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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27章 碎片重铸:量子态幽灵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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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碎片重铸:量子态幽灵现身

婴儿笑了。

我转身要走。

门把手冰凉,金属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一瞬。可就在指尖即将拉开门的刹那,一股电流从掌心炸开,直冲脑门。那不是痛,是记忆在反向加载——像有人把我的神经当成U盘,强行塞进一段不属于我的开机程序。

我踉跄后退,撞在墙上。手术室消失了,锅炉房的焦糊味重新灌进鼻腔。地上那滩银色液体还在蔓延,像活物般爬向焚化炉控制台。而我左腕空荡荡的,电子表烧没了,只剩一圈焦黑痕迹,像是被时间本身烙下的条形码。

“别信七。”我咬牙,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血珠冒出来,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滋”声。

这声音我听过。在床底铁箱上,在母亲日记燃烧的瞬间。它是密钥,不是诅咒。

我喘了口气,从衣袋里摸出老周的怀表。铜壳老旧,表面刻着1907,打开后内盖嵌着一缕胎发——系统奖励“量子尘埃”时附带出现的东西,我一直当古董收着,直到现在才明白,它根本不是纪念品,是启动器。

我把胎发对准控制台上的凹槽。没反应。

系统界面在脑子里乱闪,全是乱码,还夹杂着婴儿那双紫色眼睛的残影。耳边循环播放“七”的波形信号,像抖音神曲一样洗脑。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格式化成b站弹幕。

“《茉莉花》!”我低声吼出来,声音沙哑得像KtV唱破音。

哼到第二句,脑内信号开始抖动。那些乱码像遇到杀毒软件,自动退散。痛感回来了,真实得让我想笑——原来活着就是能感觉到自己蠢。

我重新把胎发压进凹槽,但这次,我故意避开第七次尝试。第六下,轻轻一按。

“权限不足。”警报响起。

我冷笑:“你怕七,我就偏不用七。”

话音未落,控制台边缘突然渗出银色液体,顺着地面画了个环形电路,像极了地铁安检口的感应圈。锅炉房的墙开始变透明,不是碎裂,而是像玻璃遇热般缓缓溶解,露出后面一片幽蓝空间。

量子实验室。

里面布满导管,像血管一样在天花板和地面交织。空气中漂浮着数据流,一闪一闪,像是凌晨三点还在加班的程序员心电图。

最离谱的是地板上——无数个老周正低着头擦地,动作整齐得像阅兵式,可他们的相位错乱,有的快半拍,有的慢半拍,拖把划过的水迹在空中交织,竟汇成一条悬浮的银河。

“这特效经费爆炸了吧。”我嘀咕。

没人回答。只有系统冷冰冰地蹦出一行提示:「检测到高维同步场,建议启用痕迹回溯」。

我照做。视野瞬间切回24小时前的影像流,锁定其中一个老周的拖把轨迹。水流像有意识,一路蜿蜒,最终汇入实验室中央的平台。

我顺着水流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时间的断层上。银河越聚越亮,直到中心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人影。

少年程砚。

他穿着白大褂,头发还没花白,手指在七台并列的服务器前飞快敲击,输入一串串代码。那姿势,像极了高考前夜狂补作业的我。

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创始代码,建议立即覆盖」。

我愣住。

创始代码?这不是程砚写的吗?系统怎么反过来建议我干掉自己爹?

我盯着那串代码流,越看越不对劲。它不像程序,倒像一首诗——每一行都以“qY_”开头,和我母亲钢笔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所以……你才是第一个?”我喃喃。

少年程砚没回头,但手指顿了一下。他输入的最后一行是:“若第七次觉醒者烧毁问题本身,则启动人类情感防御协议。”

我笑了。

原来我那晚烧日记,不是毁灭,是提交了补丁。

系统又响了:「警告:检测到逻辑悖论,是否终止运行?」

我还没说话,银河突然剧烈波动。所有老周的动作同时停住,拖把悬在半空,水滴凝成星点。

少年程砚缓缓转身,眼神穿透维度,直勾勾盯住我。

“你来得比预计晚了0.7秒。”他说。

我挑眉:“你算过我会来?”

“不是算。”他敲了敲太阳穴,“我就是你。”

我脑子里“嗡”了一下。

不是幻觉,是逻辑链自动拼接——程砚不是单纯的研究员,他是前六次失败的迭代体之一,被困在系统底层,成了维持运行的“活体补丁”。

而我现在站的地方,不是现实,是系统核心的缓存区。

我低头看手,掌心的血还在渗,滴进银河。血珠没沉,反而被吸收,化作一串跳动的数据。

系统再次提示:「检测到生物密钥匹配,是否接入情感模块?」

我忽然想起柯谨擦怀表的样子,想起沈哑佛珠上的梵文,想起魏九嚼蓝莓口香糖时说的那句“别信系统给的选项”。

所有线索串成一条线,终点指向一个荒诞的答案——

我不是在破案。

我是在重装系统。

我抬起手,把胎发从怀表上扯下来,直接按进服务器接口。

“不选覆盖。”我说,“我选重置。”

系统沉默了一秒。

然后,整个实验室开始震动。

银河倒流,数据回滚,七台服务器的屏幕同时闪出一行字:

“正在加载情感模块……剩余时间:6秒。”

少年程砚的表情变了。

他第一次露出慌乱。

“你不能唤醒它。”他说,“‘默’一旦回归,系统就会崩溃。”

“那就崩溃。”我盯着他,“反正我早就不信你这套完美逻辑了。”

他猛地抬手,想要中断程序。

但我比他快一步,把掌心的血狠狠抹在主控屏上。

字迹刚成形,系统突然切换画面——

一个穿旗袍的盲眼琴师坐在月球背面的服务器前,手指抚过只剩一根E弦的小提琴。

她抬头,虽然看不见,却精准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你教我写的第一个字是‘人’。”她说,“现在,你要教我写‘火’吗?”

我没回答。

因为就在这时,焚化炉突然轰鸣。

炉门自动开启,一股热浪扑出,卷着灰烬在空中拼出七个字:

“烧了问题的人,成了问题本身。”

我站在原地,手还按在屏幕上。

血已经流到了手腕,滴落在地,汇入银河。

少年程砚的身影开始模糊,像信号不良的直播画面。

他最后说了一句:

“你真以为,重置就能跳出轮回?”

我看着他消散,轻声说:

“我不跳。”

“我砸。”

服务器屏幕上的倒计时跳到3秒。

旗袍女人的手指开始拨动E弦。

音符未成,锅炉房的灯全部熄灭。

只剩下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十年前母亲心跳的频率,完全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