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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焚宋:从溺亡奸臣子开始 > 第230章 北境烽烟与傀儡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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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北境烽烟与傀儡阅兵

高丽北境,莽莽群山与辽阔平原的交界处,寒风凛冽如刀,卷起地面的雪沫和枯草。这里并非真正的宁静之地。小股的抵抗力量,如同野火后的草根,在贫瘠的土壤中顽强滋生。他们是釜山溃散的士兵,是家园被毁的农夫,是心怀故国的游侠,甚至可能与流窜至此的金国或蒙古残部有着若即若离的联系。他们熟悉地形,行动飘忽,如同雪原上的孤狼,袭击落单的宋军巡逻队,焚毁运送粮草的车辆,刺杀投靠宋廷的官吏。

高崇再次被推上舞台。他率领一支混编部队——核心是数百名身披玄甲、眼神冷漠如铁的宋军精锐,外围则是数千名穿着破旧皮甲、手持劣质武器、眼神麻木的高丽仆从军。这支队伍如同移动的绞肉机,开进北部山区。战斗残酷而短促。一处隐蔽的山谷营地被忍者“月影”精准定位。高崇的巨斧劈开简陋的木栅,宋军精锐如同猛虎入羊群,陌刀挥舞,带起一片片血雨腥风。仆从军则在后面呐喊助威,或是在战斗尾声扑上去,用刀枪收割着受伤倒地同胞的性命,割下耳朵或头颅作为领赏的凭证。反抗者的头颅被插在削尖的木桩上,沿着官道一字排开,在寒风中迅速冻僵、发黑、腐烂,乌鸦聒噪着啄食着腐肉,浓烈的尸臭弥漫数里。高崇的巨斧上沾满了碎肉和凝固的血浆,他站在一片狼藉的营地废墟上,脚下踩着反抗者首领被砸得稀烂的头颅,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嗬嗬”低吼,如同吃饱的凶兽。然而,当他望向更北方那风雪弥漫、深不可测的群山时,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金国或蒙古的游骑,如同幽灵般偶尔出现在边境线附近,试探性地射几支冷箭,劫掠几个靠近边境的村庄,随即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他们像狡猾的狼群,并不正面冲击宋军新建的、装备精良的石头堡垒和烽燧,只是不断地骚扰、试探,留下死亡的印记和无声的威胁。

吴用对此的回应是强硬的示威。他命令史文恭率领麾下最精锐的骑步混合军团,携带大量辎重,浩浩荡荡开赴北部边境。旌旗招展,刀枪如林,沉重的脚步声和马蹄声震撼大地。史文恭在边境线上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武装游行,银枪所指,宋军精锐在新建的堡垒前列阵,强弓硬弩指向北方,投石机四射的巨石在冻土上砸出深坑,烟尘冲天。这是一次无声的宣告:高丽,已是宋土!任何觊觎,都将招致雷霆之怒!

为彻底震慑国内,展示傀儡政权的“威严”与宋军的不可战胜,吴用在开京最大的校场,策划了一场盛大的死亡阅兵。校场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宋军甲士持戟肃立,眼神冰冷,锋利的戟刃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高丽百姓被强令驱赶至观礼区,黑压压一片,人人面如土色,噤若寒蝉,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汗味。

“高丽郡王”王皓,这位昔日的国王,如今被剥去了所有象征王权的衣冠,穿着一身特制的、形似宋廷郡王但尺寸明显宽大不合身的绛紫袍服,头戴一顶不伦不类的乌纱翼善冠,在四名身披重甲、手按刀柄的宋军甲士“护卫”(实为押解)下,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推搡着登上高高的阅兵台。他面色惨白,眼神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宽大的袍袖下,双手死死攥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不敢看台下黑压压的民众,不敢看身边甲士冰冷的眼神,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死囚。

“咚!咚!咚!”沉重的战鼓擂响,如同巨人的心跳,震得人心头发颤。首先入场的是宋军方阵。重步兵方阵,士兵身披玄色山文甲,头戴顿项盔,只露出冰冷无情的双眼,手中丈余长的陌刀如同钢铁森林,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起落,刀锋在空气中划出凄厉的尖啸,反射着刺目的寒光,杀气凝如实质。弓弩手方阵紧随其后,背负神臂弩,腰悬箭壶,步伐沉稳,眼神锐利如鹰,仿佛随时能射出夺命的箭雨。骑兵方阵最后压轴,清一色的高头大马,披挂马铠,骑士身披锁子甲,手持马槊,马槊如林,蹄声如雷,卷起漫天尘土,如同钢铁洪流,碾过校场,碾过每一个观礼者的心防。宋军的军威,如同实质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高丽人脆弱的心防上。

紧接着是高丽仆从军方阵。他们穿着破旧的皮甲,甚至有些是竹甲,颜色杂乱,武器五花八门——锈迹斑斑的刀、枪头卷曲的长矛、弓弦松弛的弓。步伐勉强算得上整齐,但眼神麻木,动作僵硬,如同被驱赶的羊群。与宋军方阵的肃杀精悍相比,他们显得如此卑微、可怜,如同灰色的影子。但正是这种卑微,更衬托出宋军的强大与不可战胜。

最后压轴的,是一支奇特的队伍——象征性的扶桑仆从军小队,由杨再兴在扶桑训练的浪人武士组成。他们身披猩红的南蛮胴具足,手持野太刀,眼神凶戾。更引人注目的是队伍前列的十余名黑衣忍者——“夜樱”、“月影”及其精锐。他们并未列队,而是如同鬼魅般散开,在阅兵台前的一片空地上,进行了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技能表演”。身形如同烟雾般飘忽不定,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手里剑如同毒蜂般精准地钉死百步外的草人咽喉、心脏;锁镰飞舞,绞碎木桩如同摧枯拉朽;更有一名忍者口中喷出火焰,点燃了预设的硫磺火油,腾起幽蓝色的烈焰…诡异的身法,致命的技艺,无声的杀戮气息,让整个校场陷入一片死寂的恐惧,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吴用缓步走到阅兵台最前方,俯视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和肃杀的军阵。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每一个角落,如同冰冷的铁锥凿入耳膜:“大宋皇帝陛下,君临四海,德被苍生!高丽归化,乃顺天应人之举!东海都护府,永镇海疆!尔等当安分守己,勤勉王事,共享太平!凡有叛逆之心,通敌之举,蛊惑之行者…”他目光如电,扫过台下,“此等下场!”他猛地一挥手!校场边缘,一排被俘的、衣衫褴褛的反抗者,被粗暴地推搡上前,按跪在地。刽子手手起刀落!数颗头颅滚落尘埃!鲜血喷溅在冰冷的冻土上,迅速凝结成暗红色的冰!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整个校场死寂如墓!只有寒风卷起血腥,如同亡魂的呜咽。这场阅兵,是武力的炫耀,是傀儡的展示,更是用鲜血书写的、不容置疑的死亡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