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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铁血新韩:我夺商鞅改天命 > 第80章 称王争霸:后宫经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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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称王争霸:后宫经略五

刹那间,赵姝和廉秀儿如同被惊雷击中,浑身猛地一颤!

赵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几乎是本能地从凭几上弹起,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裙,随即迅速屈膝跪下,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声音因极度惊恐而颤抖不止:

“大王……大王赎罪!臣妾……臣妾御下无方,胡言乱语,惊扰了大王圣驾!臣妾罪该万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君王喜怒无常,更何况是被当面非议,她不敢想象这将引来怎样的雷霆之怒,不仅会波及自身,更可能牵连整个赵国乃至两国关系!

廉秀儿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脸上一片煞白。但她性子里的那份倔强,却在极度惊恐之下,反而催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她看着公主吓得跪地请罪的模样,一股不平之气猛地冲上头顶。她虽然没有立刻跪下,但身体僵硬,手指紧紧攥住了衣角,梗着脖子,竟下意识地脱口顶撞了一句,声音虽发颤,却带着豁出去的硬气:

“哼!既然……既然被大王听到了……那……那又如何?大王若是觉得奴婢说得不对,大可治罪!只是……只是这后宫之事,难道不是宫里人都看在眼里的吗?怎么……怎么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

“秀儿!住口!快跪下向大王认错!”赵姝闻言,惊得魂飞天外,猛地抬起头,厉声呵斥,眼中已急出了泪花。她简直不敢相信廉秀儿竟敢如此大胆妄为!

出人意料的,从屏风后转出的韩王牛马任,脸上并未见多少怒容。他依旧穿着常服,似乎只是信步走来,恰好听到了这番对话。他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那个梗着脖子、脸色苍白却眼神倔强的侍女身上,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呵……”他轻笑一声,踱步上前,目光如同打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好一张利口!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奴婢!王后,你这宫里,倒是藏了一匹颇有性格的……胭脂马啊。有趣,当真有趣。”

他那句“胭脂马”,带着明显的轻薄与戏谑,让廉秀儿的脸瞬间由白转红,又羞又愤,却不敢再轻易开口。

牛马任不再看跪在地上的赵姝,径直走到廉秀儿面前。他的身材高大,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阴影笼罩住廉秀儿。在廉秀儿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廉秀儿的手腕!

那手掌温热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大王?!”廉秀儿彻底惊慌失措,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和力量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她试图挣扎,却如同蜻蜓撼石柱。

牛马任却不理她,只对跪在地上的赵姝淡淡说了一句:“王后不必惊慌,寡人不过听听闲话而已。”说罢,竟拉着廉秀儿,径直朝着殿内的里间走去!

“大王!大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大王……”廉秀儿真的怕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脚步踉跄地被拖着走,所有的倔强和硬气在绝对的王权面前瞬间瓦解,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惩罚,是杖责?是幽禁?还是更可怕的结局?

牛马任似乎很享受她这份惊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脚步却未停。

被强行拖入里间的廉秀儿,眼看那锦帐绣榻越来越近,心中恐惧到了极点,慌不择言地哭求道:“大王!放过奴婢吧!奴婢……奴婢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大王……大王去找那些年轻的妹妹吧!求求您了!”

这话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在绝望之下的口不择言,甚至带着点自暴自弃的讽刺。

“呵,”牛马任被她这话逗得笑出声来,另一只手抬起,毫不客气地在她紧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声响,“晚了,还敢牙尖嘴利?寡人看你是欠收拾!”

“哎呦!”廉秀儿惊叫一声,臀上传来的刺痛和羞耻感让她整张脸瞬间红透,如同染了最艳的胭脂,“大王!这……这天还没黑呢!您……您不能……”她的抗议声因为羞愤和恐惧而变得支离破碎。

牛马任却已将她拉至榻前,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戏谑:“在这宫里,寡人何时需要看天色行事?你说寡人花心,寡人今日便认了你这一房。你说你不是十八,寡人倒要看看,你这匹胭脂马,究竟有何不同。”

窗外,暴雨依旧倾盆,哗啦啦的水声如千军万马奔腾,将宫殿深处那些细碎的喘息、衣料摩擦声尽数吞没。昏暗的里间,连枝灯的烛火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曳,橙黄的光芒透过半透的蝉翼纱帐,晕出一片朦胧的暖光,将帐内纠缠的身影染得愈发暧昧。案上的青铜熏炉还燃着安息香,袅袅青烟混着空气中渐浓的、属于男子的龙涎香与女子身上的兰芷香,在闷热的夏末午后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红烛摇影映深宫,罗衫半褪玉肌凉。椒兰殿的金砖地缝里还凝着雨后的湿意,可内室的温度却节节攀升。廉秀儿先前被韩王拽着腕子按在锦榻上时,指尖还触到榻边冰凉的玉饰,此刻浑身却像被投入暖炉,连贴身的素色中衣都被汗水浸得半透,贴在腰间、脊背,勾勒出少女纤薄却柔韧的曲线。

韩王的手掌还覆在她的肩颈处,指腹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他俯身时,衣上的龙涎香愈发清晰,混着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尖、鬓边。“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笑意,目光却如鹰隼般锁住她,掠过她散乱在枕上的青丝 —— 方才她挣扎时,发簪坠落在榻下,乌黑的长发如瀑般铺开,几缕被汗水粘在泛红的耳廓上,倒添了几分狼狈的艳色。

廉秀儿的脊背还绷着,指尖深深掐进锦衾的绣纹里,指节泛白。她不敢抬头,只将脸埋在柔软的云丝枕中,鼻尖萦绕着枕上淡淡的熏香,却压不住心头的慌乱与羞窘。方才她被他按在榻上时,眼底还燃着小兽般的倔强,此刻那点倔强早已被磨得消散,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水光 —— 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长长的睫毛沾着水汽,每颤一下,都像在他心尖上轻扫。

韩王的手指顺着她的肩颈滑下,掠过她半褪的罗衫边缘,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肌肤时,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小兔。他低笑出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雨快停了,这殿里的暖意,倒该多留些时候。” 说话间,他的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腰腹,将她微微扬起的脊背按回榻上,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已转为淅淅沥沥的余威,敲打在檐角的铜铃与阶前的芭蕉叶上,滴滴答答,如同更漏,计量着这漫长而又瞬息万变的午后。椒兰殿的内室里,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却方才渐入尾声。廉秀儿的喘息渐渐平缓,却仍止不住细微的颤抖,腰间韩王的手掌依旧覆着,带着稳定的暖意,将她身上的凉意一点点驱散。她的青丝被他轻轻拨开,露出光洁的额角与嫣红未褪的脸颊,那双眼眸里,惊恐早已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羞窘,混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般的迷离 —— 就像暴雨过后,被暖阳浸透的花瓣,柔软得再也生不出半分抗拒。

韩王牛马任已披衣起身,站在榻边,正慢条斯理地系着深衣的带子。他的神情带着几分饕足后的慵懒,目光落在榻上那将自己裹成一团、试图躲避一切的身影,嘴角噙着一丝玩味又似满意的笑意。里间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气息,混合着兽脂烛火的微焦、雨后渗入的清新湿气,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属于情欲过后特有的靡靡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