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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富岳脸上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看着漩涡云说道:“本来还想着今晚能和你好好喝上几杯,不醉不归呢。”

漩涡云自然明白宇智波富岳这番话是真心实意的,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歉意与坚定:“我知道你是一片真心,只是现在确实不是喝酒的时候,我和绳树得先告辞了。”

宇智波富岳没有多做挽留,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一旁正在帮忙打理事务的商,吩咐道:“商,你去送一送云队长。”商如今也算得上是宇智波富岳的心腹手下了,毕竟是漩涡云亲自挑选出来的人,行事稳妥可靠,足以让人完全信任。

商立刻应道:“云队长,我送您出去。”

漩涡云没有推辞,两人一同往外走。到了门口,漩涡云停下脚步,看向商叮嘱道:“行了,送到这儿就好。你回去后多留意着些,别到最后关头有人出来闹事。对了,宇智波富岳今晚喝了不少,外面的事情也劳你多照看一二。”

商认真地点头应下,随后便转身回去了。

漩涡云转头看向身边的千手绳树,说道:“好了,你也回去吧,家里估计还有事等着呢。”

千手绳树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漩涡云见状,笑着打趣道:“怎么,你要是不想回去,难不成是想跟我切磋切磋,打一仗?”

千手绳树一听这话,顿时缩了缩脖子,不知为何,只要一听到要和漩涡云动手,他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初在邪狼那里,和漩涡云交手时的场景——那时漩涡云展现出的实力与气势,至今想起来仍让他有些发怵。

千手绳树心里头满是慌张,脚下像踩着风火轮似的,急急忙忙就跑开了,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漩涡云望着千手绳树仓促离去的背影,心里跟明镜似的,大概猜到了他为何如此,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和局面,只能先转身往回走。

此时,在宇智波家族的后山深处,宇智波富岳的堂弟——宇智波花鬼,正独自待在那里。他是上任族长的儿子,如今的实力已然相当强悍。

长久以来,宇智波花鬼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他一直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长,将来整个宇智波一族都该由自己执掌,而不是落到宇智波富岳手里。他压根不知道,宇智波富岳一直在刻意隐藏自己的实力。要知道,宇智波花鬼自身已拥有精英上忍的实力,在族中也算得上是顶尖水准了。

只见他在后院里头,一拳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懑,嘴里还不停地嘶吼着:“宇智波富岳,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那点背景吗?凭什么你能当少族长?论实力,你不如我;论能力,你哪一点比得上我啊!”

这些话,宇智波花鬼不知在心里憋了多久。他曾不止一次跟自己的父亲提起过对少族长之位的想法,可每次得到的都是一顿严厉的教训,让他安分守己。

如今,他实在不知道该跟谁倾诉,只能在这里用这种方式发泄着积压已久的不满。

就在宇智波花鬼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时,一个黑影毫无征兆地从暗处走了出来,开口说道:“宇智波花鬼,你是不是心里很郁闷啊?”

宇智波花鬼猛地一惊,他竟然完全没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跟踪自己。心头怒火与警惕瞬间燃起,他想也没想,直接就朝着黑影发起了攻击。

可那黑影身形异常敏捷,轻松就躲开了他的攻击。宇智波花鬼还想再次出手,黑影却开口说道:“行了,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来帮助你的。”

花鬼虽然暂时收回了攻击的架势,但眼神里的防备丝毫未减,紧盯着黑影问道:“说说吧,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这黑影正是黑绝,他此次前来,是遵照宇智波斑的命令行事。毕竟宇智波镜实在难以让人信任,他传回去的消息往往毫无用处。更重要的是,宇智波镜在木叶似乎一直不被信任,所以必须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起初,宇智波斑是想拉拢宇智波富岳的,可宇智波富岳性子就像块木头,对外界的人根本不相信,而且一旦事情被他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宇智波花鬼心里嘀咕着,有人愿意帮忙固然是好,可转念一想,又不禁怀疑:这会不会是宇智波富岳故意找人来试探自己的?于是他冷冷地看着黑影,说道:“一个连自己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黑绝望着宇智波花鬼,心中满是无奈,他这副模样本就容易引人猜疑,有些事确实难以说清。他定了定神,开口道:“我是来帮你的。你若肯按我说的做,日后这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长之位,甚至族长之位,都有可能落到你头上。”

宇智波花鬼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他对少族长的位置觊觎已久,听到这话,不由得生出几分相信。他正准备再问些细节,黑绝却先一步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神秘:“你该想想,我背后站着的是谁。”

宇智波花鬼眉头一挑,带着几分警惕反问:“你的背后之人是谁?总不会是志村团藏那个老狐狸吧?”在他看来,能暗中搅弄风云的,团藏倒是有这份心思。

黑绝缓缓摇了摇头,随后从怀中取出一物,随手扔给了宇智波花鬼:“你自己好好看看,看完便知我是谁的人了。”

宇智波花鬼伸手接住,看清手中之物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震惊。那竟是宇智波斑的信物——一枚刻着族徽的黑色令牌,边缘虽有些磨损,却依旧透着一股威严。他失声说道:“你怎么会有宇智波斑大人的东西?要知道,斑大人已经失踪不知多少年,早该……”后面“死了”二字他没敢说出口,却已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