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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冯清捂住腹部,眉头拧成一团。

“阿清,你怎么啦?”萧珩惊的一下坐起来,“快、快传太医!”

“传、传刘道成!是他一直替我诊脉!”冯清忍着难受,费力道。

外面的女官指挥宫女们分头行动,传太医的、打热水的。

“阿清快躺下!”萧珩扶着妻子慢慢躺下,不敢再碰她,似乎那是一件易碎瓷器。

刘道成气喘吁吁跑来,“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那些繁文缛节做什么!快诊脉呀!”萧珩急得恨不能自己上手。

“陛下,容臣喘匀!“刘道成请求道,气不匀,把脉不准。

萧珩瞪一眼,没在说话。

刘道成几个深呼吸,平稳气息,这才伸手把脉,“娘娘是什么样的不适?”

“突然腹痛如刀绞!”冯清额头上一层冷汗,嘴唇干裂,瘦削的脸白如纸。

“娘娘,你怀着龙嗣,切忌情绪大起大落!影响到腹中胎儿了!”刘道成垂着眼眸道。

“阿清,你看,太医都劝你不要气大!气大伤身!”萧珩后怕道。

“这些天你安心养胎,什么都不要想!宫务暂且交给贵妃、淑妃协同打理,待你产后恢复后再说!”

“阿珩,我能…”冯清哪肯答应?

“好啦!阿清,什么都不比你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你也辛苦那么久,正好给自己放个假,松快、松快!

若是皇子,待满月,就立为太子!”萧珩允诺。

“阿珩,你说的!”冯清这下安心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吧,太子只能是咱俩的孩子!”萧珩哄道。

“阿珩,你真好!”冯清搂着丈夫,亲昵道。

“阿清,你别乱动,当心孩子!”萧珩吓得不敢动,直挺挺躺着,生怕不小心碰到肚子里的孩子。

次日萧珩起了个大早,没有大朝会,他在两仪殿开小朝会,听三省奏报要事。

“皇后怀龙嗣辛苦,传旨贵妃、淑妃,即日起接管宫务,让皇后安心待产!

平阳那里,安排尚仪局尚宫,亲自教导公主宫规。

罚写女德、女戒各一百遍!抄完后我亲自检查!

哦,另外把御马监里的照夜狮子骢赏赐给邓二小姐!”出门前一连串口谕下达。

昨晚闹一出,妻子这边差点儿出事,他没敢再说下去。

可皇兄生气,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唉,左右不是人,送匹宝马给皇嫂吧。

他什么都没做,为何受伤的是他?

“遵旨!”福旺虽惊讶,没敢问,昨夜清宁宫那么大的动静。

“娘娘现在好些了吗?”刘道成眼里布满血丝,守了一夜。

“还有些隐隐作痛,刘太医,你说实话,到底有无大碍?”冯清抚着肚子,很是不安。

“娘娘!您若是保持心绪平稳,身心愉悦,胎儿便无恙,切不可再动怒,否则…”刘道成欲言又止。

“否则如何?”冯清神情变冷。

“否则、否则不保!”刘道成噗通跪下,趴伏地上不敢抬头。

冯清的手紧了松、松了紧,胸口起伏,良久,深吸一口气。

“本宫的皇儿定然能平安降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需要我提醒吧?”

“臣知道!”刘道成忙道。

“去吧!辛苦一夜!”冯清挥挥手,刘道成逃也似的离开。

路上碰到奉旨前往清宁宫的豆卢贵妃、杨淑妃。

天亮时邓虎英的烧退下,照顾一夜的萧策这才放心地趴在床头眯一会儿。

“唔!”邓虎英醒过来,喉咙间仿佛有刀片,让她发不出声。

“你醒了?”萧策睁开眼。

“你、怎么、在这里?昨晚、没睡?”邓虎英费力道。

喉咙里有剧烈的割裂痛,声音尖细、干哑。

“别说话!”萧策听着声音难受。

“小姐醒了!”春歌端着热水进来。

“诶,阿英,你还没好,躺下!”萧策摁住想要起身的邓虎英。

“我、没事儿!躺了一天,浑身酸痛,活动活动筋骨!”邓虎英费力咽着口水。

“你睡会儿!一会人早膳再叫你!”邓虎英起身,将萧策摁到床上躺下,“睡吧!”

“阿英!我不困!”萧策眼皮子打着架。

“睡吧!睡吧!”邓虎英轻轻拍打着。

仿佛有魔力,萧策没挣扎几下,合上眼皮子沉沉睡去,被窝里全是邓虎英的气味,很安心。

洗了把脸,在演武场抡了一阵石锁,这才抽出长枪,耍了一套枪法。

之后又抽出陌刀,劈砍剁招式狠辣不拖泥带水。

两件兵器耍完,流了一通大汗,灌了一大碗苦药,去净房洗个热水澡。

再出来人恢复不少神采,不咳嗽、不说话时,跟常人无异。

“王公公去用早膳吧!”邓虎英见王朝恩在门口逡巡。

“呵呵,娘娘客气,奴婢等着王爷起床,一会儿还得去大理寺当值呢!”王朝恩干笑。

“王爷昨晚没休息好,让他多睡会儿!你安心用早膳去吧!”邓虎英笑笑,自顾自喝粥。

萧策这些年来,都没休息过,偶尔歇一天又咋啦?补休不可以吗?

“是!”王朝恩没辙。

“小姐、小姐!”春歌跑进来,大呼小叫的。

“何事?”邓虎英放下碗筷,有些无奈,“小声点儿,王爷还在歇息!”

春歌吐吐舌头,压低声音,“宫里福旺公公来了,送来一匹宝马!”

“送马?”邓虎英诧异,“送马做什么?”

“不知道!哎呀,小姐,快走吧,福旺公公还等着呢!”春歌拉着邓虎英就走。

“唉,春歌慢点儿,小姐风寒还没好完,冒冒失失的!”春兰追在后面喊。

“邓二姑娘!”喝茶的福旺见到邓虎英,笑呵呵道。

“福公公,辛苦了!”邓虎英笑道。

“奉皇上口谕!”福旺起身。

邓虎英及奴仆等跪下。

“把御马监里的照夜狮子骢赏赐给邓二小姐!”福旺模仿着萧珩口吻道。

“啊?为何?”邓虎英抬头。

“呵呵,邓二小姐,还不谢恩?”福旺甩了甩拂尘。

“谢陛下圣恩!”邓虎英叩谢。

春歌递给福旺一个荷包,“辛苦福公公!”

福旺大大方方收下,“好啦,咱家事儿办完,该回去了!”

“请问福公公,皇上为何送我照夜狮子骢?”邓虎英还没得到答案。

“邓二小姐可喜欢?”福旺不答反问。

邓虎英看着院子里膘肥体壮、通身雪白无杂毛的宝马,两眼放光,“喜欢、太喜欢了!”

“那不就得了!”福旺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