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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75章 金鱼解码,日志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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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金鱼解码,日志重现

铁门缝里的紫光还在闪,像谁在用手机电筒打摩斯密码。我盯着那道光,腕表突然震了一下,屏幕裂纹里渗出一缕紫芒,和刚才魏九残影的颜色一模一样。

林晚秋抱着婴儿没动,呼吸压得很低。她知道我在等什么——等这扇门后的人犯错。

我抬脚,用警徽边缘轻轻敲了敲门框。金属发出“嗡”的一声,频率不对劲,像是里面塞了隔音棉。这种材料常用于录音棚,但警校的消防通道不需要静音。

门后有动静。

我立刻启动“微表情透视”,视线扫过门缝。赵培生的脸在缝隙里一闪,瞳孔收缩了0.3秒,眼角抽动两次——典型的认知负荷过载反应。他在同步什么东西。

“还在传数据?”我低声说,“你那条鱼快憋死了吧。”

门猛地被拉开,赵培生站在后面,左手插在口袋里,右脚微微外撇,重心偏后。标准的防御姿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鼻翼两侧泛白,是紧张时肌肉绷紧的痕迹。

他口袋里的荧光金鱼在游,绿光映得他指节发青。

“你以为你能碰它?”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慢半拍,像是延迟播放的录音,“它不是生物,是协议载体。”

我没回话,直接甩出警徽。

他侧身躲,动作却滞了一瞬——那一瞬,金鱼游速变了,从匀速变成三短一长,像在发送信号。

摩斯码。

我脑子里“逻辑链强化”自动启动,瞬间解码:**d-E-L-E-t-E**。

删除协议启动中。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冲上来,疼痛让我清醒。同时甩手,把警徽调了个方向,用尖角朝前,像飞刀一样掷出去。

“铛!”

金鱼缸碎了。

绿光炸开,鱼身爆裂成无数光点,像被踩碎的萤火虫灯。每一片碎片都浮在空中,闪着残影画面——监控录像、日志条目、时间戳乱跳。

赵培生脸色变了:“你他妈……”

“你养的是服务器,不是宠物。”我走过去,从碎玻璃里捡起一块还在发光的鳞片,“还用摩斯码传指令,真当自己是地下党?”

他没动,只是冷笑:“你们看到的,只是系统允许你们看到的。”

“那也比你强。”我盯着浮空的日志碎片,“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还得靠鱼替你存记忆。”

话音刚落,地面传来粉笔划动的“吱呀”声。

柯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蹲在地上,手里半截蓝头粉笔自动书写,线条交错成网,把那些漂浮的日志碎片一个个吸下来,按时间顺序排列。

“别浪费时间。”他头也不抬,“这些是被系统标记为‘无效变量’的删除记录,总共七段,对应七条金鱼。”

我走近看。碎片拼合成一段视频流,画面老旧,像是90年代的监控录像。

第一段:赵培生穿着白大褂,站在控制台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显示【清源计划·终止程序加载中】。

第二段:程砚走进来,机械义眼泛着红光。两人对视三秒,赵培生突然捂头跪下。

第三段:手术室,赵培生被绑在椅子上,头上插着导线。镜头拉近,他瞳孔里映出七条游动的金鱼。

第四段:金鱼被植入培养舱,基因序列正在重组。画外音响起:“记忆分割完成,七份人格分别封存。”

第五段:一名穿旗袍的盲眼女人坐在轮椅上,手指抚过琴弦。她没睁眼,却对着镜头说:“第175号适配者即将觉醒。”

第六段:她抬起手,掌心浮现出我的名字,血红色,像烧红的铁块烙上去的。

第七段:画面突然变暗,只剩轮椅轮廓。她开口,声音像是从老式收音机里传出来的:

“适配测试,进入最终阶段。”

视频结束。

我站在原地,脑子有点空。

赵培生忽然笑了,笑得肩膀直抖:“现在你知道了?我不是敌人,我是第一个发现真相的人。程砚杀了我,把我的记忆切成七块,塞进鱼缸里养着,当成系统清洁工。”

“所以你一直在等?”我问。

“等一个能打破鱼缸的人。”他看向地上碎裂的玻璃,“现在,我回来了。”

“可你只剩一段记忆。”柯谨站起身,粉笔断了,“你不是完整的你。”

“完整?”赵培生冷笑,“系统里谁是完整的?你?陈默?还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默’?我们都是被删过的文件,只是有人愿意当回收站,有人还想当管理员。”

我没说话。

腕表突然震动,屏幕亮起一行字:

【检测到高危日志重现,建议立即清除。】

我直接长按关机键。

表盘黑了。

但眼角余光瞥见,林晚秋手里的笔记本边缘开始冒烟。

“小心!”我喊。

她往后退一步,笔记本“轰”地自燃,火光中,一张地图浮现出来——市立妇幼医院,地下三层,b区走廊尽头。

坐标精确到米。

“这是谁给的?”我问。

“没人给。”林晚秋盯着火光,“是它自己烧出来的。”

我蹲下,从灰烬里捡起一块未完全烧毁的日志碎片。上面写着:

【1985年4月7日,实验体01号产下一子,编号cm-07。系统绑定成功。】

cm-07,就是我。

我攥紧碎片,指节发麻。

“他们不是在隐藏历史。”我对柯谨说,“是在重演历史。每一步,都在复刻当年的实验流程。”

“所以医院是下一个节点。”柯谨点头,“他们要重启‘清源计划’。”

“不一定。”我看向赵培生,“你既然恢复了一段记忆,有没有关于医院的信息?”

他沉默几秒,忽然抬手,从后颈撕下一块皮肤。

不是真的皮肤,是贴片。

下面露出一个微型接口,闪着绿光。

“我在那里工作过。”他说,“档案室,地下三层,b区。但那地方……十年前就塌了。”

“塌了?”我皱眉。

“官方记录是燃气爆炸。”他盯着我,“但那天晚上,值班的只有一个人——老周。”

我脑子里“嗡”了一下。

老周,宿舍管理员,每晚十一点准时擦地,拖把水是稀释的脑脊液。

他口袋里的罗盘,永远指向钟楼。

“他没死?”我问。

“谁知道呢。”赵培生把贴片重新贴回去,“也许他根本不需要呼吸。”

林晚秋突然开口:“地图是现在烧出来的。”

“意思是?”我转头。

“不是过去的信息。”她声音很轻,“是未来的提示。或者……是现在的召唤。”

我盯着那张灰烬中的地图,b区走廊尽头画了个红圈,旁边还有行小字:

【心脏残影,仍在跳动。】

“心脏残影?”我眯眼,“老秦体内那个?”

“不一样。”柯谨摇头,“那是‘原始心脏’,第一代实验体的核心数据存储点。如果还在跳,说明……系统底层还没死透。”

我低头看腕表,黑着。

但我知道它在装死。

从婴儿第一声“滴”开始,它就再没出声。不是坏了,是在躲。

躲什么?

躲这段被删的日志?

还是……躲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默”?

我站起身,把日志碎片塞进衣兜。

“去妇幼医院。”我说。

“你确定?”林晚秋抱紧婴儿,“这可能是陷阱。”

“当然。”我扯了扯嘴角,“但陷阱也是线索。而且——”

我看了眼赵培生。

他正低头捡起一条死掉的金鱼,握在手里,鳞片在他掌心化成光粉。

“——有人比我们更急着进那里。”

赵培生抬头,笑了:“带路吧,侦探。让我看看,我的记忆尽头,到底是谁在等我。”

我转身走向消防通道,脚步刚迈出一步,腕表突然震动。

屏幕亮了。

不是系统提示。

是一行手写体字,歪歪扭扭,像是用血画的:

【别信轮椅上的我。】

我盯着那行字,没动。

背后,林晚秋的脚步停住了。

婴儿的小手突然抬起,指向通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