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烟笑嘻嘻道:
“嘿嘿,我可是听的真真的,看来姐姐昨晚,终究是难逃魔爪啊。”
“哎呀,”晏清秋却是不干了,她有些羞恼的对着叶涵烟上下其手。
“还不都是怪你,昨晚谁说的他不敢闯你洞府,若是你留在这里陪我,那人岂能得逞!”
“你害了姐姐不说,如今还要来嘲笑我,我,我跟你没完。”
“哈哈哈。”
腋下被人袭击,叶涵烟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这是她的弱点之一,每次晏清秋恼时,就要挠她痒。
而之后,叶涵烟也只有求饶的份。
只不过,目前这一点,还没有被第二个发现。
嗯,秦海楼也不例外。
叶涵烟开口求饶道:
“我的好姐姐,小妹错了,哈哈哈,快停手,我快忍不住了,哈哈哈。”
“那你还敢不敢嘲笑我!”
“不敢了,小妹再也不敢了。”
闻听此言,晏清秋才不再继续,收手后退几步,放过了叶涵烟。
叶涵烟如释重负,赶紧拉着叶涵烟坐下。
不过也不曾再用语言戏弄对方,而是一脸真诚道:
“恭喜姐姐,终于找到能托付终生的良人了。”
尽管心中同样这么觉得,但晏清秋仍旧习惯性嘴硬。
“是不是良人还不知道呢,姐姐只是摆脱不了他,就这样得过且过吧。
哼,以后,还要看他表现才行。”
叶涵烟心里偷着乐,晏清秋什么性子,她还能不知道吗。
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心里,怕是早就彻底的接受了对方。
不然,便是秦海楼用强,又真能得逞不成?
若要烈起来,晏清秋以死明志都做得出来。
她眼珠转动,又开始固态萌发:
“这么看来,昨晚某人的表现,让姐姐有些不太满意啊。”
要是秦海楼在这里,听到这话,怕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纵使他昨晚使尽浑身解数,某人可是一点软话都不说啊。
如今到了晏清秋面前,居然立马换了一个模样,荤话张口就来。
晏清秋脸上的坨红未消,反而越来越浓。
谅她早已是为人妇,仍旧有些受不了叶涵烟的荤话。
“你还说,又想找打是不是?”
叶涵烟捂嘴偷笑,身体笑的颤抖不停。
好像逗弄晏清秋,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趣事一般。
以致让她这般乐此不疲。
也不想想,某人的表现,她不是早就亲身体会过了吗。
明知还要顾问,不就是想要逗弄晏清秋嘛。
晏清秋一脸羞恼,举手便要打,但在看到对方脖间的一块颇为扎眼的印记之后,却是忍不住疑惑问道:
“妹妹,你这脖子怎么了?”
“嗯?什么啊?”
叶涵烟被问的一愣,下意识便朝脖间看去。
随即,她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拢衣领。
脸上原本的笑容也顿时消散一空,剩下的只有窘迫。
她自然知道自己脖间的是什么,毕竟那可都是某个人渣留下的罪证啊。
选衣物之时,她还特意挑了一件与昨晚一模一样,但衣领更高的裙子。
怕的,就是被晏清秋看出什么来。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打闹,让她衣裳有些不整。
不觉间,便露出了脖间的大片肌肤。
以致自己脖间的铁证,都全然被晏清秋看了去。
看着晏清秋一脸的疑惑,叶涵烟顿时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匆忙之下,她只能故显随意的解释道:
“哦,这个啊,是我自己掐的。”
???
晏清秋一脸古怪的看着叶涵烟,好像在说,你是觉得我傻吗?
这找的理由也太牵强了吧,谁会自己掐自己的脖子?
这看着,倒像是....
可晏清秋又觉得有些不可能,叶涵烟又没有道侣,身上怎么可能会留下这种东西。
叶涵烟如何不知自己找的理由有些太过荒唐,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将这个谎继续圆下去不可。
不然,若真被晏清秋联想到了别的,她真就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姐姐你是不知道,一晚枯坐又不能打坐什么的,到了后半夜,小妹都困的不行了。
可又不能真的睡着,那样是对祖师不敬。
小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刺激一下,不让自己睡着了。”
好在,解释虽然牵强,但叶涵烟胜在演技精湛啊。
除了最开始的慌乱,到了后面,她已经无比的镇定了。
任凭晏清秋如何打量她,她脸上都是云淡风轻的。
毕竟这事做多了,自然而然也就越发得心应手了。
在看到晏清秋眼中的疑惑慢慢消散之后,叶涵烟心中顿时大松。
她看的出来,晏清秋已经信了。
只是,她心中又不免充满了歉疚和亏欠。
自己口中祝愿着晏清秋找到了良人,私底下却背着她跟她的良人那样。
偏偏,自己还只能瞒着她。
这,这都叫什么事啊!
“姐姐,对不起,我也是不得已的。”
叶涵烟只能在心中,无声的道了一句抱歉。
晏清秋不由有些好笑的看着叶涵烟,语气带着一些责备:
“你也真是,至于那么认真的,真睡着了,又能怎样。
莫不是你焚炎门的历代祖师,还能跑出来打你一顿不成。
至于让你这么折腾自己吗,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你自己不心疼,姐姐可心疼。”
“嗯嗯嗯,”叶涵烟连连点头,“姐姐放心,小妹以后一定注意。”
见晏清秋似乎还想说什么,叶涵烟赶忙转移话题:
“姐姐,你是不知道,就在昨晚,我焚炎门又出大事了!”
晏清秋果然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不再揪着之前那点事不放。
而是一脸惊疑,抓住叶涵烟的手紧张问道:
“又出什么事了,我昨晚一点也没察觉啊。”
叶涵烟心中惭愧。
别说是晏清秋了,她不也是浑然不觉吗。
不过这都怪不了她们,要怪,只能怪那个不干人事的家伙。
折腾自己也就算了,清秋姐姐可是还怀着他的孩子啊。
那家伙,居然也能忍心如此?
简直,简直就是个禽兽!
叶涵烟叹了口气,多少为晏清秋觉得有些不值。
但不管如何,话却是不能乱说的。
她只能顺着自己之前的话往下道:
“小妹也是方才得知的,原来,不知何时,那陈长恩已经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