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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62章 血书密码,晚秋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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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血书密码,晚秋觉醒

粉笔断了。

我盯着黑板上那半道没画完的弧线,手指还保持着下笔的姿势。倒计时在头顶飘着:0:58。空气像被拧紧的毛巾,每吸一口都带着股铁锈味。

刚才柯谨就是站在这儿,把粉笔塞进我手里。现在人没了,只剩这截断头的粉笔,温热得不像话。

我咬了下后槽牙,把断粉笔重新按上去。手刚动,黑板上的拓扑图突然抖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从背面撞了。

“别画了。”林晚秋突然开口。

我回头。她站在三步远的地方,笔记本抱在胸前,指节发白。那朵彼岸花绣得有点歪,像是谁临死前手抖缝的。

“再画,你也得消失。”她说。

我没吭声。又划了一笔。

粉笔尖刚触到黑板,整块板子“嗡”地一震,线条自己动了起来,像一群受惊的蚂蚁往四角逃窜。我赶紧收手,可那股震感顺着指尖窜上来,直冲太阳穴。

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手术灯亮着,有人在切什么东西,声音黏糊糊的。

我甩了下头。

林晚秋已经蹲在地上,手指抠着笔记本封面边缘。她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里面睡着的东西。

“你听见了吗?”她问。

“听见什么?”

“心跳。”她抬头看我,“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是这本书的。”

我皱眉。她没疯。上一章的事还烫在脑子里——书本能自己长触手,柯谨能透明到消失,老周拖地的水能腐蚀时间。现在一本笔记本有点心跳,其实也算正常。

她撕开了封面。

没有响声,就像撕开一块结了痂的伤口。内页露出来,纸面泛着暗黑色,像是被血泡过又晾干。

然后,那黑渍开始动。

一滴黏稠的液体从纸纤维里渗出来,缓缓爬行,在空白处拼出三个符号。不是字,也不是数学公式,更像是某种频率波形图,弯弯曲曲,带着尖锐的转折角。

林晚秋盯着那东西,嘴唇微微抖:“这不是人类能写出来的。”

我凑近看。系统没弹窗,电子表也没反应。但手腕那块皮肤突然发烫,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扫描了一遍。

“它在传数据。”我说。

“不是传。”她摇头,“是在唤醒。”

她抬起手,指甲在掌心划了一下。血珠冒出来,滴在那片黑渍上。

血没晕开。

反而被吸了进去。

整页纸像活过来一样卷曲起来,边缘翘起,形成一个立体的结构。那组波形图瞬间重组,变成一张三维展开图——我一眼认出来,是《三体》里写的“二维展开质子”的数学模型。

“这他妈是声波共振的终极频率。”她喃喃,“能把逻辑孢子的信号碾成渣。”

我盯着那图,脑子里转得飞快。系统不认这玩意儿,说明它不在数据库里。不是漏洞,是根本没被收录。

“有地方能用这东西吗?”我问。

她抬头,看向房间角落那个老式保险柜。锈迹斑斑,没键盘也没钥匙孔,像个摆设。

但我记得——上回程砚来这层楼时,视线在这柜子上停了两秒。

我走过去,伸手摸柜门。金属冰凉,表面有一圈极细的纹路,不像是刻的,倒像是被高频震动蚀出来的。

我把电子表贴上去,启动“逻辑链强化”。

没反应。

再试“痕迹回溯”,眼前闪出几帧模糊画面: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在柜门上按了一下,然后……没了。记忆断片。

“系统不认。”我说,“得换方式。”

林晚秋走过来,把那页血纸整个按在柜门上。

纸贴上去的瞬间,纹路亮了。

不是发光,是金属表面开始“呼吸”——那些蚀刻线一胀一缩,像是在读取信息。三秒后,柜门“咔”地弹开。

里面没文件,没武器,只有一块巴掌大的金属板,固定在内壁上。板面上蚀刻的内容,和血书上的公式一模一样。

我伸手去拿。

刚碰到,头顶的灯“啪”地炸了。

玻璃渣子掉下来,擦过我肩膀。我猛地回头,天花板的通风口被撞开,一团黑影砸下来,落地时像水银一样摊开,又迅速聚成人形。

程砚。

不,是孢子程砚。脸上还挂着婴儿时期的褶子,眼睛却是成年男性的,机械义眼泛着红光。

他抬手,五指张开,空气里立刻响起一阵高频嗡鸣。我耳朵一痛,差点跪下——这是声波共振,直接往脑仁里钻。

林晚秋闷哼一声,扶住保险柜才没倒。她脸色发青,鼻孔渗出血丝。

我往后退,后背撞上桌角。疼得眼前一花,脑子里突然跳出一段旋律——茉莉花。

不是现在听的,是小时候。我妈躺在手术台上的那天,我在走廊里一遍遍哼这首歌,怕自己哭出来。

我张了嘴。

歌声很小,断断续续,像是随时会断气。但就在这声音响起的瞬间,保险柜里的金属板“嗡”地一震。

共振了。

孢子程砚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机械义眼猛地收缩,似乎在分析这声音的频率。

我继续哼。

音调不准,节奏乱,但就是这股“不逻辑”的东西,让他的系统开始紊乱。他抬起手想打断,可声波设备已经失控——金属板的震动顺着空气扩散,形成反向干扰。

“咔。”

他右眼炸了。

玻璃碎片混着黑色液体溅出来,半边脸瞬间糊住。他踉跄后退,发出一声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嘶吼:“不可能!你哪来的情感能量?!”

我没停。

继续唱。

林晚秋靠着柜子,喘着气看我。她手里还攥着那本笔记本,封面破了个洞,血从纸里不断渗出来,顺着她手腕往下滴。

“原来……”她忽然开口,“系统不是钥匙。”

我唱到一半,看了她一眼。

“是锁。”她说,“而情感能量,是能把它烧穿的火焰。”

孢子程砚单膝跪地,机械臂抽搐着,像是在重启系统。但他左眼已经开始泛绿——那是孢子逻辑链崩溃的征兆。

我停下歌声。

金属板的震动慢慢平息。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林晚秋的呼吸声,还有血滴在地板上的轻响。

啪。

一滴血落在金属板边缘,顺着公式纹路滑下去,像是一道新的注解。

她抬起手,把笔记本举到眼前。彼岸花图案正在发烫,绣线一根根崩开,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小字——全是用血写的,排列成某种我从未见过的编码结构。

“我能看懂了。”她说。

“什么?”

“所有事。”她声音很轻,“清源计划,基因融合,逻辑孢子的弱点……还有你母亲真正的死因。”

我盯着她。

她转过头,眼神变了。不再是那个总盯着人鼻尖、算不清饭钱的文学院转学生。现在的她,像是突然活了几百年。

“陈默。”她叫我的名字,“你知道为什么系统选中你吗?”

我没答。

她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笔记本上的血字:“因为你不是第一个。你是第七个。”

孢子程砚突然抬头,残存的左眼死死盯着她。

她没理他,继续说:“每一次轮回,系统都会找一个宿主。前六个都失败了。因为他们太依赖逻辑,太相信系统。”

她抬起手,血顺着指尖滴在金属板上。

“只有你,会在面对尸体时哼《茉莉花》。”

我喉咙一紧。

她看着我,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所以……你才是原体。”

孢子程砚猛地扑过来。

我一把将林晚秋拉开,自己被撞得摔在地上。金属板从柜子里滑出来,边缘划过我手臂,割出一道血口。

林晚秋跌坐在地,笔记本掉在一旁。血从破口处不断涌出,纸页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开始膨胀、扭曲。

她伸手去抓,指尖刚碰到封面——

整本笔记本突然立起来,像有生命一样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