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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31章 清洁工协会的梵文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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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清洁工协会的梵文终章

电子表残片还在往骨头里钻,像有只虫子在我左臂血管里打洞。我把它从太阳穴拿下来,血已经干了半截,在表盘上结成硬壳。

“再贴上去,你脑子会先被格式化。”林晚秋说,声音比刚才稳了点,但哼《茉莉花》的频率还是歪的,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频没对准。

我没理她,用“逻辑链强化”把残片和神经的连接切断。不是拔线,是绕路——把痛觉转成数据流,反向喂给系统。这招是跟柯谨学的,他说过:“别让系统吃你,你得先咬它一口。”

残片震了一下,像是被呛住了。

视野边缘的“抱婴”画面闪了两下,停了。

“有效。”我说。

林晚秋把笔记本贴我太阳穴,彼岸花的纹路突然发烫,像是烧红的铁丝烙进皮肤。一股凉气顺着颅骨往下走,把残留在脑里的孢子信号压了下去。

“佛珠在动。”柯谨突然开口,粉笔在掌心画了个圈,“沈哑留下的那串,开始重组了。”

我低头看手腕——电子表残片正对着一块空地发烫,那是清洁工协会地下储物间的坐标。佛珠没在我们手上,但它在自己动,像是被什么唤醒了。

“它想拼出点东西。”我说。

“不是想。”柯谨用粉笔在地上画出佛珠的结构,“是必须。沈哑死前把记忆塞进梵文里,现在系统要读取,就得启动矩阵。”

“那就别让它读。”我起身,往门口走。

林晚秋跟上来,笔记本夹在腋下,手指一直按着鼻尖。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但我没说破。

外面雨下得不大,但够湿。清洁工协会的铁门锈得像被啃过,锁孔里刻着一圈梵文,深得不像人工刻的,倒像是金属自己长出来的。

我伸手去碰。

林晚秋一把拽住我,“碰了会死。老周的拖把水渗进地基了,你现在不是清洁工协会的人,碰了就是入侵。”

我回头看她,“你有办法?”

她没说话,划破手指,血滴进地上的水洼。水纹荡开,泛着淡红,像是被稀释的红酒。梵文锁孔的光暗了一瞬。

“彼岸花因子中和排斥场。”她说,“只能撑三十秒。”

我伸手拧锁,梵文在掌心发烫,像是烙铁。脑子里突然闪过七秒画面——一个穿胶鞋的男人跪在焚化炉前,手里攥着一张考勤表,炉子里烧的不是纸,是人。

我甩甩头,门开了。

储物间里堆着旧拖把、锈水桶,还有沈哑那串佛珠,正悬浮在半空,一粒粒珠子自动排列,组成旋转的经文阵列。珠子每转一圈,空气就抖一下,像是有看不见的鼓在敲。

“它在解码。”柯谨站到我身后,“沈哑用佛珠记录了系统的真实目的,现在系统要回收,就得先破译。”

“那就打断它。”我启动“微表情透视”,盯着门上的梵文。

不是文字,是逻辑链。每一笔都是一段判断语句,像是代码写在现实里。我找到第三笔的断点——那里少了个闭环,像是程序员忘了写括号。

我对着门念:“因无果,果无因,执因者堕。”

门上的梵文崩了一角。

佛珠阵列抖得更厉害了。

“有效。”我跨步进去,伸手去抓佛珠。

就在指尖碰到第一粒的瞬间,天花板“哗啦”一声,三个人从通风口跳下来,动作整齐得像是复制粘贴。

他们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但脸不对——额头上有暗红色纹路,像是血管在皮下组成了某种符号。他们没看我,也没看林晚秋,而是直接冲向佛珠。

三人站成三角,额头纹路同时发亮,一道光从他们之间升起,凝成一把剑的形状。

光剑斩下。

佛珠阵列断成两截。

经文投影炸开,空中浮现出一段全息记录:

“第147次记忆轮回已完成。实验体07号——陈默,为唯一能承载逻辑孢子的完美容器。系统协议最终阶段启动,倒计时:00:00:03。”

我盯着那行字,没动。

不是吓傻了,是明白了。

系统不是为了破案而存在。它是在养我。每一次破案,每一次死亡,每一次轮回,都是在训练我,让我变成能装下逻辑孢子的容器。

而我,一直以为自己在破解真相。

其实我才是真相的零件。

“他们不是学生。”林晚秋突然说。

我看她。

她盯着那三个光剑持有者,“他们是我的记忆碎片。我在第110章就分裂了,只是我一直不知道。”

“分裂?”

“为了活下来。”她声音很轻,“系统不允许‘见证者’拥有完整记忆。我把自己切成三份,藏在不同时间线里。他们不是替代品,是我留下的后门。”

三人没说话,光剑还举着,但光开始暗了。

佛珠残阵还在转,只是慢了。

“还能撑多久?”我问。

“三分钟。”柯谨看着粉笔灰在空中画出的拓扑图,“系统会重启矩阵,除非有人把记忆彻底烧掉。”

林晚秋没犹豫,把笔记本扔进佛珠残阵。

本子刚碰到光圈就着了,火是蓝色的,烧得安静,没有烟。烧到最后,灰烬没落,而是自己拼成一行字:

**“他们是我最后的记忆备份”**

三名学生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像是看了很久。

然后他们笑了,像是终于能休息了。

光剑熄灭,三人化成数据流,被灰烬吸了进去。

佛珠彻底停了。

我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

城市所有的电子屏幕突然亮了。

不是广告,不是新闻。

是第100章的爆炸画面。

但这次不一样。画面清晰得离谱,能看见爆炸中心有个数据包,里面裹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我的衣服,脸是我,但眼神不对——太安静了,像是已经活过一切。

他对着镜头,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嘲讽,就是笑,像终于解脱了。

“那是未来的我。”我说。

林晚秋摇头,“不是未来。是已经走完所有轮回的你。他不是在笑,是在告别。”

我盯着屏幕里的笑,忽然发现一件事——他笑的时候,眨眼频率是每三秒一次,和“抱婴”画面里的我一模一样。

“他不是我。”我说,“他是系统选中的容器。”

林晚秋没说话。

柯谨的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倒钟符号,和他怀表里的胎发图案一样。

“系统没被摧毁。”我说,“它只是换了模式。”

“它在观察。”林晚秋轻声说,“等你下一步。”

我低头看电子表残片,它不烫了,但表盘裂开的缝里,渗出一滴血。不是我的。

血滴在地上,和老周的脑脊液混在一起,泛起一圈涟漪。

涟漪中心,浮现出一行小字,像是用梵文写的,但我看懂了:

**“容器已备,只待承载。”**

我抬脚,踩碎那行字。

血和水混在一起,流进地缝。

林晚秋突然说:“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沈哑吗?”

“记得。”我说,“他在殡仪馆给我缝过校服扣子。”

“他当时说了什么?”

我想了想。

“他说,人死了,衣服得穿整齐,不然灵魂走不干净。”

林晚秋点头,“他还说了一句,你没听清。”

“什么?”

“他说:‘你妈走的时候,哼的是《国际歌》。’”

我愣住。

《国际歌》?不是《茉莉花》?

我低头看手腕,电子表残片突然震动了一下。

不是痛,是提醒。

像是系统在说:你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