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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七零,糙汉老公竟是京城太子爷 > 第132章 惹我男人?那就用命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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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惹我男人?那就用命来还!

东北,青阳县郊外。

废弃的伐木场。

沈惊鸿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那盏孤零零的灯泡光线昏黄,光里浮动着尘埃,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沉默地投在斑驳的墙壁上。

她脸上最后一丝因与顾野通话而泛起的柔软,已经彻底敛去,被一片冰川般的死寂所取代。

她走到窗边,目光穿透玻璃上凝结的霜花,刺向远方。

那里,夜色与林海融为一体,像一只潜伏的巨兽。

那里,是她的战场。

“报告!”

门被无声推开。

保安科长王铁柱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与白雪融为一体的伪装服,脸上涂着油彩,像一头从雪地里钻出的豹子,只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

“讲。”

沈惊鸿甚至没有回头。

“沈参谋,网已布好。”

王铁柱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藏不住那股嗜血的兴奋。

“狙击组控制南北山脊,已锁定整条入口通道。”

“突击一组、二组在通道两侧林中潜伏就位。”

“重机枪和迫击炮阵地已完成构筑,他们的退路,被我们焊死了。”

“预备队在后方三公里,随时可以扎紧口袋。”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是绝对的自信与狂热。

“所有兄弟,都上过南境,手上都见过血。咱们的装备,拉出来比正规军一个团都阔绰。”

“打这帮杂碎,是拿宰牛刀杀鸡。”

这支所谓的“保安科”,是沈惊鸿的王牌。

是她用顾野留下的资源,亲手从尸山血海里刨出来的一群恶鬼,再用远超这个时代的战术和金钱喂养出的猛虎。

这是她的刀。

一把只听从她一人号令的,最锋利的刀。

“敌人,到哪了?”沈惊鸿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这场盛大的死亡典礼。

“侦察兵汇报,七辆卡车,一辆吉普。”

“正沿着山路开过来,像一串赶着投胎的灯笼。”

“人数在一百二十到一百五十之间,队形密集,没有斥候。”

王铁柱的嘴角扯出一个残酷的弧度。

“他们,把我们当成了被围死的兔子。”

一群自以为是的猎人,正满心欢喜地冲进早已为他们备好的屠宰场。

“很好。”

沈惊鸿终于转身。

她的目光落在墙上那副巨大的军事地图上,手指纤长,却带着千钧之力,轻轻点在伐木场入口前那段狭长的山谷通道。

一个被红笔圈出的死亡陷阱。

“告诉兄弟们,把他们放进来。”

她的声音很静,静得让王铁柱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等那辆领头的吉普车,进入一号狙击点。”

“再动手。”

她的眼神骤然锋利,像两把出鞘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空气。

“我要的不是击溃。”

“不是驱赶。”

“我要的,是全歼。”

“是!”

王铁柱胸膛猛地一挺,像一杆标枪,眼神里只剩下狂热的崇拜。

这才是他追随的沈参谋!

运筹帷幄,言出法随!

王铁柱转身,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风雪里。

办公室重归死寂。

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那是为闯入者敲响的丧钟。

沈惊鸿举起望远镜。

她知道,顾野在京城为她掀了桌子,挡住了滔天风雨。

那她能为他做的——

就是把东北这片后院,打造成一块铁桶江山!

把所有敢伸向这里的爪子,一只,一只,全都剁碎!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雪,更大了。

终于,视野的尽头,出现了几个摇摇欲坠的光点。

车灯。

光点由远及近,汇成一条扭曲的火龙,一头扎进了那段死亡山谷。

卡车上,坐满了持枪的男人,叼着烟,谈笑风生。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头顶和两侧的雪地里,一双双复仇的眼睛,正透过冰冷的瞄准镜,将他们每一个人都套了进去。

王铁柱潜伏在雪堆后,死死握着对讲机,他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那辆领头的吉普车,傲慢地驶过他面前,进入了地图上标注的“一号死亡点”。

车上,一个穿貂皮的男人,正把脚翘在挡风玻璃上,唾沫横飞。

就是现在。

王铁柱的耳机里,传来沈惊鸿那冰冷、平稳,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声音。

“动手。”

一个字,死神宣判。

王铁柱按下对讲机,用尽全身力气,吼出那个已在他喉咙里燃烧许久的字:

“开火!”

瞬间!

一道猩红的信号弹撕裂夜幕,在最高点轰然炸开!

血色的光,将整片雪原映照成了阿鼻地狱!

轰!

红光未散,一声沉闷的巨响从山谷尽头传来!

迫击炮在怒吼!

一发炮弹,精准无误地砸进最后一辆卡车的车厢。

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卡车被炸成一堆零件,碎裂的肢体与钢铁混合在一起,飞上十几米的高空,又如一场血肉之雨般落下。

退路,被瞬间熔断!

噗!噗!噗!

山脊两侧,狙击枪开始点名!

每一声清脆的枪响,都有一名机枪手或小头目被子弹掀开头盖骨,带着脸上的错愕,栽进雪里。

“敌袭!!”

“隐蔽!!”

车队瞬间炸锅,地狱降临!

哒哒哒哒哒——!

这才是开始!

山谷两侧,十几挺轻重机枪同时喷出火舌,交织成一道由弹头组成的钢铁风暴,劈头盖脸地泼向那些惊慌失措的人群。

子弹撕裂空气。

撕裂铁皮。

撕裂血肉!

惨叫声、哀嚎声、尖啸声、轰鸣声,汇成一曲死亡交响!

刚才还谈笑风生的打手们,像被无形的镰刀收割的麦子,成片倒下。

他们的身体在弹雨中被打成破烂的血袋,滚烫的鲜血将白雪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

吉普车上的貂皮男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他躲在车后,歇斯底里地狂吠:“反击!快反击!”

迎接他的,是一颗从天而降的手雷。

轰隆!

吉普车被炸得离地飞起,在空中拧成一团麻花,重重砸下。

这不是战斗。

这是屠杀。

伐木场的办公室里,沈惊鸿放下望远镜,面无表情。

窗外的火光,在她脸上明灭。

她拿起对讲机,平静地发布了第二道命令。

“突击组,清场。”

“留个活口。”

“我要那个,级别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