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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多雨季,外头又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宋清筠在灶房里做饭,听到声音出来看。

“下雨了!沉霖还没回来。”

他跑出去,想到什么又赶忙跑回来,进灶房撤了柴火,蓑衣在堂屋里,他着急忙慌去取,走到门口,院门被推开了,陆沉霖牵着骡子,背篓里满满的草。

“沉霖,下雨了。”

陆沉霖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小夫郎怀里抱着蓑衣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他,陆沉霖心被挠了一般。

“乖,去放起来,你不要出来,我没淋多少。”

宋清筠把蓑衣挂了回去,去灶房里兑了一盆温水等着陆沉霖过来洗手。

陆沉霖带着一身寒气进来,看到边上一盆热水,先洗了手,顺道抹了把脸。

“我们清筠真是个好夫郎,乖乖在家做饭等夫君。”

宋清筠在灶前炒菜,被陆沉霖夸了一番,又从后面被人搂住,妨碍到他的操作,扭过头来,故作严肃的批评陆沉霖。

“沉霖不乖,清筠炒菜,不能打扰的。”

“什么能不能打扰的,你又不是修仙,嘴给我嚼一下。”

陆沉霖捏着他的脸颊,冲着嫣红有光泽的小嘴亲了上去。

锅里还炒着肉,宋清筠是最舍不得肉坏的,格外珍惜,怕炒坏了,在陆沉霖怀里扭来扭去。

“沉霖,肉坏了……清筠也要坏了。”

“坏了?让我看看,是不是昨天晚上坏的那个地方。”陆沉霖故意逗他。

“不要,不要,不能看。”

“那你骑大马的时候,怎么就能看?”

陆沉霖接过他手里的锅铲,另一只手把人搂到一边。

“骑大马,沉霖也看清筠的了,所以清筠要看回来的。”

陆沉霖一边把肉舀出来,一边嘴里还不放过他,“哦,那我还摸了,你怎么不摸回去。”

“嗯?”

半晌没有听到他回答,陆沉霖疑惑看过去,宋清筠盯着肉皱着眉头,发呆,陆沉霖还以为人饿狠了,“马上就好了,拿过去,我给你打饭。”

宋清筠愣愣的接过碗,终于想到语言,“沉霖不一样。”

两个人坐下,陆沉霖把碗筷塞他手里,表情有些不自然。

“怎么不一样?”

他穿过来,是有记忆的,这个小憨子和原主是没有交集的啊!

“有人,沉霖不这样。”

陆沉霖:“……”

白担心。

“因为我闷骚,我馋你身子。”陆沉霖往他碗里夹肉,没好气道:“我要是在外面也这样,我能是什么好人?”

“沉霖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陆沉霖骄傲了,自满了。

“那肯定的,我要不是好人,你能嫁给我?”

陆沉霖忘如本,完全不记得当初他二话没说就把人买了,才进门就让人家做他夫郎。

雨越下越大,陆沉霖心里庆幸,还好他出门早,还割了草回来。

“沉霖,不能下地了。”

两人在灶房外的屋檐下烤火,宋清筠窝在他身边,头发用素色发带挽起,上面插了根银簪子,靠在陆沉霖身上,一只手还要给大黑顺毛。

“初春多雨,正常的。”

“沉霖可以休息休息。”

“只要不插秧,我就不累。”

宋清筠抿嘴笑了笑,“清筠也不累!”

陆沉霖的手像焊在人家腰上似的,大手在上面流连忘返,要不是宋清筠穿的厚,还以为他摸着什么了。

汪——

大黑叫了起来,外头传来敲门声,宋清筠站起来,“清筠拿蓑衣。”

陆沉霖跟在他后面,随便披在身上就去开门,是个不认识的汉子。

“找谁?”

“陆小子,不认识我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陆沉霖:“……”

这句话好熟悉。

“先进来吧。”下着雨,不好一直站门口,他还得理理思绪。

汉子跟在他后面,他随意看了眼,又垂下眼,许多年不见,这屋子与记忆中的不一样了。

看到堂屋门口站着个小哥儿,汉子也只是瞥了眼,没有多看。

陆沉霖脑子直转,才在记忆深处翻出一个名字——萧恙。

小时候确实抱过原主,也是个可怜人。

“萧恙哥?”

萧恙眼里回温了些,冲陆沉霖点点头,“还以为你忘记了。”

他当时离开时,陆沉霖还是玩泥巴的小娃娃,不记得倒也正常。

“沉霖。”宋清筠给陆沉霖递小板凳,好奇的看着这个陌生人。

“清筠,这是萧恙哥,以前住我们家旁边的。”

“萧恙哥好,我是清筠,是沉霖的夫郎!”

小哥儿眼睛干净懵懂,萧恙愣了一下,点点头,冲宋清筠笑了笑。

“叔呢?”

“爹已经走了。”

萧恙沉默下来,许久,陆沉霖见他眼眶微红,忍不住叹了口气,宋清筠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大气不敢喘,陆沉霖也顾不上有人,摸了摸他后背。

“萧恙哥淋了雨,清筠给萧恙哥倒点热水好不好?”

宋清筠视线转到萧恙身上,衣裳确实看起来湿湿的,宋清筠点头,去灶房。

“爹说了,生死离别,人之常情。”陆沉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把老猎户的话重复一遍。

陆沉霖见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再出声。

萧恙愣愣的看着地面,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喘不上气,又慌得厉害。

就连小时候对他多有照顾的陆叔都走了……

陆沉霖能明白他的难受,说来萧恙也就比他大多少,这人从小到大都挺苦的。

摊上个酒鬼爹,那酒鬼喝醉了就爱打人,不是打他就是打他娘,当时两家就隔着的菜地还没那么大,老猎户每次听到声音都以吵到他们家孩子为由去帮忙。

都知道老猎户得了个儿子,宝贝得很,那酒鬼再横,也怕猎户这种有拳脚功夫的,所以老猎户去说,总能歇声。

只是后来那酒鬼醉的狠了,竟把人打死了,那时萧恙才十一二岁,呆呆愣愣的守在尸体旁,待了一整晚。

村长原是要报官,只是不知道谁说孩子还小,一下子双亲都不在,是要饿死的,村长可怜孩子,酒鬼又实在可恶,就让人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好好抚养孩子,谁知他后面竟还去赌坊,家里田地都卖完了。

萧恙一个小娃娃只能靠挖野菜过活,还是老猎户看不过去,时不时接济他,教他打猎的本领,后来再大些,酒鬼死了他就去投军,再没有回来过。

————

家人们,我原本是想让这个人当溪哥儿老头,陈汉配宁哥儿的,结果都喊陈汉溪哥儿,我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