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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成国子监女学渣,开局手撕反派 > 第26章 公子给的桂花糖啊,可甜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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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公子给的桂花糖啊,可甜可甜了

毒草、火药、暗渠、世家,这事儿可就不是简单的走私了,这是要造反啊!

对方既然敢这么干,肯定不会留下特别明显的把柄。

要是直接闯进林府,那不就等于给人家通风报信了嘛。

楚云栖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劲儿,她得想办法让这条躲在暗处的毒蛇自己冒出头来。

她心里就有了一个挺周全的计划。

她把小满叫过来,给了他一张故意画得歪歪扭扭、很粗糙的“药窖密道”局部图。

“你去林府家仆经常去的那个酒肆,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把这张图掉在他们能看见的地方。”

“记着啊,得在图上写四个字——‘有人要挖’。”

在另一边呢,她又吩咐柳知夏,让柳知夏在国子监那些学子当中,装作不经意地去传个闲话:“哎,你们听说了没?楚祭酒好像是找到了裴家当年冤案的铁证呢,就藏在藏书阁的禁书区里头!”

这么着,两张网就撒出去了,一张明着,一张暗着。

过了两天,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风从屋檐上吹过,把檐下的灯笼吹得轻轻摇晃,那光影在地上晃来晃去的,形状特别怪异,就跟地下暗道的投影似的。

楚云栖呢,就像一只藏起来等着猎物的猎豹一样,静悄悄地躲在藏书阁二楼的暗阁里面。

她把眼睛一闭,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听声音上了。

她有那个【五感强化】的本事,所以能很清楚地听到阁楼外面特别小的声音。

像远处猫头鹰叫的声音啊,瓦片上露珠掉下来的声音啊,接着呢——就听到了两下特别轻的、像是故意放轻的脚步声,鞋底在青砖上蹭着,还带着潮湿泥土那种黏糊糊的感觉。

来了!

有两个穿黑衣服的人,像鬼一样偷偷地进了藏书阁。

他们的目标特别明确,直接就朝着禁书区一个很偏的书架去了。

那个书架是楚云栖故意弄出翻动痕迹的地方,书架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农政全书》。

这两个人在书页里翻得特别快,找了一会儿,啥也没找到,就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疑惑,然后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悄地走了。

暗阁里头,楚云栖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的掌心啊,都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印子呢,一阵隐隐的疼就传了过来。

她把手松开,嘴角往上一挑,那笑容冷得很。

哼,鱼饵已经被咬住喽。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主动跑去找国子监管事的谢明远去“请罪”了,脸上满满的都是懊恼和不安的样子,说道:“先生啊,学生犯错误了。这几天因为裴家的事儿,心里乱糟糟的,不小心就把自己私下查案的一些笔记落在禁书区了,这要是弄脏了那些圣贤的典籍可咋整啊,先生您就惩罚我吧。”

谢明远看她态度这么诚恳,也没太严厉地责怪她,就皱着眉头说:“你这也太胡闹了!禁书区是能随便进出的地方吗?白砚啊,你带着人好好去搜一搜,一定要把东西找回来,可不能再有下次了啊!”

“是!”白砚接了命令就走了,眼睛里却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似的闪了一下。

当天晚上,还是那个时间,那两个黑衣人又偷偷摸摸地进来了。

他们以为白天那么大张旗鼓地搜查就是个巧合呢,现在这个时候肯定是防备最松的时候了。

这俩人轻车熟路地就走到《农政全书》跟前了,刚要动手呢,就听“铿”的一声,好几个人影一下子从黑暗里冲了出来,明晃晃的刀光一下子就把他们的退路都给堵住了。

“刑部办案,乖乖投降吧!”

那两个黑衣人吓得要死,可现在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鳖一样,被早就埋伏在这儿的刑部暗探一下子就给抓住了。

领头的暗探从一个人的怀里搜出一封密信,然后把信拿到在廊下背着手站着的楚云栖跟前。

那信上就没多少字,可看了让人胆战心惊:“一定得找到笔记然后毁掉,不然主母就要把‘引导器’扔了,咱们都得死得很惨!”

人证物证全齐了!这俩人就是林府的家奴。

楚云栖站在廊下,冷冷地瞧着被押走的家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风从回廊吹过,把檐下的灯笼吹得晃得厉害,地上的光影被拉扯得奇奇怪怪的。

就在这个时候,脑袋里突然响起那冰冷的机械音,以前从来没这么急过。

“滴!检测到高阶指令有波动——系统清除的倒计时,从七十二个小时一下子缩短到四十八个小时了!”

对方这是被逼急了,开始乱来了!

楚云栖心里一咯噔,一下子被强烈的危机感给抓住了。

她马上回院里,想都没想就开启了【知识推演】。

光幕在眼前闪得飞快,数不清的可能性搅和在一起碰撞着。

最后呢,就有两条血红红的路清晰地冒出来了。

第一条路啊,就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在边关那儿把裴衍给强杀掉,弄出个“战死”的假样子来。

第二条路呢,是在京城里面搞一场超级大的“暴乱”,把这罪名一股脑儿地推给裴衍带头的那些寒门势力,一下子就把他们都给收拾干净!

不管走哪条路啊,那结果肯定都是血流成河的惨状。

她一下子就抓起笔来,在纸上刷刷地写起来。

把暗渠的地图啊,火药检测的报告呀,还有她琢磨出来的林家那些阴谋诡计,以及应对这些阴谋的办法,全都写下来了,凑成了一份《防变七策》。

她拿那种特制的油纸把信一层一层地包起来,弄成防水火漆那样的,然后特别严肃地交给小满。

“小满啊,趁着星星还在天上的时候就出城去,把这个东西亲手交到裴衍的手上。你可千万要记住啊,不管什么时候,人可比信要重要得多呢。”

她停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腰上解下来一个小小的铜铃,系在小满的腰带上,说话的声音从来都没有这么严肃过:“这个铃铛啊,是我的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

“要是你在路上碰到那种怎么也解决不了的危险,就摇这个铃铛三下,到时候就会有人来救你啦。”

小满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可这个时候却表现得比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沉稳多了。

他很用力地点了点头,把信紧紧地贴在身上藏好,那张还带着稚嫩的脸上满满都是坚定:“公子,您就放心吧,小满肯定能送到!”

看着小满那瘦瘦小小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黑沉沉的夜色里,楚云栖的心啊,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地捏住了一样。

她冷不丁就想起了三个月之前的那个雨夜。

小满发着高烧呢,嘴里还嘟囔着:“公子给的桂花糖啊,可甜可甜了。”

就那时候,她破天荒地伸手摸了摸小满的脑袋。

这会子,她冲着黑夜,声音轻轻的,可又跟发誓似的清楚:“能平平安安回来的话,我就请你吃糖。”

风从回廊那儿吹过来,把檐下的灯笼吹得晃悠得厉害,那光影在地上弄出些奇奇怪怪的形状来。

京城看上去还是热热闹闹、安安稳稳的,但是啊,有一张悄悄撒开的大网,在谁都没发觉的暗流里,已经慢慢把大家给围起来了。

楚云栖就站在黑咕隆咚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等着呢,等着天亮,也等着那个能决定好多人是死是活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