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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宫阙呈证险,太后搅局生

巳时的京城宫墙浸在暖阳里,朱红墙皮被晒得发烫,指尖碰上去能感受到细微的颗粒感——那是常年风吹雨打的痕迹。沈砚勒住马,缰绳在掌心绕了两圈,指尖无意识地捏了捏怀里的密函。桑皮纸被体温烘得温热,前太子瘦金体的笔迹像根细刺,扎得他心口发紧。宫门前的禁军比平时多了三倍,玄色号服浆洗得发硬,腰佩的长刀鞘泛着冷光,见他过来,两名禁军上前一步,长戟交叉拦住去路:“沈同知,太后有旨,今日非三品以上官员不得入宫。”

“我是锦衣卫同知,奉旨呈递东宫旧案与北狄勾结的密证。”沈砚掏出铜制腰牌,牌子边缘被磨得发亮,上面的“靖难余脉”暗纹在阳光下隐约可见,“身旁是靖安侯柳承毅、前东宫侍卫统领周靖,还有王总管的亲笔供词。若耽误了查案,延误了大靖安危,这个责任,你担待得起?”

禁军对视一眼,刚要撤戟放行,就见柳云舟拎着北狄弯刀跑过来,刀鞘撞在宫门上“哐当”一声脆响,惊飞了门檐下的麻雀。“沈砚!等等我!”他跑得急,衣襟上还沾着早上没擦干净的粥渍,甜腻的痕迹在月白衬里上格外显眼,“我要跟皇上说,我在农庄学会了摆‘品字犁阵’,还能刺穿北狄人的肩膀!”

“宫规森严,刀具不得入宫。”禁军皱着眉拦他,目光落在那把狼头纹刀鞘上,“柳二公子,需将刀暂存宫外。”

柳云舟的脸“腾”地红到耳根,赶紧把刀往沈砚手里塞:“那你帮我拿着!千万别丢了,这是我第一个‘战利品’,比张勇的木枪还威风!”

沈砚无奈地接过刀,递给身后的禁军:“暂存此处,出宫来取。”转头对柳云舟低声道,“一会儿见了皇上,别乱提‘战利品’,像个劫道的土匪似的。你爹是侯爷,你得有世家公子的样子。”

柳云舟赶紧点头,手在衣襟上蹭了又蹭,却把粥渍蹭得更大了,惹得旁边的禁军偷偷憋笑,肩膀抖个不停。

四人走进太和殿时,殿内的气氛正僵着。三足香炉里飘着檀香,烟丝袅袅绕着殿顶的蟠龙藻井,官员们站成两列,保皇派的官员眼神发亮,频频往门口望;藩王党和外戚党的官员却低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朝服下摆,气氛诡异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比上次宫宴时憔悴不少,眼下泛着青黑,见他们进来,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沈砚,你从北疆回来,可有查清东宫旧案的实证?”

“臣有。”沈砚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三样东西,依次摆在御案上,“这是前太子的亲笔密函,写于十五年前,详细记载了李太傅指使国舅爷,以‘牵机引’毒杀臣的经过;这是前太子夹在密函里的绝笔纸条,直指李太傅早有夺权之心,欲借东宫旧案铲除保皇派;这是李太傅亲信王总管的供词,招认李太傅与北狄可汗约定,待其掌政后割让北疆云城、朔城、丰城三座城池,还计划在中原推广北狄耐旱草,破坏粮田。”

皇上拿起密函,指尖轻轻拂过泛黄的纸页,眼眶渐渐泛红——前太子的瘦金体他再熟悉不过,当年他还是皇子时,太子教他写字,曾笑着说“皇兄要做个护百姓的皇上,别让他们再饿肚子”。可翻到王总管的供词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指尖在纸页上顿住:“王总管的供词孤证难立,李太傅在天牢里烧了所有‘勾结北狄’的书信,还说这些都是你为报柳家私怨,故意栽赃给他的。”

“臣有旁证。”周靖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那块温润的白玉佩,玉佩上“太子”二字的纹路被摩挲得发亮,“这是前太子当年赐给臣的随身玉佩,与密函一同藏在黑石洞的汉白玉盒中。玉佩的雕工是东宫专属的‘浅浮雕’,玉质是和田籽料,当年负责东宫玉器的刘管事可辨认,绝无作假可能。”

旁边的李公公赶紧上前,捧着玉佩看了半晌,指腹蹭过玉佩边缘的磕碰痕迹:“皇上,这确实是前太子的玉佩!当年太子常把它系在腰间,老奴见过不下百次,这块磕碰痕迹,还是太子当年教您骑射时,不小心撞在马镫上磕的,老奴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一事可证臣清白。”沈砚补充道,“臣在农庄推广红薯,去年冬试种两亩,亩产达六石,是小麦的三倍;改良的双轮犁,比传统曲辕犁省力三成,京郊十个庄子的农户都已试用,今年春耕的效率能提高两成。若臣私通北狄,为何要费尽心机让百姓增产饱腹?北狄人最盼大靖粮荒,臣此举,岂不是与‘通敌’相悖?”

这话一出,保皇派的户部侍郎立刻上前一步,拱了拱手:“皇上!沈同知所言属实!京郊农户都念他的好,上月还有农户给农政司送了‘为民解忧’的木匾!他若通敌,怎会帮百姓解决粮荒?”

“哼,说不定是故意收买民心!”藩王党的户部尚书突然站出来,朝服的玉带扣撞得“叮”响,“李太傅是三朝元老,历任太子少师、文华殿大学士,深受先皇信任,怎会私通北狄?恐是沈砚为报柳家被诬陷之仇,故意伪造证据,栽赃忠良!”

“你胡说!”柳云舟忍不住喊出声,往前冲了半步,却被柳承毅拉住,“李太傅烧了证据还派人行刺!我们在北疆沙棘林,若不是王千户带着禁军及时赶到,早就被他的人射死了!你肯定是李太傅的党羽,想帮他遮掩罪行!”

“放肆!”皇上拍了拍龙椅扶手,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怒意,“朝堂之上,岂容你一个无官无职的纨绔子弟喧哗?柳承毅,管好你的儿子!”

柳云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赶紧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朝服下摆,指节泛白——他忘了沈砚出门前说的“别乱说话”,心里又悔又慌,眼眶都有点发红。柳承毅上前一步,替他解围:“皇上息怒,犬子年轻气盛,却句句属实。臣愿以柳家百年声誉担保,沈砚所言无虚,若有半句假话,臣甘受株连之罪。”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太后驾到——”

众人赶紧转身行礼,衣料摩擦的“簌簌”声在殿内响起。太后穿着明黄绣凤旗袍,扶着宫女的手走进来,金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眼神扫过沈砚时,带着冰碴似的冷意:“皇上,哀家刚在慈宁宫收到密信,说沈砚在北疆黑石洞,与北狄密使私下见面,还拿了前太子的密函做筹码,逼北狄人帮他在皇上面前求官,想借东宫旧案谋得农部侍郎之位!”

“太后!”沈砚猛地抬头,心里一沉——这肯定是李太傅的后手!他早就料到自己会呈递证据,竟提前伪造了通敌密信!“臣没有!这是李太傅伪造的假信!臣在北疆从未见过北狄密使,只与前太子旧部周靖一同取密函!”

太后冷笑一声,从宫女手里拿过一封信,扔在沈砚脚边:“伪造?这信上有你的亲笔签名,还有北狄可汗的狼头印!哀家看,你就是想借东宫旧案谋权,说不定柳家也参与其中,想借保皇派的势力掌控朝堂!”

沈砚弯腰捡起信,指尖扫过上面的“沈砚”二字,心里松了口气——模仿得有七分像,却漏了他写字时的习惯:“太后,臣写‘砚’字时,从不写右边的‘见’字最后一点,这是臣幼时读书,先生罚抄时养成的习惯,宫里的文书库还存着臣去年呈递的《红薯育苗奏疏》,可当庭比对!”

柳清鸢立刻从殿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个青布包,里面是她特意从农政司取来的《红薯育苗奏疏》。“皇上,太后,”她将奏疏递到御案上,“这是沈砚去年冬呈递的奏疏,上面的‘砚’字均无最后一点,与太后手里的假信对比,真伪立辨。”

李公公赶紧接过奏疏和假信,凑在御案前比对,片刻后点头道:“太后,确实如此!沈同知的‘砚’字从未写全最后一点,这假信上的‘砚’字却写得完整,明显是旁人模仿伪造!”

太后的脸色变了变,却还嘴硬:“就算笔迹是假,沈砚在北疆与北狄人接触,也是事实!不然他怎会拿到北狄的布防图?”

“那是为了查案!”周靖上前一步,掏出北狄俘虏的供词,递到御案上,“这是北狄斥候的供词,招认是李太傅的亲信王总管,让他们故意在黑石洞附近徘徊,伪造与沈砚接触的假象,好栽赃他通敌!俘虏还说,李太傅承诺,事成之后会给北狄送去五十石红薯种,让他们在草原种植,以便日后控制大靖粮源。”

皇上拿起供词,越看脸色越沉,指节捏得御案“咯吱”响:“李太傅!你竟敢欺君罔上,私通北狄,毒杀前太子!来人!把李太傅从地牢提来,当众审问,让满朝文武看看他的真面目!”

“皇上!”太后突然上前一步,拦住要退下的侍卫,金步摇撞得叮当作响,“李太傅是三朝元老,辅佐过先皇和前太子,劳苦功高!岂能仅凭这些‘片面之词’定罪?哀家看,此事需从长计议,免得伤了老臣的心,寒了满朝官员的意!”

“太后!”柳承毅眼神坚定,声音掷地有声,“东宫旧案关乎前太子的冤屈,北狄勾结关乎大靖的安危,岂能‘从长计议’?若再拖延,李太傅的党羽恐会狗急跳墙,勾结北狄提前动手,到时候北疆失守,京郊粮荒,百姓流离失所,谁来担这个责任?”

殿内的气氛瞬间僵住,保皇派的官员纷纷附议:“皇上!请即刻审问李太傅!”“不能再等了!北狄人已经在边境集结,再拖就晚了!”藩王党和外戚党的官员却低着头,没人敢应声,连之前反驳的户部尚书都缩了缩脖子,避开皇上的目光。

皇上看着太后紧绷的脸,又看了看御案上的密函和供词,终于咬牙道:“传朕旨意!提李太傅上殿!若有阻拦,以抗旨论处!”

侍卫刚要转身,就见一个锦衣卫校尉跌跌撞撞跑进来,脸色惨白如纸,跪在地上声音发颤:“皇上!不好了!李太傅在天牢里自尽了!还留下一封血书,说‘沈砚构陷忠良,臣以死明志’!”

“什么?”沈砚心里一震——李太傅竟然这么狠,为了灭口,连自己的命都能赌上!他这一死,不仅能洗清部分嫌疑,还能把“构陷”的帽子扣得更紧。

皇上手里的密函“啪”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幸好旁边的太监赶紧扶住。“自尽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那东宫旧案……前太子的冤屈……”

“皇上,李太傅虽死,证据却在。”沈砚弯腰捡起密函,递回御案,“前太子的亲笔密函、随身玉佩,王总管和北狄俘虏的供词,还有李太傅私通北狄的布防图,这些证据环环相扣,足以定他的罪。而且,臣怀疑李太傅还有党羽潜伏在朝中,尤其是藩王党和外戚党,需即刻彻查,免得留下后患!”

太后的脸色一白,赶紧上前一步:“皇上,李太傅已死,人死不能复生,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再查下去,恐会引起朝堂动荡,让北狄人有机可乘!”

“不行!”柳清鸢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外戚党官员身上,“臣女在农庄时,查到国舅爷虽被关押在天牢,却还通过狱卒与外界联系,传递消息的正是李太傅的亲信!若不彻查,这些余党迟早会勾结北狄,重演宁王的阴谋!”

皇上犹豫了片刻,目光落在柳承毅身上——这位老臣是保皇派的核心,也是他最信任的人。“柳爱卿,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臣有三请。”柳承毅上前一步,声音沉稳如钟,“第一,请皇上将李太傅的罪行昭告天下,张贴于京城各城门,安定民心,避免谣言四起;第二,请派锦衣卫彻查藩王党和外戚党,抓捕李太傅余孽,尤其是与北狄有过接触的官员,绝不姑息;第三,请重启东宫旧案的全面调查,为前太子洗冤,恢复柳家的名誉,以告慰前太子在天之灵。”

他顿了顿,看向沈砚:“另外,沈砚推广红薯、改良双轮犁成效显着,去年冬京郊农户因红薯免于饥寒,今年春耕用双轮犁可增产两成。臣请皇上升沈砚为农部侍郎,负责全国的农业改革,解决粮荒问题,为大靖固本强基。”

皇上点了点头,眼神渐渐坚定:“准奏!沈砚,朕升你为农部侍郎,即刻起主持农部事务,务必在秋收前将红薯种推广至北疆、中原各州县;柳承毅,你任彻查使,统领锦衣卫,抓捕李太傅余党;周靖,你暂任东宫侍卫统领,协助调查东宫旧案的未尽事宜。”

“臣遵旨!”三人齐声应道,声音在太和殿内回荡,带着尘埃落定的郑重。

走出太和殿时,暖阳正好洒在身上,驱散了殿内的压抑。柳云舟凑过来,脸上满是兴奋,刚才的紧张早就抛到了脑后:“沈砚!你升农部侍郎了!以后是不是能管全国的红薯和双轮犁?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推广?我还能教农户们摆‘品字犁阵’,上次北狄人就是被这阵挡住的!”

“你先把宫规学好再说。”沈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目光落在他衣襟上的粥渍上,“还有,下次出门前记得擦干净衣服,别总像个刚从饭桌上跑出来的小馋猫。”

柳云舟赶紧低头看衣襟,脸又红了,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我忘了……下次肯定注意!不过我教的犁阵真的有用,张老栓说比你画的图纸还清楚,农户们一学就会!”

柳清鸢走过来,手里拎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刚从宫门外的点心铺买的糖糕,甜香透过纸包飘出来。“饿了吧?先吃点垫垫。”她把纸包递给沈砚,“爹刚才说,晚上回侯府吃饭,福伯已经炖了鸡汤,还蒸了你爱吃的红薯糕,用的是农庄新晒的红薯粉。”

沈砚接过糖糕,咬了一口,甜腻的豆沙馅在嘴里散开,驱散了一上午的紧张。“农庄的红薯苗怎么样了?王铁匠的双轮犁做了多少?”他一边嚼一边问,眼神里满是对农业改革的牵挂。

“张老栓昨天派人来报,红薯苗长势很好,已经分发给周边十个庄子,每个庄子至少种三亩;王铁匠那边,三十架双轮犁已经做好,正在赶制第二批,还按你的图纸,在犁柄上加了防滑的麻绳,农户们用着更顺手了。”柳清鸢笑着说,“还有,农户们听说你升了农部侍郎,都要给你送块‘为民做主’的木匾,说等秋收后就送到农部去。”

周靖走过来,手里摩挲着那块“太子”玉佩,眼神里满是释然:“沈侍郎,柳大小姐,柳二公子,前太子的冤屈终于能洗清了,我这十五年的等待,没白费。以后,我会协助柳侯爷查清东宫旧案的所有细节,找出当年参与毒杀前太子的余孽,还前太子一个清白,也还大靖一个公道。”

“好。”沈砚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农田,那里已经有农户开始用双轮犁翻地,隐约能看到绿色的红薯苗床,“我们一起努力,不仅要查清旧案,还要让大靖的百姓都能吃饱饭,不再受北狄袭扰,不再受粮荒之苦。等红薯和双轮犁推广开,就算北狄人再来,我们也有足够的粮食和底气,跟他们抗衡。”

回到宫门前,沈砚从禁军手里取回柳云舟的弯刀,递给他时特意叮嘱:“这刀是你的‘战利品’,要好好保管,别再像上次那样,把红薯糕塞到刀鞘里。”

柳云舟接过刀,笑得眼睛都眯了,把刀鞘抱在怀里:“我肯定好好保管!等我练好了刀法,就跟爹和周统领一起去北疆,打北狄人,保护大靖的百姓和红薯苗!”

四人骑着马往侯府走,路上的行人看到他们,纷纷停下脚步行礼。卖糖画的老汉还特意喊:“沈侍郎!下次来买糖画,老汉给你做个红薯形状的!”沈砚笑着点头应下,心里暖暖的——这些百姓的认可,比任何官衔都让他踏实。

侯府里早就准备好了午饭,福伯炖的鸡汤飘着浓郁的香气,砂锅里的红薯糕泛着油光,甜香满院。柳承毅坐在主位上,看着满桌的菜,却没动筷子:“今天虽定了李太傅的罪,但他的余党还在,东宫旧案的细节也没查清,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沈砚,你升了农部侍郎,以后会成为藩王党和外戚党的眼中钉,行事要更谨慎。”

“爹说得对。”柳清鸢给沈砚盛了碗鸡汤,“农部掌管全国粮种和农具,是块肥肉,肯定有人会来抢功,甚至给你使绊子。我们得提前准备,把农庄的红薯种和双轮犁图纸保管好,别被人偷了去。”

沈砚喝了口鸡汤,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放心,我已经让王铁匠把双轮犁的关键部件图纸,藏在农庄的地窖里,还让赵虎带弟兄们看守。红薯种也分了十处存放,就算一处被偷,还有其他的。而且,我打算下个月在京郊办个‘农具学堂’,教农户们做双轮犁、用红薯育苗,让更多人学会,就算有人想垄断,也垄断不了。”

柳云舟啃着红薯糕,含糊不清地说:“我也去学堂教犁阵!张老栓说我教得最清楚,农户们都爱听!”

众人忍不住笑,柳承毅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拿起筷子:“好!那我们就一起努力,把大靖的农业搞好,把东宫旧案查清,让前太子安息,让百姓安康。”

就在这时,侯府的门房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匿名的竹筒:“侯爷!沈侍郎!有人把这个放在门口,说是给沈侍郎的‘提醒’!”

沈砚打开竹筒,里面是张折叠的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秋收前,北狄会袭扰北疆粮田,藩王党余孽已与可汗联系。”字迹潦草,却透着紧迫。

沈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李太傅的后手,果然不止伪造密信这么简单。北疆的粮田,尤其是刚种上红薯的地块,要是被北狄人破坏,今年的秋收就完了。

而在京城的某个暗巷里,穿黑色衣服的人看着侯府的方向,将另一封密信塞进墙缝——那是给藩王党余孽的指令:“按计划,秋收前烧北疆红薯田,嫁祸沈砚办事不力。”他转身消失在暗巷深处,阴影里,狼头令牌的冷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