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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38章 图书管理员的1907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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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图书管理员的1907密码

电子表残片还在掌心发烫,像一块刚从炉子里扒出来的碳,表面那行“老子说了算”忽明忽暗,像是信号不良的LEd灯牌。我用校服袖子撕下一条布,死死缠住它,缠了三圈,又打了个死结。血从布条底下渗出来,黏在皮肤上,有点痒。

林晚秋站在我旁边,笔记本自动翻到了中间一页,纸面浮现出一行字:**初始变量未锁定,时间仍在渗漏**。

她没说话,只是把本子往我眼前递了递。

我盯着那句话,脑子里“逻辑链强化”自动启动,线索像拼图一样咔咔对上——老周每晚十一点擦地板,拖把水是脑脊液;柯谨总在黎明前擦那块1907年的怀表;程砚办公室挂着“克己复礼”,但脚底下摆着婴儿脚模……这些不是彩蛋,是时间锚点。

“1907年。”我低声说,“清源学堂第一届开学年。”

林晚秋点头,指尖在纸面划过,那行字突然碎成光点,飘向房间角落。柯谨正靠在书架边,手里攥着那块怀表,指针在逆时针疯转,表盖内侧的胎发居然浮在空中,像被无形的风吹着,慢慢拼出三个数字:**1907**。

他整个人半透明了,像是老式投影仪信号不稳,边缘还在轻微抖动。粉笔从他手里滑落,在地上滚了半圈,自动写下“1907”,然后笔尖断了。

“他撑不住了。”林晚秋说。

我没动。上一秒刚改了系统协议,下一秒就有人要带我穿越回清朝?这剧本比短视频还离谱。但布条下的残片突然震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什么,烫得我掌心一缩。

我咬牙,启动“逻辑链强化”,把所有信息塞进去:第127章老周首次出现的时间戳、第133章实验记录里的147代轮回起点、柯谨怀表的制造年份……系统开始拼接,三秒后,一条红线从所有数据里钻出来——**1907年,是第一次基因融合实验的执行年**。

“不是巧合。”我说,“是源头。”

林晚秋撕下一页笔记本,纸上的彼岸花图案自动脱落,飘到柯谨的怀表上。两者一碰,胎发猛地一颤,随即在空中投出一座建筑的全息结构——青砖墙,铁皮顶,地下室入口刻着孢子纹路,和锅炉房通风口的一模一样。

“清源学堂。”我认出来了,“地下的。”

柯谨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但粉笔灰突然在他脚边聚成一行字:**通道不稳,需异常意志锚定**。

我低头看掌心的残片。布条已经被血浸透,那三个字还在闪,像在呼吸。

“它想学我?”我冷笑,“行啊,那就让它看看,什么叫‘不讲武德’。”

我把布条解开,直接把残片按进地上那堆粉笔灰里。灰烬瞬间发红,像是被点燃,紧接着,整块地板开始扭曲,书架像被无形的手推着,垂直塌陷,露出一个向下旋转的漩涡。

林晚秋一把抓住我胳膊:“别松手。”

我点头,刚想说什么,眼角余光扫到墙角——程砚还靠在那儿,昏迷不醒,机械义眼黑着。就在我们即将坠入漩涡的瞬间,他嘴角抽了一下,嘴唇微张,像是在无声地说:**别碰**。

然后,失重。

风在耳边呼啸,不是空气流动那种风,更像是时间本身在刮擦皮肤。我死死攥着林晚秋的手,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确保残片没丢。下坠持续了大概七秒,然后“咚”一声,脚底踩实了。

是石头地。

四周很暗,但不是全黑,墙上那些孢子纹路在发光,银蓝色,像苔藓。空气里飘着雾,也是银色的,吸一口,喉咙有点发凉。

“清源学堂地下室。”我环顾四周,“1907年。”

柯谨瘫坐在地上,怀表掉在一边,指针停了。林晚秋扶着他,脸色发白。我蹲下检查他的脉搏,还算稳。

“你还行吗?”我问。

他抬手,用粉笔在地面画了个圈,又画了三条线,构成一个拓扑结构。粉笔刚落笔,黑板边缘就开始液化,像蜡烛受热,缓缓滴落。重力场又开始扭曲,但这次只持续了两秒就停了。

“只能开一次。”他声音很轻,“别回头。”

我没问为什么。这种时候问“为什么别回头”就跟半夜刷短视频点开“千万别看结尾”一样,纯属找刺激。

我站起身,往前走。石墙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是活的,在缓慢蔓延。走到尽头,一间小屋出现在面前,门开着。

屋里有三个人。

一个穿长衫的老头,正拿着注射器,往一个婴儿脑袋侧面注射银色液体。那婴儿没哭,眼睛睁着,瞳孔是银灰色的。

第二个是记录员,背对着我们,低头在写什么。他左手搁在桌边,指节上有道疤——我认得,那是我父亲的旧伤,小时候他修自行车被链条割的。

第三个……是年轻版的老周。他站在角落,手里拎着拖把,拖把头滴着水,水落地后没有扩散,而是聚成一小滩,像脑脊液。

我屏住呼吸,没动。

林晚秋突然开始哼《茉莉花》。

很轻,但一响起,墙上的孢子纹路就停了。银雾也凝固在半空,像被按了暂停。

然后,石墙上浮现出一行字,刻痕很新,像是刚被什么利器划上去的:

**禁止触碰初始变量**

我盯着那行字,心跳慢了半拍。

这字迹,和第127章锅炉房警告墙上的,一模一样。

“闭环。”我低声说,“我们不是在看过去,是在参与它。”

林晚秋停下哼唱,纹路又开始蔓延,但速度慢了很多。我深吸一口气,启动“痕迹回溯”,把焦点锁定在那个记录员的侧脸。

影像开始回放——他转头,笔尖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门口。

是父亲的脸。

但就在即将看清的瞬间,画面扭曲了,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屏蔽。他的五官变得模糊,只剩下一个轮廓,像被打了马赛克。

“时空规则在阻拦。”我说。

柯谨爬起来,走到我身边,声音沙哑:“1907年,他们第一次尝试融合逻辑孢子与人类胚胎。那个婴儿……是程砚。”

我盯着床上的婴儿。银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像是已经看透了未来。

“所以程砚不是反派。”我喃喃,“他是第一个实验品。”

林晚秋突然伸手,从笔记本里撕下最后一页,按在墙上。彼岸花纹路亮起,与孢子纹路短暂交锋,随即,整面墙的警告文字开始闪烁,频率和《国际歌》的前奏一致。

“他们在用音乐传递信息。”我说,“沈哑说过,所有系统受害者临死前都在哼《国际歌》。”

柯谨点头:“时间不是线性的。我们以为在追溯源头,其实源头也在影响我们。”

我低头看掌心。布条早散了,残片贴着皮肤,还在发烫,但那行“老子说了算”已经变了,变成了三个新的字:

**别碰他**

我猛地抬头。

屋里,那个记录员突然停笔,缓缓转过头。

他没看我。

他看向的是——我兜里的残片。

然后,他抬起手,食指轻轻点了点太阳穴。

动作很轻,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小时候,父亲教我下棋时的习惯动作。

**提醒我:该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