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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乱世荒年:我的九个嫂子不对劲 > 第93章 赵十郎:只要我够渣,修罗场就追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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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赵十郎:只要我够渣,修罗场就追不上我!

赵十郎听着耳边娇媚入骨的低语,心中无声失笑。

这个妖精。

好感度一满,段位果然天差地别。

她不再是那个戴着面具、靠言语机锋来回试探的听风楼楼主。

她将自己完完全全摆在了“祸国妖妃”的位置上。

这话,是试探,是表忠,更是邀功。

她是在告诉他,她阮拂云,从此以后,不仅是他枕边最解风情的女人,更是他手中最懂人心的刀。

可以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哪怕是……后宅的障碍。

赵十郎却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那小巧挺翘的鼻尖,动作带着一丝宠溺,又有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

“我的猎物,我喜欢自己动手。”

与其让她帮忙,他更享受亲手撕开那位好大嫂层层包裹的礼教外壳,看她在自己面前彻底失控的过程。

那才叫征服。

阮拂云心领神会,非但没有半分失落,那双桃花眼里反而漾起更勾人的水波。

她就喜欢他这副唯我独尊的枭雄模样。

“官人说的是。”

她顺从地应着,身子却缠得更紧了。

赵十郎一把将这个尤物重新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黑暗中,他将她重重地抛在柔软的被褥里,随即覆了上去。

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

“你吃饱了。”

“现在,轮到我开胃了。”

……

翌日,天光大亮。

赵家堡的饭堂里,气氛诡异得能拧出水来。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肉粥和刚出锅的白面馒头。

但今天,没人吃得下。

尤其是坐在主位两侧的两个女人。

大嫂苏宛月低着头,用汤匙一下一下地搅动着碗里的粥,却一口都未曾送进嘴里。

她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只要一闭上眼,浴房里那羞耻的一幕就会在脑中反复上演。

那个混账强硬的吻。

那句“擦不到背”的无耻混账话。

还有……被九妹撞破时的天崩地裂。

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坐在斜对面的秦佳瑶。

而秦佳瑶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一双杏眼红肿得像桃子,小脸紧绷,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馒头,仿佛在嚼一团棉絮。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大嫂被欺负时的哭声。

赵十郎亲吻自己时的心跳。

还有那句“你比肉粥甜一点”的混账话……

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大嫂,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如同两只惊弓之鸟,让整个饭堂的空气都变得粘稠。

其他几位嫂嫂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三嫂楚红袖皱着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将怀疑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尚未出现的男人空位上。

肯定是赵十郎那混蛋又做了什么!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饭堂的门被推开了。

赵十郎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色长衫,头发束得整整齐齐,整个人神清气爽,与昨夜那个煞气冲天的杀神判若两人。

但真正让所有人呼吸一窒的,是他身后跟着的人。

七嫂,阮拂云。

她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件紧身的绯色长裙,将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潮红,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走起路来,腰肢款摆,风情万种。

整个人就像一朵被雨露彻底滋润过的、熟透了的玫瑰。

她就那么自然地,跟在赵十郎身后,两人几乎是并肩走入。

这副姿态,已经超越了叔嫂的界限。

更像是一对……刚刚同床共枕的夫妻。

苏宛月搅动汤匙的手,猛地一顿。

她终于抬起了头。

当她看到阮拂云那副媚眼如丝,满脸都写着“我是他的人”的模样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酸楚,轰然冲上了头顶!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阮拂云仿佛没有看到其他人异样的反应,她径直走到赵十郎身边坐下,那个位置,紧挨着主位,也紧挨着苏宛月。

她拿起一个馒头,没有自己吃,而是自然无比地递到了赵十郎的嘴边。

“官人,尝尝九妹的手艺,比昨晚我喂你的,如何?”

她的声音不大,娇媚入骨,却像一道惊雷,在餐桌上所有人耳边炸响!

官人?

喂?

昨晚?!

信息量太大,楚红袖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

秦佳瑶更是瞬间煞白了脸,嘴里的馒头再也咽不下去。

赵十郎却坦然自若地张开嘴,咬了一口阮拂云递过来的馒头,咀嚼了两下。

然后,他没去回答阮拂云,反而转头看向脸色惨白的秦佳瑶,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九妹,手艺不错。”

“但下次,粥里多放糖。”

“我喜欢甜的。”

这话,如同一把烧红的刀子,捅进了两个女人的心里。

他没有安抚,没有解释。

他只是在用最霸道的方式,宣布自己的喜好,同时将三个女人的关系,摆在了明面上。

——阮拂云是他的枕边人,可以喂食。

——秦佳瑶是他的专属厨娘,要记住他的口味。

——而他,是享受这一切的,唯一的主人。

至于苏宛月?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无视,才是最大的轻蔑。

阮拂云痴痴一笑,又夹了一筷子小菜,再次递到赵十郎嘴边,动作亲昵得没有一丝缝隙。

“那当然,我们这些人,哪里比得上九妹在官人心里的位置。”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苏宛月一眼。

那一眼,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不动声色的挑衅。

轰!

苏宛月脑中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她死死地盯着阮拂云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再看看赵十郎那坦然接受投喂的模样,一股从未有过的、名为“嫉妒”的烈焰,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凭什么!

凭什么!

明明……明明是我先的!

无论是当初那个荒唐的夜晚,还是昨夜那个屈辱的强吻,自己才是第一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可自己呢?

除了屈辱、恐惧和反抗,什么都没剩下!

而这个妖精,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却捷足先登,堂而皇之地坐上了他身边那个位置,享受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宠爱和名分!

苏宛月握着汤匙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第一次,对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理智与矜持,产生了强烈的怀疑和……悔恨。

如果……如果昨夜在浴房,自己没有那一巴掌,没有那一声怒吼,而是……而是顺从了他……

现在坐在他身边,接受他偏袒,向所有人宣示主权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遏制。

她看着阮拂云,第一次,将这个女人视作了真正的……敌人。

……

早餐的修罗场,最终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接下来的一个月,赵家堡进入了高速发展的快车道。

郡守冯延龄果然如同赵十郎所料,被“黑风寨悍匪劫杀朝廷命官”的戏码彻底激怒,调集重兵,对幽州境内的匪患展开了声势浩大的围剿。

整个幽州郡,处处兵戈,人人自危。

这,给了赵家堡一个千载难逢的喘息之机。

城墙上。

轰隆隆——!

在四嫂沈知微和八嫂钟离玥的主持下,最后一车水泥被浇筑完毕。

谷口那道简易的墙体,已然变成了一道高达三丈,厚达一丈的真正雄关!

墙体上,射击孔与了望塔错落有致,寒光闪闪。

校场上。

“杀!杀!杀!”

三嫂楚红袖一身火红劲装,手持长枪,亲自操练着一百名护卫。

在充足的粮食和严苛的训练下,这支队伍已经褪去了民兵的青涩,变得令行禁止,煞气初显。

王二狗作为副队长更是脱胎换骨,俨然成了楚红袖麾下最得力的臂膀。

织造工坊内。

吱呀——吱呀——

数十台“精纺麻线编织机”昼夜不休。

在大嫂苏宛月滴水不漏的管理下,雪白的麻布源源不断地产出,通过七嫂阮拂云的秘密渠道,换回了成堆的金钱、铁料和紧缺的盐。

整个赵家堡,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每一天都在变得更强。

赵十郎站在新建的了望塔顶,俯瞰着这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他的身后,只站着一个人。

阮拂云。

她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官人,你这招‘祸水东引’,玩得可真漂亮。”

“冯延龄那条老狗,现在怕是还在为了剿匪的军费焦头烂额呢。”

赵十郎没有回头,只是任由她抱着。

“这才只是开始。”

他的话语很平淡。

“等他把匪患清剿得差不多了,就会发现,自己的地盘上,长出了一颗他拔不掉的钉子。”

就在这时。

塔下传来一阵急促而兴奋的脚步声。

王二狗一路狂奔而来,他跑到塔下,仰着头,激动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大喊。

“主公!主公!”

“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咱们……咱们开荒的地里……”

王二狗激动得破了音。

“挖出金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