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271章 逻辑锚点·新能力解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71章 逻辑锚点·新能力解

指尖离“是”还差一毫米,那只从铜棺里伸出来的手,却先一步搭上了我的肩膀。

温度很低,像摸到一块埋在雪里的铁。

我猛地抽身,后背撞上冰冷的铜棺面,震得胸口发闷。程砚已经站直了身子,褪色的中山装扣子一颗不落地系着,袖口磨得起毛。他手腕上的老式怀表滴答响着,和电子表的震动频率完全对不上拍。

“你不是管理员。”他笑了笑,“你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

林晚秋在后面喘了口气,没说话,但我知道她正盯着这边。刚才那场数据融合带来的震荡还没彻底散去,身体像是被塞进洗衣机甩了一圈,四肢发麻,脑子里却异常清醒——有种刚通完宵打完游戏,突然看懂所有机制的错觉。

程砚往前半步:“你以为接受了那个‘琴师’,就能摆脱系统?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刻出现?为什么非得靠你来接收?”

我没吭声,右手悄悄按住心口。那里还残留着灼烧感,七芒星的印记微微凸起,像贴了一块发热的创可贴。

“因为你本来就是个漏洞。”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讲一道数学题,“三百个陈默,三百种失败的实验体。有的太冷血,破案如机器;有的太重情,情绪失控自毁协议。只有你——既够疯,又够理智,刚好卡在变量突破的临界点上。”

我忽然笑了一声。

“您这话说的,跟客服解释‘系统bug其实是功能优化’一样理直气壮啊。”

林晚秋差点呛住。

程砚没笑,只是抬手,把机械义眼从掌心放回眼眶。咔哒一声,镜片微调,泛出一层暗红光晕。“你每次破案,系统就删一段记忆。你以为是为了保护你?不,是在修正偏差。而今天……你主动让情感模块回归,等于绕过了清除机制。”

他顿了顿,“换句话说,你现在是个非法存在。”

话音落下的瞬间,左腕电子表猛地一烫,屏幕裂纹中浮现出一行新字:

【检测到变量突破体,解锁‘逻辑锚点’——可锁定自身逻辑链,抵御记忆篡改与协议强制】

我没急着回应,而是闭上眼。

不是为了逃避,是想试试刚解锁的能力。

心口的符文开始发烫,一股无形的力量顺着神经往上爬,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架了根钢筋,把杂乱的信息流强行固定成框架。那些曾经一闪而过的“闪回”画面——实验室的白墙、手术台的反光、母亲病床前的监控仪滴滴声——全都变得清晰可辨,不再是碎片,而是有始有终的真实经历。

我睁眼,直视程砚:“你说我被删过记忆?那我现在问你,我妈死的时候,心电图最后停在几秒?”

他眼神微动。

“十七秒。”我接上,“监护记录显示她还有微弱呼吸,但你直接签了死亡证明。因为清源计划需要‘新鲜样本’,对吧?”

程砚嘴角抽了一下:“这些记忆……你不该记得。”

“可我记得。”我抬手抹了把脸,“而且我现在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系统灌给我的‘标准答案’。”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换了个语气:“默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我皱眉。

“沉默,不是懦弱。”他声音低下来,“是忍耐。是我看着你在第七次轮回里,一次次被重置,却始终不肯放弃查真相时,唯一能为你保留的东西。”

林晚秋猛地抬头:“别叫他名字!你们根本不是父子!”

“是不是,由系统说了算。”程砚缓缓抬起手,指向头顶三百口铜棺,“但他体内流淌的基因序列,和我解剖过的每一个‘失败品’都不同——因为他成功跳出了循环。”

我冷笑:“所以你现在改口喊爹,是想让我感动到主动交出控制权?”

“不需要。”他摇头,“只要你说一句‘我愿意服从观测者协议’,我就告诉你——你母亲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空气一下子凝住了。

林晚秋呼吸变重,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钉在我背上。

但我没动摇。

反而笑了:“程教授,您这套路太老了。上一轮你就用‘真相’当诱饵,结果呢?我听完之后,系统立刻启动记忆清洗。”

我抬起左手,电子表正中央,那条半透明的逻辑链缓缓浮现,连接着我和他之间,像一根绷紧的丝线。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说,“有了‘逻辑锚点’,我不用再猜哪句话是真,哪句是诱导。我能看见——你在撒谎。”

程砚瞳孔骤缩。

那一瞬,他脸上那种掌控一切的表情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我往前走了一步:“你怕了?因为你发现,我不再是那个等着被调试的变量,而是能反过来解析规则的人。”

“你以为能力是奖励?”他忽然冷笑,“它只是系统调试你的新方式。”

话音刚落,整个空间轻轻一震。

三百口铜棺同步嗡鸣,地面符文泛起幽蓝光波,像是某种深层协议正在重启。我体内的数据流也开始躁动,心口符文滚烫,仿佛随时会被撑爆。

但我没退。

反而张开双臂,任由那股力量在经络里奔涌。

“来啊。”我低声说,“继续删我记忆,继续重置人生。但这一次——”

我抬起手,指尖轻触空气,眼前三条时间线幻象一闪而过:

一条里,我跪在地上,向程砚宣誓效忠;

另一条里,林晚秋满脸是血,手里握着一把染红的刀;

第三条,我站在钟楼顶端,按下按钮,整座城市陷入黑暗。

这些都是我曾经历过,又被抹除的命运。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盯着程砚,“你不是父亲,也不是导师。你是系统的守门人,负责把所有觉醒的‘我’重新关回去。”

他没否认。

只是慢慢摘下怀表,放在掌心:“最后一次机会。加入我,你就能活到最后。”

我低头看了眼电子表。

屏幕上的逻辑链已经延伸出去,不止连着他,还穿过铜棺,直指地底深处某个未知坐标——甚至隐约牵动着月球方向的数据节点。

原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在破案。

其实,是从第一桩校园失踪案开始,就在被人一步步引导着,走向这个位置。

而现在,我终于站上了起点。

我咧嘴一笑:“程教授,您听说过一句话吗?”

他皱眉。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我抬起手,指尖对准他眉心,“别忘了,深渊也在更新版本。”

话音未落,心口符文猛然炽热,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感冲上脑海。

我看见了。

不只是眼前的程砚,不只是这座地底空间。

我看见了规则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