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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36章 钟楼地底的孢子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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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钟楼地底的孢子母体

通风口的蓝雾还没散,代码已经在金属表面重新排布。我左腕的伤口还在流血,电子表残片嵌在皮肉里,像块烧红的铁片。疼得我牙根发酸,但我不敢拔出来——刚才那一秒,我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不是幻觉,是系统强行塞进我脑子的画面:我站在焚化炉前,按下启动键,火光映着我的脸,可我的眼睛……没有瞳孔震颤。

正常人看到火,哪怕再冷静,眼睛也会微微收缩。可那个“我”,连睫毛都没抖一下。

我咬了咬后槽牙,把残片往伤口里又按了半毫米。痛感像根电线直通大脑,把我从那些未来影像里拽回来。

“别让系统预判我。”我低声说。

林晚秋站在我旁边,手里捏着最后一片笔记本的残页。彼岸花的纹路还在冒烟,她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在等我下令。

柯谨靠在墙边,脸色发青,刚才那波记忆剥离让他丢了三分钟的未来闪回——他说他本来能看见自己明天早餐吃什么,现在只记得食堂包子是肉馅还是菜馅。

“走。”我说,“钟楼地底。”

通风口的代码已经显现出路径图,三维的,像全息投影浮在空中。林晚秋把残页点燃,灰烬飘上去,贴在代码流表面,瞬间勾勒出一条向下的螺旋线,终点标着“37米”。

“气压舱?”我皱眉。

“废弃的。”柯谨喘了口气,“七十年代建的,后来地基沉降,封了。”

我点点头,抬脚往前走。地面开始渗黑水,黏稠得像刚熬好的中药。一滴溅到鞋面,立刻起泡,我闻到了一股铁锈混着腐烂鸡蛋的味道。

这水不是冲人来的,是冲“可能性”来的。

每走一步,脑子里就闪一段未来:我亲手给替代品学生戴上手铐,押进焚化炉;我在审讯室用因果律匕首划开林晚秋的喉咙;我站在钟楼顶,对着全校广播宣布“完美社会”成立。

全是“我”,动作流畅,逻辑自洽,可就是……太顺了。

没有犹豫,没有情绪波动,连呼吸频率都一模一样。

我启动“微表情透视”,盯着最近一段未来影像里的自己。果然,瞳孔静止如死水。

“假的。”我扯了下嘴角,“系统在拿‘必然性’当武器。”

林晚秋看了我一眼:“它想让你相信,觉醒的终点就是毁灭。”

“那它搞错了。”我冷笑,“老子最擅长的就是不按剧本走。”

我们穿过锅炉房后墙的暗门,顺着一条锈蚀的铁梯往下。空气越来越冷,呼吸带出白雾。梯子尽头是一扇圆形金属门,表面布满凹凸的逻辑锁纹路,三道环形锁扣嵌在门框上,像老式保险柜。

第一道锁启动时,舱内突然亮起红光,投影出我站在焚化炉前的画面。

“你确定要阻止进化吗?”系统音从门缝里渗出来,带着点AI客服的温和,“牺牲个体,成就整体,这是最优解。”

我没理它,直接启动“逻辑链强化”,把刚才看到的未来影像拆解成数据流。结果出来了——所有画面都缺少“选择延迟”。

真实的人做决定,哪怕只差0.3秒,也会有微小的生理波动。可这些影像里的“我”,决策瞬间就像按了快进键。

“柯谨。”我扭头,“画个图,证明‘选择’不可预测。”

他从口袋里摸出半截粉笔,蹲在地上开始画。线条扭曲交错,像一团打结的耳机线,但越看越觉得它在动,像是自己长出了分支。

“自由意志拓扑图。”他喘着说,“系统只能模拟‘路径’,但画不出‘岔路’。”

他话音刚落,第一道锁“咔”地弹开。

第二道锁启动,投影换了——这次是我用因果律匕首刺穿林晚秋的画面。她倒下的瞬间,我还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下袖口。

林晚秋盯着那画面,忽然笑了:“它连撒谎都懒得走心。”

我启动“微表情透视”再次验证——影像里的我,眨眼频率和尸体一样。

“第三道锁。”我说。

第三道锁启动,画面变成我站在钟楼顶,宣布“完美社会”成立。台下全是学生,整齐划一地鼓掌,像一群被遥控的机器人。

我盯着那画面,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台下的人,没有一个在流汗。

六月的天,钟楼顶三十多度,正常人站十分钟就得冒汗。可那些“群众”,连鼻尖都是干的。

“连环境模拟都偷工减料。”我冷笑,“解锁。”

第三道锁弹开,金属门缓缓旋转开启,冷风扑面而来。

里面是个球形腔室,中央悬浮着一团蓝光,像被无形的手托着。光团表面不断浮现出人脸,全是“我”的脸,一张接一张,像是在迭代升级。

林晚秋突然拽住我胳膊:“别往前走。”

我停下。

那团蓝光里,开始投射“母亲”的影像——穿着病号服,坐在床边,冲我笑。

“小默……过来。”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我后退半步,耳朵里突然响起一段倒放的《茉莉花》。

系统在用情感漏洞钓鱼。

我咬破舌尖,血滴在电子表残片上。剧痛让我清醒了一瞬,立刻启动“痕迹回溯”,逆向追踪蓝光的能量源。

画面一闪——第100章爆炸现场,未来的我站在废墟里,手里握着一个数据包,对准钟楼地底发射。

那数据包的外形,赫然是这块电子表。

“操。”我低声骂,“我自己埋的雷。”

林晚秋松开我的手,往前走了两步。

“你不是来找答案的。”她轻声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是来找我的。”

她合上笔记本,彼岸花的纹路在封面上一闪,整本书突然燃烧起来,火光是深红色的,像血在烧。

她走进蓝光风暴,银白色的纹路从她皮肤下蔓延出来,顺着手臂爬向那团光。

共振开始了。

蓝光剧烈震颤,表面的人脸一张张碎裂,最后露出核心——一块电子表,和我左腕上的一模一样,嵌在一团跳动的蓝光中,像心脏。

“这就是孢子母体?”我盯着那块表。

“不是母体。”林晚秋背对着我,声音变了,像是好几个人在同时说话,“是你发射的记忆数据包。它被逻辑孢子捕获,反向生长,成了系统的‘心脏’。”

我盯着那块表,忽然明白了什么。

每一次轮回,每一次觉醒,系统都在用我的记忆喂养它自己。而我,一直在帮它完善。

“程砚说得对。”我苦笑,“我们都是他重启的养料。”

“不。”林晚秋转身,瞳孔已经变成银白色,“这次不一样。”

她举起笔记本,火焰顺着她的手臂烧上来,却没伤她分毫。

“以第0代实验体身份。”她的声音像从地底传来,“我命令——终止生长。”

蓝光猛地收缩,电子表表面出现裂痕。记忆数据包暴露在外,像一颗被剥开的核桃。

林晚秋伸出手,指尖碰到数据包的瞬间,轻声说:

“这次,换我替你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