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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玄幻魔法 > 我当白骨精的那些年 > 第155章 劳驾,押我自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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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深处,枝叶交错,朱桃瓣飘落点点粉雪。

两个丙等修士正激烈地撕扯在一起。

“现在认输?老子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押上了!”刀疤汉子满脸狰狞,怒目圆睁,双手恶狠狠地揪着对方的衣领,将对方提得双脚都快离地了。“上去走个过场能要你命?别在这里给老子装蒜!”

对面的人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淬毒银针,针尖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透着致命的危险。“再逼我,信不信现在就让庄家通赔?到时候大家都别想好过!”

流云坪东南角的赌坊里,热闹非凡。

赌坊特意支起了七丈高的巨大水幕,水幕上密密麻麻的对战表浮现在潮汐般的水流中。

还真就有那种好事儿的不怕麻烦的人,挨个去查了这两百场对战的详细信息。

除了妙音纪庸等声名远扬的宗门天骄,白若月也算是个备受关注的热门人物。

她“甲等四”的鎏金名号高高悬挂在水幕的第三层。随着周围人群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赔率上下波动。

“押白若月三胜一负,一赔八!”黄牙庄家站在高高的酒坛上,扯着嗓子大声吆喝着,他的脚边堆满了各色物品,都是赌客们的赌注。“要押冷门的抓紧了哈,千年头个甲等香火神,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啦!”

“吹吧你就!”麻脸修士满脸不屑,用力挤开人群,将钱袋狠狠地甩在赌桌上。“要真这般能耐,今早能被个杂修算计?要我说啊,老子押她首轮出局!今早连个泼黑狗血的都躲不利索,还能有什么本事?”

他正说得唾沫横飞时,突然噤声,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远处而来的灰袍身影,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脸上的嚣张消失得无影无踪。

开盘不过半日,已有九人退赛。

丁等三十七号修士满脸愤怒,当着众人的面将玉牌狠狠摔进洗墨池。“老子是来寻机缘的,不是来给蓬莱天骄当垫脚石的!”

他指着水幕上“纪庸”二字,头也不回地驾云离去,只留下一道渐渐消散的身影。

“又废一局。”赌坊伙计无奈地勾掉水幕上的名字,嘴里嘟囔着,“现在押纪庸全胜的赔率降到一赔一,真没劲。”

靠窗的女修搅动着浮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要我说这才是聪明人,你们猜昨夜失踪的乙等六十二……”

白若月慢悠悠地晃过赌摊,她腰间“甲等四”的玉牌用粗麻绳随意地系在灰布袍上,活像菜市口三文钱买的假货。

最刺眼的是她袖口裂了道三寸长的口子,丝丝缕缕的香火气正从裂缝里外溢出来。

几个年轻修士看到白若月走来,把瓜子壳吐在她必经之路上,想要羞辱她一番。

暗涌的月华之力将那些瓜子壳震成齑粉。

“哟,甲等四来下注了!”黄牙庄家兴奋地踩上柜台,故意抖开押注册,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友押自己几胜啊?”

册页翻到“白若月”那栏,上面的批注十分刺眼:金身已破,香火涣散,建议押首轮出局。

“押三胜进一百。”白若月神色平静,将鼓囊囊的袋子重重地拍在案上,袋子里全是从皇帝私库里得来的,不曾炼过的金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满场哄笑瞬间炸开,有个体修笑得前仰后合,捶裂了木桌。“香火味儿都没散干净,就学人装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他疯了?”赤膊壮汉笑着说:“金身都漏成筛子了还敢吹牛!这不是自不量力吗?”

“道友可知丙等二十五乔玉山什么来头?”阴鸷老妪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人家可是雷泽乔氏嫡系,九节雷鞭专克阴邪——比如您这种泥塑的玩意。”

白若月轻轻抬起指尖,轻点袖口,金锭堆成小山。“再加三千金精,赌乔道友撑不过两刻。”

“道友确定?”黄牙庄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

瞬间,笑声戛然而止,整个赌坊陷入了一片死寂。

水幕上的赔率应声暴涨到一赔二十,围观的修士们眼睛都红了。

有个驼背老道颤巍巍地从怀中摸出养老钱,双手颤抖着。“跟、跟五枚金精……”

“使不得啊刘老!”年轻修士连忙拽住他的胳膊,着急地劝说道。“您也瞧见了,这野神躲黑狗血都差点没躲开,根本没什么胜算,您可不能把养老钱都搭进去啊!”

云逸风踱步进来。“道友这般豪气,云某岂能不跟?”他潇洒地甩出个玉匣,匣中雪参须子还在轻轻扭动,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押白道友胜。”

“昆仑的人也疯了吧?”

“这野神给他们下蛊了?”众人议论起来,脸上满是惊讶和不解。

白若月来时闹得动静极大,吸引了不少人来观看。

门外传来雷暴声。

乔玉山扛着九节雷鞭大步路过,紫电在鞭梢噼啪作响,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威慑力。

乔玉山一来,众人就知道有热闹可看,潮水一般挤了上来。

乔玉山瞥了眼赌坊水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嗤笑。“某些人当斗法是过家家呢?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话引得众人频频点头,觉得乔玉山说得有理。

隔壁茶摊的说书人趁机敲响醒木,绘声绘色地说道:“要说这乔道友,虽然问心只得了个丙等,可九节鞭抽得那叫一个……”

白若月看着来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让让!”白若月用力挤开人群,快速往乔玉山手里塞了袋金子,脸上带着微笑。“劳驾,帮我押自己赢。”

整条街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白若月和乔玉山。

乔玉山盯着钱袋看了半晌,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雷鞭突然暴起紫电,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找死?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乔道友莫恼。”白若月不紧不慢地慢悠悠退到三丈外,眼神平静地看着乔玉山。“我观道友印堂发黑,这钱就当提前给的医药费。说不定等会儿你就会用上了。”

雷鞭抽碎青石板,云逸风拎着两串灵果穿成的糖葫芦晃过来。“道友,这是薛晨给你带的。”

薛晨正蹲在屋顶上,嘴里啃着另一串糖葫芦,含糊不清地喊:“别打别打!要打去飞——”

“嘭!”

乔玉山被炸飞的糖葫芦糊了满脸,黏稠的糖浆糊住了他的眼皮,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等他用雷电解开时,哪里还有三人的影子,只剩满地山楂核拼成的“承让”两个字。

乔玉山气急反笑,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是妙极了,来日斗法台上我看还有谁能帮你!”

白若月三人晃到流云坪角落的书摊前。

“道友真不要辟邪符?”摊主瞥了一眼白若月的腰间,神秘兮兮地展开《香火神殒命录》。“三百年前青霞娘娘就是斗法时被泼了鸡血……这辟邪符可管用了。”

白若月掂了掂手中《南海风物志》,书页翻动间掉出张赌票,上面押着她丙等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