袭暗紫色织金长袍,衣襟与袖口绣着银线勾勒的卷草纹,腰间束着镶宝石的宽腰带,长发以一枚银质狼头冠束起,既有异域的剽悍凌厉,又不失贵气。

他面容俊朗,眉骨高挺,眼眸深邃,即便身处他国宫殿,也难掩一身桀骜之气,

此刻端坐于预留的席位上,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越倾歌的空位

越银欢早已入席,一身水绿色宫装衬得她娇俏可人,往日里的含羞带怯,此刻却被眼底的不悦取代。

她的视线始终黏在沈惊寒身上,可沈惊寒的目光却频频飘向上首的空位,分明是在等越倾歌

越银欢暗暗攥紧了手中的锦帕,指节泛白。

待越倾歌步入殿中,她的目光瞬间染上几分怨毒,死死盯着那抹耀眼的红

越倾歌身着正红织金宫装,繁复纹样在灯火下流转生辉,浓艳的妆容非但没掩去她的绝色,反倒衬得她眉眼愈发凌厉,周身气派雍容,美得惊心动魄。

越银欢再转头去看沈惊寒,捕捉到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惊艳,那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将人灼伤。

嫉妒如藤蔓般缠上了越银欢的心头,她攥紧锦帕的手愈发用力,

随后想到什么,紧绷的肩头又缓缓放松,她抬手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她已有身孕,这件事她瞒了所有人,待使臣议亲之事落定,无论沈惊寒愿不愿意,都必须带她走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正是萧玦

不知是默契还是别的,萧玦今日亦是穿了一袭墨玄色暗纹锦袍,

墨玄色衣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如松,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时带着几分凛然威仪,眸光深邃却不失温润,五官俊朗得无可挑剔。

他本就年长越倾歌,岁月沉淀出的成熟气度,让他周身卓而不凡,举手投足间既有掌控全局的沉稳大气,又有芝兰玉树般的清雅,气宇轩昂,自带威严。

两人的衣料织着同样细密的暗红缠枝莲纹样,似遥相呼应,自带一种璧人成双的契合感。

他径直走向龙椅左侧的席位,与右侧的越倾歌分坐两侧,

一人玄衣加身一派威仪,一人红衣耀眼绝代风华,

目光交汇间,虽未多言,却自带一种旁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瞬间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