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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怎么出来了?父皇走了?冬儿呢,咋不陪着你?”平阳见母亲突然来到自己屋里,很是惊讶。

却见母亲面目扭曲,眼中满是恨意和不甘,掌心已被指甲掐出血。

平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贱婢!居然敢爬龙床!我去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贱婢!”平阳说着要冲出去。

“别去!”被皇后拽住。

“母后!你就这么被人欺负?一个贱婢也敢爬到你头上去!”平阳尖声道。

“就她?做梦!母后不过是借她的肚子用一用!”皇后阴恻恻道。

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药性才慢慢消散。

萧珩精疲力竭躺在床上,满室欢愉后的气息。

萧珩没有满足后的魇足,眼中满是山雨欲来的愤怒,堂堂皇帝,被皇后下催情药!

自己就不该心软,留下来陪平阳吃饭!

很好,母女俩联手算计他!

“奴婢罪该万死!”冬儿身上不着寸缕,哆哆嗦嗦跪在榻前,浑身青紫,衣衫早已撕碎,扔在地上。

“来人!”萧珩大声道,随手用锦被裹住冬儿。

在皇后身边伺候了十年,温顺听话、老实,从未生过觊觎之心,敢爬床,只能是皇后逼的。

冬儿有未婚夫,还有几个月就要出宫嫁人。

“陛下!”福旺进来,闻到气味,下意识蹙眉。

空气中夹杂着酒气、欢爱后的气息,还有若有若无的催情香!

福旺替皇帝穿戴好,主仆俩出了寝殿。

“陛下!”皇后款款走来。

此刻,阿珩两个字再也喊不出口,俩人无形中隔着千山万水。

“啪!”一记耳光狠狠甩过来。

萧珩怒视着眼前的女人,颧骨高耸、眼眶深凹,眼神不再清澈,藏着许多令人看不透的东西。

“皇后长本事了!连朕都敢算计!”

皇后的脸歪向一边,嘴角流出血迹,左脸颊肿起。

“是你杀死了我的皇儿!我不过要一个皇子,你欠我的!”皇后定定看着皇帝,眼神阴沉、执拗。

“疯子!”萧珩心中那份对妻子的愧疚,荡然无存。

“皇后产后身体亏虚,无法管理六宫,即日起,闭宫修养,以待身体康复!”

萧珩头也不回的走了,袍角翻飞,怒气冲冲。

若不是觉得说出去丢脸,恨不能当场废后!

“母后!”平阳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只有恨意。

“我没事!”皇后擦掉嘴角血迹,回到寝殿。

冬儿裹着锦被,无处躲藏。

“啪!”一个竹板子打在冬儿脸上,“贱婢,也敢爬我父皇的龙床!”

平阳看着冬儿脖颈处的青紫,和脸上尚未退却的潮红,气不打一处来,竹板子猛力扇冬儿的脸。

冬儿垂着头,双手死死抓住被角,不让自己暴露。

“贱婢、狐媚子!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平阳伸手扯冬儿身上的锦被。

“不要!公主!”冬儿死死拽住,苦苦哀求。

“放开!”平阳恶向胆边生,拽住被角,用力一踹。

“啊!”冬儿一览无遗的暴露,无处遁形,手忙脚乱地捂住身体。

“呸!不要脸!狐媚子!”平阳将锦被扔到一边,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拽着冬儿往外拖,“狐媚子,跪到外面去!让大家看看狐媚子的样子!”

“不要,公主!求求你饶了奴婢!”冬儿冷的直哆嗦,心中一片悲凉,“娘娘!饶命!”

“好啦,平阳!”皇后看够了,才开口制止。

缓步走到冬儿跟前,俯身抬起冬儿下颌,对上冬儿凄惶不安的眼神。

“啧啧,从未发现,冬儿竟有如此姿色!真是我见犹怜的尤物,难怪陛下爱不释手!”

刚被雨露滋润过的冬儿,如绽放的鲜花,娇艳动人,皇后嫉妒得发狂,后悔让她爬床。

甩开冬儿,嫌弃地用帕子擦擦手,扔掉帕子。

“自己到殿外跪着反省,跪到本宫气消了为止!”

“是,娘娘!”冬儿磕头谢恩,穿上撕碎的衣衫,跪到殿外冰冷的石板上。

清宁宫的宫女、内侍们同情地看着冬儿。

皇后跟前最得脸的贴身宫女,落得这下场!

平日里冬儿帮大家挡了不少无妄之灾,大家心存感激,却不敢替她求情,惹怒皇后就是死路一条。

冬儿衣不蔽体,冻的不住颤抖。

寝殿里,宫女们奉命将被褥、帷帐等全部撤换掉,门窗大开,通风散气。

皇后嫌腌臜、恶心。

冬儿笔直的跪着,身体冻到麻木、刺痛,神智开始恍惚。

“今日暂且饶过你!记住,贱婢永远是贱婢,就算爬了龙床,依然是贱婢!”皇后抱着暖手炉,高高在上道。

“谢娘娘!”冬儿牙齿打颤,身体僵硬地俯身叩谢。

咚地一声,直直扑到地板上,昏过去。

“喂,装什么死?”皇后吓得后退一步。

冬儿没动静。

“冬儿,你做什么?起来!”皇后用脚踢了踢。

冬儿还是没反应。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她抬进屋!”皇后有些慌乱。

宫女们七手八脚将冻僵的冬儿抬到床上,用被子捂住。

“快去请太医!”皇后看着牙关紧闭的冬儿,意识到大事不妙。

“母后,一个贱婢,死了就死了!喊太医做什么?”平阳不屑。

“她现在还不能死!”皇后这才想起,冬儿还身负使命。

刚才顾着出气,忘了冬儿刚承欢,说不定已揣上龙嗣!

“圣旨到!”一道尖利的嗓音响起。

“圣旨?”皇后拧眉,入主东宫五六年,头一回见圣旨到清宁宫。

宫女、内侍们跪一地,皇后、平阳直挺挺站那儿。

“圣旨到!众人跪迎!”宣旨宦官再次高声道,高高举起圣旨!

皇后、平阳这才不甘不愿跪下。

“冯冬儿接旨!”宣旨宦官看向人群。

无人应答。

“冯冬儿何在?”宦官问。

“那贱婢病了!有啥赶紧说!本公主膝盖都跪疼了!”平阳不耐道。

“皇帝诏曰,咨尔冯氏冬儿,淑慎性成,勤勉柔顺,甚得朕心,特封为五品才人,赐居拾翠殿!钦此!”

宦官抑扬顿挫念完圣旨。

“陛下什么意思?冬儿是本宫用惯了的人手,他也要抢走吗?”皇后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知道这是皇帝在报复她,不肯把冬儿肚子里的孩子给她!

“娘娘,陛下让奴婢即刻带走冯才人,并叮嘱要妥善安置!”宦官拂尘一甩。

“来人,有请冯才人!”

一行宫女、内侍进来,将昏迷不醒的冬儿用软轿抬走。

“呸!贱婢!真是白白便宜她了!”平阳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