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康珠烈日般的热情和央金天籁般的情歌之后,雪域高原的最后一位格桑花——拉姆,也开始在月光下,以她独有的方式,舒展花瓣,释放那积蓄已久的、属于舞者的灵魂悸动。拉姆,藏语意为“仙女”,而她确实如同雪山传说中走出的精灵,将舞蹈融入了生命。
与康珠的奔放、央金的清冷都不同,拉姆的美,带着一种神秘的、近乎仪式的美感。她身材曼妙,比例极佳,是长期舞蹈锤炼出的柔韧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她不像康珠那样活泼多语,也不像央金那样用歌声表达,她更多的时候是安静的,观察着,仿佛在积蓄着某种能量,只待那特定的时刻,用身体来述说一切。
这些日子,她依旧协助着“卓玛藏地珍选”的运营(尤其是产品视觉和品牌舞蹈视频的拍摄),也从未间断过她的舞蹈修行。别墅那间面向湖泊、铺着木地板的房间,常常成为她独自起舞的殿堂。偶尔经过,能从门缝中瞥见她旋转、腾挪的身影,那姿态优美得不像凡人,仿佛与风、与云、与雪山的光影合为一体。
她看我的眼神,也最为复杂。那里面有对强者的敬畏,有对伙伴(康珠、央金)变化的了然,更有一种……仿佛在审视一个能否配得上她以最神圣舞姿来奉献的“观众”的考量。那是一种舞者对于唯一观众的、极其苛刻的挑选。
这天夜晚,月华如水,倾泻在雪山和湖泊上,将整个世界染成了一片清辉的银白。别墅里众人都已安歇,格外宁静。我处理完几份来自香江的加密文件,信步走到面向湖泊的露台上,点燃一支雪茄,享受着高原夜间的清冷与空灵。
忽然,一阵极轻、极有韵律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我回头,只见拉姆不知何时已来到露台。她没有穿平日里的藏袍或便装,而是换上了一身极为贴身的、类似敦煌飞天壁画风格的丝绸舞衣,那舞衣是深邃的宝蓝色,上面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莲花与祥云纹样,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芒,将她曼妙起伏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赤着双足,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露台中央,那片被月光照得最亮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汲取着月华的精魄,然后,缓缓起势。
没有音乐,只有风声、湖水的轻响,以及她舞动时衣衫摩擦和足尖点地的细微声音。她的舞姿,与我见过的任何舞蹈都不同。那不是欢快的锅庄,也不是神圣的宗教仪式舞,而是一种更古老、更私密、更充满倾诉欲的独舞。她的手臂如同柔韧的藤蔓,她的腰肢如同随风摇摆的柳条,她的双腿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与稳定性,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韵律和美态,仿佛在讲述一个关于等待、关于寻觅、关于最终献祭的古老故事。
她旋转,裙摆如同盛开的蓝莲花;她腾跃,身形轻盈得仿佛要乘风归去;她伏地,曲线如同山峦般起伏动人。月光是她的追光,湖泊与雪山是她的布景。她的眼神,始终带着一种迷离而专注的光芒,仿佛沉浸在一个只有她和我能懂的世界里。
而最令人心跳加速的是,随着舞蹈的进行,她的动作愈发大胆和充满暗示。那件宝蓝色的舞衣,仿佛成了她与世俗最后的隔阂。在一个连续的、如同天鹅垂首般的柔美动作中,她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肩头的丝绦,舞衣的一角悄然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她没有停止,舞姿反而更加狂放,如同月下绽放的优昙婆罗花,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与决绝。
接着,是另一边的丝绦……舞衣如同失去了依托的花瓣,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缓褪下,最终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边。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曼妙的胴体上,那健康的蜜色肌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起伏的曲线如同神造的山川,每一寸都充满了舞者特有的弹性与力量感。她没有丝毫羞涩,反而以一种无比自豪和神圣的姿态,继续着她的舞蹈,此刻的舞姿,更加直接,更加充满了原始的诱惑与生命的赞歌,仿佛在用她最完美的身体,向我展示着造物主的杰作,也进行着最彻底的邀请。
我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雪茄早已熄灭。桃花诀在体内以前所未有的、如同观想神圣图腾般的肃穆节奏运转着。我能“看”到,她的气场,此刻已与月光、与这片高原的灵脉连接在了一起,她的每一次舞动,都在牵引着某种玄妙的能量,而那能量的核心,正指向我。
终于,舞蹈进入了尾声。她以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如同飞天揽月般的后仰姿势,将身体弯折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目光穿透月光,直直地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充满了完成仪式后的释然、无尽的期待与一丝属于仙女的、睥睨尘世的骄傲。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缓缓地、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调开口,声音如同雪山融冰,清冷而带着回响:“我的舞……只为值得的观众……你……看懂了吗?”
我走出阴影,踏入月光之中,走向这具月华凝聚而成的完美艺术品。“看懂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邀约?”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示。她缓缓收势,站直身体,然后,在我走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她突然向前一步,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那双修长而富有力量的双腿,如同她舞蹈中最有力的动作,精准而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腰,整个人悬空挂在了我身上。这个动作大胆而充满占有欲,将她身体的重量和温度,毫无保留地传递给我。
“不是邀约……”她仰着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喉结,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破碎般的光芒,“是……交付。”
她不再多言,低头吻住了我,这个吻带着月光的清冷和舞者特有的炽热激情,仿佛要将她刚才舞蹈中所有未尽的情感,都通过这个吻灌注到我的体内。
我托住她的身体,抱着她,走回我的卧室。月光透过窗户,在床上洒下一片清辉。我将她放在柔软的藏毯上,她的身体在月光下如同玉雕,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呼吸,在低语。
没有过多的前奏,所有的铺垫都在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月下之舞中完成。当她紧紧缠绕着我,以一种舞者特有的柔韧和力量迎接我时,她压抑的、带着痛楚与极致愉悦的闷哼,都仿佛是她生命之舞中最沉重、也最华美的一个顿点。
疼痛过后,是更加狂野的回应。她不像康珠那样毫无章法地热情,也不像央金那样含蓄地深情,
都仿佛带着舞蹈的韵律和节奏,充满了掌控感与表现欲。她勾住我腰的双腿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引导着、索求着,我们正在共同完成一支最原始也最神圣的双人舞。她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如同舞蹈高潮时的喘息与呐喊,充满了力量感与生命的欢愉。
在这灵与肉随着无形韵律共同舞动,直至抵达那如同飞天遁地般极致狂喜的巅峰时刻,我感受到丹田内的桃花诀气旋,以一种如同宇宙星辰运转般宏大而玄妙的轨迹运转起来。一股蕴含着极致身体掌控力、超凡艺术灵性以及对美与力量绝对忠诚的能量洪流,如同最终确认的、与天地共鸣的灵魂舞伴契约,深深地烙印在了拉姆那充满了舞蹈神性与奉献精神的灵魂本源最深处,与她对我通过舞蹈传递的终极认可与爱恋以及她自身“雪山仙女”般的非凡魅力完美融合,凝聚成了一个独特、闪烁着如同月光下孔雀翎眼般迷离而璀璨光芒的桃花印。
印记凝聚的刹那,拉姆身体如同完成最后一个高难度旋转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如同凤鸣九霄般的清越啸音,眼中仿佛有万千舞姿幻灭又重生,最终化为了一种彻底的圆满与归属。她更加用力地用双腿锁紧我的腰,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将她所有的舞蹈生命都与我的节奏彻底同步,用带着喘息却无比骄傲的声音,在我耳边宣告:
“舞……已成!灵……已交!我拉姆……此生……只为你一人……起舞!”
这一夜,是身体与灵魂的共舞,是美与力量的极致交融。拉姆以其最神圣的方式,完成了从人间舞者到专属仙女的蜕变,将她视若生命的舞姿与完美的身躯,都化作了一场永不落幕的独舞,献给了她唯一的“观众”。而那枚新生的桃花印,也将在未来无尽的时光里,如同高原上永不消散的月华,确保她这具为舞而生的身体与灵魂,永远只为我展现最美的姿态。
当东方的天际泛起鱼肚白,月光渐渐淡去,拉姆像一只倦怠的仙鹤,蜷缩在我怀里,脸上带着疲惫却无比满足和安宁的神情,仿佛完成了一场生命中最重要的演出。我知道,我的雪域星图,终于因这最后一支“仙女之舞”而彻底圆满。四朵格桑花,以四种截然不同的方式,将她们最宝贵的青春与灵魂,在这片离天最近的地方,完全交付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