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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剑斩狮驼,道逆仙佛 > 第96章 胭脂香引祸,玄宝破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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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胭脂香引祸,玄宝破执念

咸阳城的春日总裹着一层暖融融的光晕,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路被往来车马碾得发亮,两侧商铺的幌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绣着“醉春坊”“锦绣阁”的布帘招展,将市井的烟火气铺得满满当当。王婉儿身着一袭淡粉蹙金襦裙,裙摆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行走时如春日桃花逐风,鬓边一支羊脂玉簪随着步履轻晃,映得她眉眼愈发温润。自易枫以玄力治愈她脸上的疤痕后,那份沉淀在心底的阴霾便渐渐散去,如今的她,眉如远黛,眸似秋水,清丽的容颜在暖阳下泛着淡淡的莹光,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小姐,您瞧这家‘醉春坊’的胭脂,上次张府的夫人买了一盒‘霞姿粉’,说是用晨露调和的桃花瓣做的,抹上脸嫩得能掐出水来!”侍女青禾提着个小巧的竹篮,踮着脚尖往胭脂摊里张望,语气里满是雀跃。她是王家自幼便跟在王婉儿身边的丫鬟,看着自家小姐从毁容后的沉默寡言,到如今眉眼间重拾笑意,比谁都高兴。王婉儿被她拉着走到摊前,摊主是个满脸堆笑的中年妇人,见王婉儿容貌出众,连忙掀开铺着锦缎的木盒,里面整齐码放着数十个小巧的胭脂罐,红的、粉的、橘的,各色膏体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鼻尖瞬间萦绕起清甜的花香。“姑娘真是好相貌!”妇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用银簪挑起一点嫣红色的胭脂,“试试这款‘赤霞膏’,江南新采的头茬玫瑰,加了蜂蜜和珍珠粉,不沾衣、不掉色,最衬您这样的好气色,抹上就像春日里开得最艳的桃花!”王婉儿指尖轻触那细腻的膏体,鼻尖萦绕的花香忽然让她想起了易枫。那日在王家府邸,他一袭玄色道袍,身姿挺拔如松,指尖萦绕的清润玄力抚过脸颊时,带着类似的草木清香。他说“绣球既落,便是缘分,此后我护你周全”,那句话如同一颗石子,在她心底漾开圈圈涟漪,支撑着她熬过了无数个等待的日夜。她轻轻蘸了一点胭脂,往脸颊上匀开,肤色顿时显得愈发白皙透亮,原本就清丽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娇俏。“小姐,真好看!”青禾拍手叫好,“比画里的仙子还美呢!”王婉儿被她夸得脸颊微红,正要让摊主包起两盒胭脂和一盒眉黛,却不知不远处的街角,一辆装饰奢华的乌木马车正缓缓停驻。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墨玉扳指的手轻轻掀开,露出一张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轻佻的脸——正是当朝御史大夫李蔡的嫡子,李越。李越本是微服出宫寻乐,身边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随从,平日里在京中横行霸道,仗着父亲是朝中重臣,抢男霸女的事情做了不少,京中百姓虽怨声载道,却无人敢惹。此刻他的目光扫过街市,恰好落在王婉儿身上,那一抹淡粉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惹眼,清丽的容颜、温婉的气质,尤其是脸颊上那层恰到好处的胭脂,衬得她如同春日初绽的桃花,纯净中带着几分娇柔,瞬间勾住了李越的心神。他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宫中的嫔妃、世家的贵女,各有各的风情,但从未有一个女子,能像王婉儿这样,兼具纯净与柔美的气质,仿佛一汪清泉,能涤荡人心底的浮躁。李越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贪婪,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墨玉玉佩,心头的欲望如野草般疯长。“公子,可是看中了那位姑娘?”身旁的随从察言观色,连忙低声问道,“若是喜欢,属下这就去把人给您带过来?”李越刚要点头,目光却扫过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朱雀大街是咸阳城最繁华的地段,往来行人中有不少世家子弟、官员家眷,甚至还有宫中的内侍往来。他若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一旦被人认出,传到父亲李蔡耳中,定会惹来一顿训斥——如今父亲正在朝堂上与萧相国相争,正是敏感之际,若是因为他的荒唐事给政敌留下把柄,不仅会坏了父亲的大事,他自己也讨不到好。强压下心头的躁动,李越的眼神沉了沉,指尖用力攥了攥玉佩,阴鸷地说道:“急什么?”他示意随从压低声音,“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还会给父亲惹麻烦。你去查查那女子是谁家的,住在哪里,家里是什么底细,有没有婚配,查得仔细些,别惊动任何人。”“是,公子!”随从会意,连忙躬身退下,趁着王婉儿和青禾挑选绣线的功夫,悄悄跟了上去。王婉儿对此毫无察觉,她正拿着一匹水绿色的绣线,细细打量着上面的缠枝纹,想着可以绣在即将完工的手帕上,若是易枫归来,也好给他当作信物。青禾在一旁帮着挑选香包,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家常,两人说说笑笑,提着装满胭脂、绣线和香包的竹篮,沿着朱雀大街缓缓往家走去。春日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衣袂飘飘,身影渐渐远去,浑然不知一场源于美色的祸患,已在暗处悄然埋下。与此同时,玄华峰巅的玄极门,云海翻腾,仙气缭绕。易枫踏着清风落在玄极殿外的白玉广场上,玄色道袍上还带着万象洞的清冽寒气,墨发被风吹得微微扬起,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尘埃落定的沉静。他刚从师傅闭关的万象洞归来,手中紧握着一个古朴的香囊,囊身由昆仑冰蚕丝织就,泛着淡淡的银光,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安魂咒”,咒文流转间,隐隐有缕缕白气从囊口溢出,散发出清冽却安抚人心的气息,那是九味镇魂仙草混合着道家灵力的味道,闻之令人心神宁静。玄极殿内,嫦娥与魏姬早已等候多时。嫦娥身着一袭白衣,裙摆如流云般铺散在地面,容颜绝世,眉宇间带着几分悲悯;魏姬则穿着一身绛红襦裙,身姿飒爽,眼神锐利,却难掩眼底的关切。两侧的玄极门弟子们也已整装待发,个个身着青色道袍,腰佩长剑,神色肃穆,只待易枫一声令下。“易枫,你回来了。”嫦娥转过身,声音轻柔如春风,带着几分关切,“师傅他老人家可有指示?泗水的怨煞之气日益浓重,昨日已有周边州县的百姓来报,说夜里能听到鬼哭之声,再拖下去,恐怕会有更多无辜百姓遭殃。”易枫点头,迈步走进大殿,将手中的香囊举起,语气带着几分笃定:“幸不辱命,师傅将‘镇魂安魂囊’交付于我。”他指尖轻抚囊身的咒文,缓缓解释道,“此囊以昆仑冰蚕吐丝为布,冰蚕百年才吐一次丝,水火不侵,能聚天地正气;内置九味镇魂仙草,皆是生长在昆仑之巅的灵草,需以晨露灌溉,百年方能成熟;最后再辅以师傅千年修为炼化,耗时三年才得以制成。此囊的妙用,便是能引天地正气,涤荡怨煞,安抚冤魂执念,不必强求刘邦认错,也能化解泗水之祸。”魏姬走上前,目光落在香囊上,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温润而强大的灵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传闻上古时期便有镇魂安魂囊,能引渡冤魂,化解执念,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真容。有此物在,那些冤魂总算能解脱了。”“正是。”易枫语气带着几分感慨,想起师傅交付香囊时的叮嘱,“师傅说,天道有常,皇权霸业不过是过眼云烟。泗水冤魂之苦,源于乱世的不公,源于皇权的冷漠,而非单纯的帝王之过。我们身为修道之人,当以渡人为本,而非强求帝王低头——刘邦不肯认错,是他的帝王执念,是他身为君主的傲慢,我们不必跟着纠缠,徒增烦恼。”嫦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轻声道:“如此甚好。那些女子本是无辜,或为妻女,或为姐妹,本该拥有安稳的人生,却遭逢战乱,死于非命,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但执念太深,只会让她们化为怨煞,永世沉沦,能以安魂囊引渡她们,既顺天道,也全了我们的初心。”“时间不能耽搁。”易枫收起思绪,目光扫过殿内的弟子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泗水的怨煞之气已开始蔓延,若是让其冲破地域限制,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即刻出发,前往泗水,务必在三日之内,化解所有冤魂的执念。”“是,尊主!”众弟子齐声应道,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大殿之中,震得殿外的云海都泛起了涟漪。一行人御剑而行,青衫飘飘,剑光如练,从玄华峰巅疾驰而下。脚下的云海飞速掠过,山川河流在眼底缩成小小的轮廓,春风拂面,带着山间草木的清香。易枫领头在前,玄色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的镇魂安魂囊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指引着方向;嫦娥与魏姬紧随其后,白衣与绛红身影相映,仙气与英气交织;身后的玄极门弟子们排成整齐的队列,御剑的破空声此起彼伏,朝着泗水的方向疾驰而去。不多时,一行人便已抵达泗水之畔。昔日的繁华县城,如今已是一片萧索。灰蒙蒙的云层笼罩在城池上空,连阳光都难以穿透,整个县城透着一股死寂的寒意。街道上空无一人,房屋破败不堪,断壁残垣间长满了杂草,墙角蛛网密布,风吹过残破的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冤魂的哭诉,让人不寒而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怨煞之气,黑沉沉的,如同实质般压在心头,让人呼吸都觉得滞涩。易枫带着众人落在城外的空地上,脚下的泥土干裂坚硬,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他抬头望去,只见泗水县城的上空,无数黑色的怨魂虚影在盘旋嘶吼,她们的面容扭曲,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怨恨,有的衣衫褴褛,身上带着血淋淋的伤口,有的怀抱婴儿,泪水混合着血水滑落,还有的年轻女子,发丝凌乱,脸上满是绝望——这些都是当年死于战乱、死于皇权漠视的无辜女子,她们的冤屈日积月累,化作了如今的怨煞之气。“诸位,小心戒备。”易枫沉声说道,手中的镇魂安魂囊微微发烫,“这些冤魂执念极深,怨气浓郁,切勿轻易触碰。”他抬手将镇魂安魂囊抛向空中,指尖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灵力注入,那古朴的香囊瞬间绽放出柔和的白光,光芒越来越盛,化作一道数丈高的光幕,如同一个巨大的穹顶,缓缓笼罩住整个泗水县城。光幕之中,九味镇魂仙草的清香弥漫开来,清冽中带着暖意,如同春雨滋润干涸的土地,缓缓渗透进城池的每一个角落,驱散着浓重的怨煞之气。那些萦绕在街巷、房屋间的怨魂虚影,起初还带着浓烈的戾气,感受到光幕的气息,纷纷嘶吼着想要冲破光幕。她们的声音凄厉无比,充满了不甘与怨恨,“刘邦无道!”“我等何罪,要遭此横祸!”“我儿尚幼,为何要让他死于非命!”……一声声控诉,穿透光幕,回荡在天地之间,让人听之落泪。但在仙草清香与安魂咒文的作用下,她们身上的戾气渐渐消散,虚影变得透明起来。她们的面容渐渐清晰,有豆蔻年华的少女,眼中还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有年过花甲的老妪,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还有怀抱婴儿的妇人,眼神中满是对孩子的疼爱与不舍——她们皆是无辜之人,却在乱世中遭遇了最悲惨的命运。“冤魂们,我知你们死不瞑目。”易枫的声音蕴含着浑厚的灵力,穿透层层光幕,传遍泗水的每一个角落,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冤魂的耳中,“你们本应在太平盛世安稳度日,与家人相伴,安享天伦;却遭逢战乱,国破家亡,死于非命;本应得到帝王的体恤与道歉,却被皇权漠视,连一句安慰都无法换来。你们的痛苦,你们的冤屈,我知晓,天地也知晓。”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虚影,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我是玄极门尊主,是修道之人,管不住帝王的心思,也无法改变你们已经逝去的命运。刘邦身为大汉天子,他有他的骄傲与执念,不肯为你们的惨死认错,这是他的过错,也是你们的悲哀。但你们可知,他心心念念的大汉王朝,终究只能持续四百年——中期王莽篡汉,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如同你们当年遭遇的乱世一般;而后光武中兴,重建汉室,却依旧逃不过兴衰轮回,四百年后,大汉终究会走向覆灭。你们所怨恨的刘邦,他的江山并未千秋万代;你们所执念的仇恨,不过是天地间的一场泡影。”光幕中的冤魂们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呜咽声渐渐低了下去,眼中的戾气褪去,多了几分茫然与释然。她们望着易枫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怨恨,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执念了这么久,她们早已累了。“但你们的苦难,不该成为永恒的枷锁。”易枫继续说道,指尖掐诀,镇魂安魂囊的光芒愈发柔和,“这镇魂安魂囊,能引天地正气,涤荡你们身上的怨煞,送你们入轮回之路。来世,你们或许能生于太平盛世,有父母疼爱,有良人相伴,不必再受这般战乱之苦;或许能平安顺遂,安享天伦,弥补此生的遗憾。执念太深,只会让你们永远沉沦在痛苦之中,无法解脱。放下吧,这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救赎。”嫦娥走到易枫身边,白衣在光幕中显得格外圣洁,她轻声说道:“姐妹们,我曾见过太多战乱中的女子,她们的苦难与你们一样令人心疼。我知晓失去家人的痛苦,知晓被人漠视的无助,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们的家人若是在天有灵,也定然不希望你们这般沉沦。放下怨恨,跟着安魂囊的指引,去往往生之路,来世,定会有不一样的人生。我以自身修为为引,保你们来世顺遂,不再遭逢这般乱世。”魏姬也开口道,声音带着几分铿锵:“刘邦的过错,自有天道公断,大汉的兴衰,也早已注定。你们不必以自身的沉沦,来惩罚那些无辜之人。当年的乱世,是时代的悲剧,是皇权的冷漠造成的,但如今,易枫尊主以玄宝引渡你们,便是给了你们一个解脱的机会。放下吧,别再让仇恨困住自己。”随着三人的话语,镇魂安魂囊的光幕中,渐渐浮现出一道道柔和的光点,如同引路的星辰,散发着温暖的光芒。那些冤魂虚影望着光点,脸上的悲戚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平静。她们朝着易枫、嫦娥、魏姬深深一拜,眼中满是感激与释然——或许是想通了,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对来世的期许,让她们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一道又一道透明的流光从城池各处汇聚而来,朝着光点飞去,渐渐融入光幕之中。那个怀抱婴儿的妇人,轻轻吻了吻怀中的孩子虚影,眼中含泪,却带着一丝微笑,化作一道流光;那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朝着远方望了一眼,仿佛在憧憬着来世的美好,也缓缓消散;还有那个老妪,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如同见到了久别的家人,渐渐融入光芒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泗水县城上空的怨煞之气彻底消散,灰蒙蒙的云层散去,阳光穿透天际,洒在破败的城池之上,驱散了长久以来的阴霾。空气中的压抑之感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清新与平静,连破败的房屋似乎都多了几分生气。微风拂过,带来了远处田野的草木清香,仿佛一切都重获新生。易枫抬手召回镇魂安魂囊,香囊依旧古朴,却少了几分灵力波动,多了几分温润,仿佛吸收了冤魂的执念,变得更加通透。他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嫦娥与魏姬,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幸不辱命,她们都已往生。”嫦娥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欣慰:“这便好,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魏姬望着泗水县城,轻声道:“希望来世,她们都能安好。”众弟子们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这场化解冤魂执念的行动,耗费了他们不少灵力,但看到冤魂解脱,看到泗水重获平静,一切都值得了。只是,易枫并不知道,在他专注于化解泗水冤魂执念的时候,咸阳城的朱雀大街上,那抹因胭脂香而引来的祸患,已经悄然发酵。李越的随从早已查清了王婉儿的底细——前富商王长贵的女儿,曾因火灾毁容,后不知被何人治愈,数月前抛绣球招亲,被一位不知名的道士接了绣球,却至今未曾上门迎娶。王长贵家道中落,如今只是普通百姓,无权无势,根本无法与御史大夫府抗衡。此刻,李越正坐在府中的书房里,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听着随从的汇报,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女子,还有个不知死活的道士未婚夫?”他嗤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本公子想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谋士,语气阴鸷:“你可有什么‘合理’的法子,能让她顺理成章地嫁入我府中?”谋士躬身道:“公子,王长贵前些日子为了周转,向城西的张大户借了五百两银子,如今已是逾期未还。张大户与公子您素有交情,不如让张大户上门逼债,王长贵无力偿还,公子再‘恰巧’出现,提出以婚约抵债务。王家如今无权无势,王婉儿又有婚约在身却无人迎娶,想必王长贵定会答应。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即便那个道士回来,也无可奈何。”李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拍了拍手:“好主意!就这么办!三日之内,我要让王婉儿成为我府中的人。”咸阳城的春风依旧温暖,但一场针对王婉儿的阴谋,已经悄然展开。泗水的阴霾已然散去,但咸阳城的风波,才刚刚开始。易枫化解了数万冤魂的执念,却不知自己许下“护你周全”承诺的女子,正面临着一场灭顶之灾。当他得知王婉儿的遭遇,又会掀起怎样的雷霆之怒?这场跨越城池的守护与救赎,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