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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焚宋:从溺亡奸臣子开始 > 第394章 龙飞九五,定鼎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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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龙飞九五,定鼎大秦

靖康七年秋,九月丙午朔,宜祭祀、登基、册封。

应天府,万象更新。自皇城宣德门至南郊圜丘,长达二十里的御道两旁,甲士林立,旌旗蔽空。新铺的黄土垫道,净水泼街,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硫磺的气息。百官着崭新朝服,按品秩列队于宣德门外。四方藩属、使节云集,皆着盛装,肃然恭立。

吉时将至,卤簿仪仗盛大空前。但见金瓜、钺斧、朝天镫、宾福旗、五岳旗、二十八宿旗、风雨雷电旗依次排列;龙旌、凤翣、羽葆、霓幢迎风招展;庞大的乐队陈设宫悬,编钟、编磬、建鼓、埙篪齐备。这仪仗规模,远超宋制,刻意彰显新朝气象。

辰时正,钟鼓齐鸣,韶乐大作。蔡攸身着玄衣纁裳十二章衮服,头戴十二旒平天冠,腰佩鹿卢玉具剑,在三十六名手持香炉、如意、拂尘的宦官导引下,以及林冲、呼延灼 两位身着明光铠、腰佩金刀的大汉将军护卫下,缓步登上宣德门城楼。其身姿挺拔,不怒自威。

太常寺卿高声宣读即位诏书,声震四野:

“朕惟天生烝民,树之司牧……咨尔秦王蔡攸,圣神文武,睿哲聪敏,上应天命,下顺人心……今遣太尉、司徒奉皇帝玺绶,禅位于秦。夫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其秦王安可固辞?其以今年为始元元年。国号大秦。都应天。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自城楼之下,如潮水般蔓延开去,席卷全城。蔡攸——此刻应称始皇帝 或秦太祖(暂定)——缓缓抬手,示意安静。他目光扫过脚下匍匐的臣民,望向远方苍穹,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透过扩音的铜喇叭传遍四方:

“朕,承天地之眷,受兆民之托,今日正位。惟兢兢业业,如履薄冰。自今而后,当与天下更始,革除弊政,励精图治,使四海升平,万民安乐!凡我臣工,宜同心协力,共襄盛举!”

定国号为 “秦” ,意义深远。一则,蔡攸原封秦王,顺理成章;二则,取法强秦,寓意扫平六合、一统天下的雄心;三则,区别于旧宋,彰显彻底革新的决心。年号 “始元” ,既暗合秦朝开创之意,亦昭示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登基大典后,皇帝銮驾移驾南郊圜丘,祭天祀地,完成“君权神授”的最后仪式。整个过程庄严肃穆,气势恢宏,极大地震慑了观礼的各方势力,也向天下宣告了一个强大新朝的诞生。

二、 厚待旧主,安顿宗室

新朝初立,稳定压倒一切。对前朝皇族的处置,尤为关键,体现新君的“宽仁”与“气度”。

翌日,皇帝下诏,册封原宋帝赵谌 为 “归命侯”(取“顺应天命归附”之意,较“安乐公”更显褒扬),赐宅邸于风景秀丽的西湖畔,食邑万户(虚封,享俸禄),承诺“永保富贵,与国同休”。同时,下令优待所有赵宋宗室,愿留京者赐宅给禄,愿归乡者赐田产,严禁地方官苛待。此举有效安抚了前朝遗老遗少,减少了潜在抵抗。

对于自愿“禅位”的朱太后、惠太后 及太皇太后,皆尊为国夫人,奉养于宫中别苑,礼遇有加。朱太后 被特别加封为 “顺应辅国夫人” ,以示对其“深明大义”的褒奖。

三、 论功行赏,缔结新贵

新朝根基,在于利益共享。一场规模空前的封赏大典,在太极殿(原宋宫主殿改名)举行。

文武勋贵,裂土封爵:

公爵: 秦桧(授左丞相,封魏国公)、张浚(授右丞相,封韩国公)、耶律大石(授枢密使,封燕国公,镇守北疆)、韩世忠(授枢密副使,封楚国公)、吴玠(授四川宣抚使,封蜀国公)。

侯爵: 林冲(封历城侯)、呼延灼(封河东侯)、宋江(封鄄城侯)、卢俊义(封大名侯)、祝朝奉(封祝阿侯)、李应(封郓城侯)、扈太公(因女贵,封嘉祥侯)、姚平仲(封陇西侯)、吴麟(封凤翔侯)、杨志(封麟州侯)、秦明(封开平侯)、刘琦(封靖海侯)等一众将领,皆按战功获得显爵实封(或虚封加食邑),并担任要职。

伯爵、子爵、男爵 以下,封赏有差,覆盖军中所有有功将士。

商业巨擘,恩荣并济:

钱广元(三江商社 核心,钱婉凝 之父)封 “紫金光禄大夫”(荣誉虚衔),赐爵开国县公,以示对商业力量的倚重。

柴进 崔 焱 等大商贾,亦授予朝议大夫、中散大夫 等散官称号,其子弟可荫补入仕。

四宫并立,母仪天下:

皇帝下诏,册立四宫皇后,位同副后,共理内廷,象征四方归附,天下大同:

中宫皇后: 朱映雪(原正妃),居坤宁宫。代表正统与旧宋根基,象征政权的延续性与合法性,抚慰前朝遗老遗少。

东宫皇后: 钱婉凝(出身江南财阀巨贾钱家),居景仁宫。代表东南财赋与新兴商业资本,象征新朝对经济命脉的掌控与对工商的倚重。

西宫皇后: 耶律普速完(辽国宗室之女),居长寿宫。代表北方归附势力与华夷一体的国策,象征对辽阔北疆的统治合法性及民族融合。

南宫皇后: 王蕴之(出身顶级商业世家王家,早期重要支持者),居承乾宫。代表中原及天下商路网络与内陆世族的支持,象征帝国对内部流通和传统士绅力量的整合。

贵妃、妃嫔册封:

皇贵妃: 李清照(文坛领袖,掌书阁)、李师师(民间象征,联市井)。

贵妃: 梁红玉(军方联系,彰武功)、扈三娘(梁山系代表,示包容)、折浣香(西北折家,固边陲)、耶律果里(辽系,深羁縻)、萧普贤女(辽前太后,显优容)。

妃: 张雪莹、卢雪晴、崔明玉、张雨竹、郑观音 等众女,各有封号,赐居各宫。

这套四宫并立的后宫体系,超越了常规的一后多妃制度,是一套精密的政治联盟图谱。它不仅满足了皇帝的个人情感,更通过婚姻纽带,将正统合法性(朱)、东南财赋(钱)、北方疆土与民族(耶律)、天下商路与世族(王) 这四大核心支柱,牢固地绑定在皇权周围,为新朝奠定了前所未有的广泛统治基础。

意识形态定调与新政蓝图

登基次日,皇帝连下数道重要诏书,奠定新朝基石:

修正史,定正统: 下令设史馆,由秦桧 兼领总裁官,张浚、诸葛长风 为副总裁,重修《哲宗实录》、《徽宗实录》、《钦宗实录》,将禅位过程定性为“顺天应人,效尧舜之轨,行汤武之事”,强调蔡攸(现皇帝)的“赫赫功绩”与“被迫”顺应,淡化“篡逆”色彩。同时,开始编纂《太祖武皇帝实录》(指蔡攸)。

颁新政,开盛世:

开恩科,揽英才: 宣布于次年春,加开恩科,取士名额大幅增加,打破地域和门第限制,强调经世致用之学,并设“明算”、“格物”等专科,旨在网罗天下英才,尤其是寒门子弟,为新政储备人才。

设武学,育将帅: 于京师设立皇家武备学堂(简称武学),由皇帝亲任山长,韩世忠、耶律大石 等宿将担任教授,选拔军中优秀子弟及有志青年入学,系统学习兵法、武艺、舆地、筑城等,培养忠于皇室的职业军官团。

兴百工,重科技: 提高工匠地位,设立“将作院”,汇聚天下能工巧匠,由诸葛长风 督领,重点发展军械(改良火炮、战船、铠甲)、农业(新式水车、农具)、水利、纺织等技术。对确有重大贡献者,赐予官职爵禄。张俊、张顺 的水师被要求优先采用新式舰船和火器。

立银行,通财货: 宣布成立“大秦皇家银行”,逐步统一货币。初期发行“始元通宝”铜钱,并筹备发行有准备金、可兑换的“银元券”(纸币),旨在稳定金融,方便贸易,增加朝廷财政收入,为大规模建设和对内外贸易提供支持。

劝工商,实仓廪: 延续并扩大三江商社 的特许经营权,鼓励海外贸易,保护商人合法经营,降低关市税,兴建道路驿站,促进货物流通,充盈国库。

皇帝在宣布新政的诏书中明确指出:“……朕非好大喜功,实乃时势使然。欲保四海升平,非强兵足用不可;欲求强兵足用,非富民兴教不可。此一系列新政,皆为开创万世太平之基业!望尔文武臣工,体朕苦心,戮力同心,共襄盛举!”

登基次日,皇帝连下数道重要诏书,奠定新朝基石:开恩科、设武学、兴百工、立银行、劝工商。宣布一系列新政,旨在开创盛世。

通过登基大典的极致威仪、厚待旧主的“宽仁”姿态、大封功臣的利益绑定、四宫并立的宏大政治联盟,以及雄心勃勃的新政蓝图,蔡攸(秦太祖)成功地完成了一场近乎完美的权力过渡。新朝“大秦”的根基,在看似平稳的运作中,得以牢牢奠定。然而,真正的挑战——如何将纸面上的新政蓝图,在错综复杂的利益格局和并不乐观的经济基础上付诸实践,才刚刚开始。一个充满希望与未知的“始元”时代,就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