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357章 时间褶皱·双生档案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357章 时间褶皱·双生档案

我睁开眼,手还按在那本发烫的书上。脊椎针口的位置隐隐发麻,像有根线从骨头里穿出去,连到了某个看不见的地方。

电子表屏幕亮了一下,红光扫过指尖。

我知道刚才不是幻觉。沈哑那一针,老周拖地的节奏,还有书封上多出来的警告——都是真的。但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了。

档案柜自己开了。

两份文件并排躺在最上层,编号都写着Sp-07-a。一份标题是《清源计划事故报告》,另一份写着《基因融合体首例记录》。

我伸手去拿左边那份。

纸刚碰到掌心,字就变了。

“陈默母亲因实验失控导致脑死亡”这句话,眨眼间变成了“目标体成功融合外星孢子逻辑链”。

我又换右边那份。

结果也一样。文字像活的一样,在两种说法之间来回跳。

林晚秋站到我旁边。她没说话,只是把那个绣着彼岸花的笔记本放在桌上,翻开第一页。

墨水开始渗出来,黑色的液体顺着纸面爬,慢慢拼成一个倒五角星。

我的右臂突然一凉。

胎记的位置开始胀,皮肤往下塌陷,血管凸起来,像树根一样往肩膀上爬。冷得像是被人用冰水浇透了骨髓。

我咬住后槽牙,没动。

这不是第一次身体出问题。每次接近真相的时候,它都会这样提醒我:你快碰到底线了。

“林晚秋。”我说,“别碰那些字。”

她抬头看我,眼神很稳。不像以前那样盯着人鼻尖躲闪。

“你知道这是什么?”她问。

“不知道。”我说,“但我知道它不想让我读。”

我把眼睛闭上。视觉不能信。沈哑说过,听觉也不能信。现在连触觉都在被污染。

我启动“逻辑链强化”。

脑子里自动拆解两份档案的内容结构。不管文字怎么变,它们的页码顺序、装订孔位置、甚至纸张厚度都没动过。唯一的共同点,是那个编号Sp-07-a。

和我身上的胎记编号一样。

“这根本不是档案。”我说,“是诱饵。”

林晚秋轻轻翻了一页笔记本。新的黑汁又开始流动,这次拼的是数字:137。

我猛地睁眼。

137。魏九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是《量子力学通俗讲义》的页码。

我低头看手里的书。它的封面还在微微发热,但没有新提示出现。

系统沉默着。

这不对劲。每次我靠近关键信息,它至少会弹个提示音。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要么系统失效了,要么……它被屏蔽了。

我抬起手腕,把电子表按在其中一份档案上。

屏幕闪了几下,最后跳出一行小字:“检测到双信号源,内容互为镜像。”

也就是说,这两份档案是一对双生文件。一个说真话,一个说假话。但问题是,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而且它们在互相影响。只要我看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跟着变化。

“你能记住整条街的车牌号。”我对林晚秋说,“那你能不能记住这两份东西的所有细节?不看字,只记格式。”

她点头,靠上前一步,目光扫过纸面。

三秒后她说:“左边那份,第三页右下角有个折痕,形状像钥匙。右边那份,装订钉少了一颗。”

我立刻伸手去摸。

她说的没错。

但下一秒,那颗钉子又回来了。

折痕也平了。

文件在自我修复。

林晚秋的笔记得出更多异常:每三十秒,两份档案的页边距会交换一次;墨水密度同步波动;甚至连纸张纤维的方向都在缓慢调转。

这不是人为伪造。

这是某种机制在实时操控。

“有人在看着我们。”我说。

话音刚落,四面墙上的旧监视器全亮了。

画面里全是我在翻档案的动作。十二个角度,十二个我。

有的站姿偏左,有的右手先碰纸,有的皱眉幅度不同。

但他们都在做同一件事。

然后,在同一帧,全部抬头。

嘴角扬起。

笑得一模一样。

我的胎记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电流冲上后颈。

电子表震动不停,像是要从手腕上跳下去。

我知道这是什么。

认知干扰。系统最喜欢玩这套。让你分不清哪个是你,哪个是投影。

但我现在不能慌。

我抬手把电子表按在主控面板上,反向扫描信号源。

几秒后,屏幕上显示:“所有画面来自同一数据流,时间戳已抹除。”

果然是假的。

我扭头对林晚秋说:“撕一页纸,写下‘我是陈默,我只存在于此刻’,然后大声念。”

她照做了。

声音响起的瞬间,我盯着监控画面。

他们的嘴没动。

破绽。

这些影像只能模仿动作,没法同步声音。

我一把抄起桌角的金属尺,砸向主控线路盒。

啪!

所有屏幕熄灭。

房间里安静下来。

只有我的呼吸声和电子表滴滴的响。

胎记还在蔓延,已经爬到锁骨下方。冷感更重了,伴随着一阵阵短促的记忆闪回。

手术台的灯光。

有人哼《茉莉花》。

程砚拿着一把银色的小刀,低头看我。

这些画面我没见过。

也不是破案后的闪回。

像是被锁住的记忆,现在因为某种刺激开始往外冒。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让我清醒一点。

不能再靠外部输入了。

我把电子表摘下来,贴在胎记表面,强制调用“微表情透视”功能反向解析自己的生理状态。

屏幕闪烁,最终定格一行字:

“检测到双生协议唤醒信号,来源:F-137。”

F-137。

不是页码,是文件编号?

还是坐标?

我忽然想起什么。

魏九临终前,手里攥着口香糖包装纸,上面印着二进制码。我当时解出来的是“第137页非终点,母链需共鸣”。

母链。

逻辑孢子的母链。

而我现在体内的胎记,是不是就是那个“共鸣装置”?

我转身走向书架。

灰蓝色封面的《量子力学通俗讲义》还在原来的位置。

我把它抽出来。

第137页被加厚过,摸上去有层硬膜。

我正要翻开——

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林晚秋的笔记本掉在地上。

黑汁正在往外涌,比之前更快。它们在地板上拼出新的符号:一个圆圈,中间插着一根竖线,像眼睛,又像钥匙孔。

我的电子表突然震动。

红光一闪。

屏幕上原本静止的“F-137”开始跳动,频率和黑汁扩散的节奏一致。

像是在回应。

我低头看手中的书。

书脊裂开一道缝,像是被人从内部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