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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不由得好奇起来,这小鬼到底跟二尾之间发生了什么?能让素来孤僻的二尾留下这样的气息,绝非易事。但它没再多想,毕竟眼下更重要的是——若是将来能被封印到漩涡云体内,说不定能换个活法。

它在水户这里被封印了太久,日复一日看着同样的景象,感受着那层牢不可破的结界,早已憋得快要发疯。若是能到漩涡云身边,以这小子的性子,或许能找到机会多接触外界,总比困在这方寸之地强。对九尾来说,自由哪怕只是多一丝可能,也足以让它心生期待了。

夜色渐深,密室里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而各方心思,却在寂静中悄然涌动。

训练场的地面还带着清晨的潮气,踩上去软乎乎的。漩涡云站在场地中央,活动着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千手绳树则在对面拉开架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掌心微微发烫——这是千手一族特有的查克拉涌动的征兆。

“姐夫,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绳树梗着脖子,眼里闪着不服输的光,话音刚落,他猛地踏前一步,双手快速结印:“忍法·扦插之术!”数根尖锐的木质长刺从地面窜出,带着破空的锐响直刺漩涡云的小腿。这招是他最近刚练熟的,借着千手一族对植物的亲和力,出刺速度比从前快了近三成。

漩涡云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柳絮般向后飘出丈许,轻松避开长刺的同时,指尖凝聚起淡蓝色的查克拉:“反应不错,但还不够。”他屈指一弹,三道水线如银蛇般射出,角度刁钻,直取绳树的手腕——这是要逼他松开结印的手。

绳树早有准备,左臂一抬,一面厚实的木盾凭空出现,“噗噗噗”三声,水线撞在木盾上溅成水花。他趁机欺身而上,右手成拳,裹挟着浓郁的查克拉砸向漩涡云面门:“体术·崩拳!”拳风刚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冲劲。

漩涡云不闪不避,同样出拳相迎。两拳相交的刹那,绳树只觉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涌来,自己的拳劲竟被生生卸去大半,手臂不由自主地向旁边偏开。“这是……”他正惊讶,漩涡云已借着这一错身的空隙,手肘轻抬,稳稳顶在他的腰侧。

“唔。”绳树闷哼一声,脚步踉跄着后退两步,脸上却燃起更旺的斗志:“再来!”他双手快速结印,这次不再执着于攻击,而是将查克拉灌注双脚,身形陡然变得灵动起来,围着漩涡云快速游走,时而甩出几道风刃,时而从地面挑起木刺,攻势如狂风骤雨。

漩涡云始终站在原地,脚步未动分毫,只用最小的动作格挡或闪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绳树的进步——查克拉控制更精细了,体术的节奏也更流畅,尤其是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像极了年轻时的纲手。直到绳树一记扫堂腿袭来,他才微微侧身,同时伸手抓住对方的脚踝,轻轻一拉。

绳树顿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却在半空猛地扭身,左手拍向地面,借着反作用力旋身而起,右手竟握着一柄短刀,直刺漩涡云的肩胛!这是他藏着的后手,是偷偷跟着族里的武士学的拔刀术。

漩涡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再留手。他手腕一翻,腰间的长刀瞬间出鞘,刀身在晨光下划出一道清冷的弧线,“噌”的一声,精准地磕在绳树的短刀侧面。绳树只觉一股巧劲传来,短刀险些脱手,紧接着脖颈一凉——漩涡云的刀已稳稳架在那里,刀刃距离皮肤不过寸许。

“停。”漩涡云收刀回鞘,看着还在喘粗气的绳树,嘴角扬起笑意:“进步确实不小,懂得藏招了。但你刚才拔刀时,左肩的动作太明显,真正的剑术讲究‘意先于形’,再练练吧。”

绳树摸着脖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没赌气,反而认真点头:“我知道了姐夫!下次我一定能赢你!”

漩涡云看着他攥紧拳头的样子,心里微暖。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两人身上,将少年不服输的影子拉得很长——这样的年纪,就该有这样的锐气,而他能做的,就是让这份锐气在未来的风雨里,足够坚韧。

漩涡云心里清楚,千手绳树的天赋确实不俗,在同辈中算得上佼佼者,可如今的忍界局势波诡云谲,千手一族树大招风,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稍有不慎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若是绳树的实力不能尽快提升,恐怕真会重蹈原着里的覆辙,年纪轻轻就殒命战场——这是漩涡云绝不愿看到的。

他也曾想过,或许可以找旗木朔茂帮帮忙。毕竟朔茂前辈实力卓绝,又重情重义,若能得他提点,绳树的安全或许更有保障。可转念一想,旗木朔茂性子刚直,最不喜旁人攀附或搞迂回手段,贸贸然接触,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反倒坏了事情。

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漩涡云打定主意,先从卡卡西身上着手——通过和这孩子多接触,自然能慢慢跟旗木朔茂搭上话,时机到了,再提绳树的事也不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晨露与晚霞交替,训练场的石板被踩得愈发光滑。这天清晨,漩涡家的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味增汤和烤鱼,一家人正安静地用餐,纲手突然放下筷子,捂着嘴侧过身,肩膀微微颤抖,像是一阵反胃涌上喉头。

“你这是怎么了?”漩涡云立刻放下碗,皱着眉看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昨晚就说没睡好,要不要请个医生来看看?”

坐在对面的漩涡舞子放下汤勺,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的笑意,起身走过去,轻轻抓起纲手的手腕,指尖搭在她的脉门上。片刻后,舞子松开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向漩涡云和纲手,语气里满是欣喜:“好啊,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漩涡云彻底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向母亲,一脸茫然:“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纲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