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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三国之锦绣河山 > 第168章 幽灵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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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赵云的五千铁骑如同死亡的阴云,席卷了数个敢于抵抗或反应迟缓的羌胡部落,马蹄所至,尽皆焦土,汉军的威名与恐怖正以血与火的方式在这片土地上蔓延。

这天夜里,大军悄然行进至一处缓坡之后。赵云勒住战马,目光如鹰隼般向下俯瞰。坡下的河谷地带,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篝火,隐约传来牛羊的叫声和匈奴人粗犷的谈笑,一个规模不小的匈奴部落正在此栖息。

赵云正欲下令,夜风却将几句清晰的对话送上了坡顶。

一个带着醉意的声音说道:“大哥,听说老单于去世了,新单于栾提呼厨泉放出话来,说过两个月天气再冷些,就要带咱们去汉人地盘上‘打秋风’呢!”

另一个声音立刻淫笑着附和:“嘿嘿,是啊!你别说,那些汉人女子,皮肤就是滑嫩,可比咱们草原上的女人有滋味多了!”言语中充满了对过往劫掠的回味和对未来的期待。

这几句对话,如同冰冷的油浇在了本就炽热的杀意之上。赵云眼中寒光爆射,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怜悯也彻底消散。

他不再犹豫,猛地举起亮银枪!

“全军听令——杀!”

“一个不留!”

命令一下,蓄势已久的五千铁骑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洪荒猛兽,从缓坡之上倾泻而下!铁蹄敲打着大地,发出沉闷而恐怖的隆隆声,仿佛整个河谷都在颤抖。

坡下营地里,那个刚才还在回味“汉人女子”的匈奴人最先警觉,他醉眼惺忪地抬起头:“嗯?什么声音?打雷了?”

旁边一人也侧耳倾听,随即脸色骤变,指着坡上那一片在月光下急速逼近、反射着幽冷金属光泽的黑影,惊恐地大叫:“那……那是什么?!”

黑影越来越近,玄色的汉军旗帜在风中狂舞,清晰可见。

“汉……汉军?!汉军怎么会到这里?!”

“敌袭——!呜呜呜——!”凄厉的号角声刚刚响起,就被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马蹄声和喊杀声彻底淹没。那沉闷的雷鸣迅速化为撕裂夜幕的死亡风暴!五千汉军轻骑如同鬼魅般从缓坡上席卷而下,速度之快,势头之猛,远超匈奴人过往对汉军骑兵的所有认知!

“放箭!”赵云一马当先,冷峻的命令穿透喧嚣。

刹那间,一片密集的箭雨带着奇特的破空声,如同飞蝗般泼向尚未完全组织起来的匈奴营地!这箭矢的力道和射程让匈奴人措手不及。

“举盾!快举……”一个匈奴百夫长的嘶吼戛然而止,一支锋利的箭矢精准地穿透了他匆忙举起的皮盾,余势未衰,直接钉入了他的咽喉!他捂着脖子倒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们的箭……他们的箭怎么会……”旁边一个年轻的匈奴骑兵惊恐地看着自己厚实的毡袍被轻易撕裂,箭簇深深嵌入骨肉。汉军使用的弓(科技馆结合复合弓原理制造的低配版复合弓),无论是张力、射程还是精准度,都远非匈奴人惯用的弓箭可比。

箭雨覆盖之后,汉军铁骑已然杀到近前!雪亮的马刀和长矛在火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结阵!上马!跟他们拼了!”一个匈奴小头目声嘶力竭地呼喊,试图组织抵抗。他自诩马背上的功夫不输任何汉人。

然而,当两股洪流撞击在一起的瞬间,匈奴人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绝望!

汉军骑兵三人一组,五人一队,配合默契得如同一人。冲锋、劈砍、迂回、掩护,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涩。他们的战马更是神骏异常,爆发力、耐力和速度都明显压过匈奴马一头!

一个凶悍的匈奴勇士挥舞着弯刀,嚎叫着冲向一名汉军队长,试图凭借个人勇武扭转战局。那汉军队长却不与他硬拼,猛地一拉缰绳,战马灵巧地向侧方跃开,同时手中长矛如毒蛇出洞,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入了匈奴勇士的肋下!那匈奴勇士致死都瞪着眼睛,仿佛在问:“汉人的骑术……怎么会……”

“不可能!他们的马比我们的快!他们的骑射比我们准!”另一个匈奴骑兵在混乱中绝望地大喊,他刚拉开弓,对面一名汉军骑兵在疾驰中回身一箭,已将他射落马下。

“挡住!挡住他们!”有匈奴军官在狂呼,但阵型早已被彻底冲垮。汉军骑兵如同热刀切牛油般,轻易地撕裂了他们仓促组成的防线,每一次刀光闪烁,都伴随着匈奴人的惨叫和坠马声。

“长生天啊……这……这到底是什么军队?”一个年老的匈奴人看着在营地中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的汉军骑兵,看着他们精准高效的杀戮,浑身颤抖,信仰似乎都在崩塌。他们一向看不起汉军,认为离开了城墙,汉人在马背上就是待宰的羔羊。可眼前这支汉军,不仅马术精湛,装备精良,那股一往无前、冷酷高效的杀戮气息,比最凶残的草原狼群还要可怕!

一个时辰,仅仅一个时辰。曾经人声鼎沸、牛羊成群的部落,此刻已化为一片焦黑的废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烟火气,残存的匈奴人如同惊弓之鸟,蜷缩在废墟的角落里,眼神空洞,充满了恐惧。

赵云端坐于白色战马之上,亮银枪的枪尖犹自滴落血珠,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幸存者,声音不大,却如同寒冰,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匈奴人的耳中:

“听着!若想活命,就让你们族中能做主的人,去长安!自会有人接待。”

他顿了顿,语气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你们的人,一日不到长安,你们整个部落,乃至所有像你们一样的部落,就一日活在我汉军的屠刀之下!今日,只是开始。”

说完,他的目光锁定了那个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部落头领。赵云用染血的枪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毫无感情的眼睛:

“说,你们的单于,呼厨泉,在哪里?”

那头领早已被汉军恐怖的战斗力吓破了胆,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牙齿都在打颤:“在……在……在北边……狼山……脚下的……圣湖……大概……大概还有三百多里……”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赵云收回长枪,不再多看这些残兵败将一眼。汉军士兵们沉默而高效地收集了一些必需的肉干和奶制品,补充了随军干粮,随即如同来时一般,迅速集结,跟随着那面依旧飘扬的“赵”字将旗,消失在北方的地平线上,只留下滚滚烟尘和一片死寂的废墟。

直到那死亡的铁蹄声彻底远去,幸存的匈奴人才仿佛重新学会了呼吸。

一个年轻的匈奴兵连滚带爬地来到头领身边,带着哭腔问道:“头领……我们……我们怎么办啊?”

人群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不甘地低吼:“头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应该联合周边所有的部落!秃发部、贺兰部!我们一起,一定能吃掉他们!他们只有几千人!”

头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嘶哑地喊道:“对!对!去!你现在就去!快去联系秃发部和贺兰部!告诉他们,有汉军精锐深入草原,让他们出兵,我们一起报仇!”

那汉子领命,带着几个人,骑上仅存的几匹未受惊的战马,朝着不同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两天后,当派出去的人陆续返回时,带回的却不是援兵,而是彻底的绝望。

他们脸色惨白,眼神涣散,甚至有人一回来就从马背上滚落,瘫在地上无法起身。

“头领……秃发部……没了……整个营地都被烧光了,到处都是尸体……”

“贺兰部……也完了……我看到了他们的祭旗被折断,扔在灰烬里……”

“还有……往东边走,一路上……好几个小部落……全都没了……全都没了啊!长生天啊——!”

最后一声凄厉的呼喊,包含了无尽的恐惧和信仰的崩塌。幸存的匈奴人环顾四周,只觉得无尽的草原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而那个名叫赵云的汉军将领,就是挥舞着死亡镰刀的收割者,正在这片土地上系统地清除一切抵抗力量。

联合?反击?此刻听起来就像一个冰冷彻骨的笑话。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那面玄色的“赵”字大旗,正如同死亡的阴影,向着单于所在的方向,无可阻挡地蔓延过去。

新近继位的单于呼厨泉,正意气风发地坐在铺着完整狼皮的胡床上,享受着各部首领的恭贺与美酒的醇香。权力的滋味让他沉醉,脑海中已然开始勾勒南下“打秋风”,用汉人的财富和女子来巩固自己威望的蓝图。

就在这时,一名风尘仆仆的哨骑被带了进来,脸上带着与喜庆氛围格格不入的惊慌。

“禀报大单于!南方……南方好几个部落派人来急报,说有一支汉军骑兵,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草场上,到处烧杀抢掠,好几个小部落已经被……被屠灭了!”

“什么?”呼厨泉端着金碗的手顿在半空,他侧过头,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再说一遍?汉军?跑到我们匈奴人的草原来?”他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对着帐内其他首领嘲弄道:“汉人?那些只会躲在城墙后面发抖的两脚羊,敢离开他们的乌龟壳,跑到马背上来跟我们较量?是哪个部落吃了亏,编出这种荒唐的借口来博取同情的?”

他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随意地挥了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嗯,知道了,下去吧。告诉那些报信的人,管好自家的草场,别被马匪抢了就往汉人头上推!”

那哨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呼厨泉不耐烦的眼神逼退,只得惴惴不安地退出了王帐。

然而,第二天,呼厨泉就笑不出来了。

以兰氏部落贤王为首,好几个在南部草原拥有较大影响力的贤王和当户,联袂闯入王帐,他们的脸上再无往日的恭敬,只剩下焦急与愤怒。

“大单于!我兰氏部族边缘的三个小聚居点被汉军骑兵扫平了!牛羊被抢,帐篷被烧,他们用的箭又狠又准,绝不是马匪!”

“我须卜部也是!派去救援的五百骑,只回来了不到一百人!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大单于,这绝不是小事!这支汉军来去如风,战力惊人,他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听着几位实力派贵族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呼厨泉脸上的轻慢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疑不定。如果只是一个部落这么说,可能是借口,但接连几个大部族都遭受了损失……难道,南边的汉人,真的派来了一头他们无法想象的猛兽?

被几位贤王吵得头疼的呼厨泉,猛地一拍桌案,打断了帐内的喧哗:

“够了!都别吵了!本单于知道了!”

他强作镇定,发号施令:“你们各自回去,立刻集结本部能战的勇士,准备好弓箭和马刀,等待我的命令!到时候,我们集合大军,一起去会会那支不知死活的汉军,看看他们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记住,从现在起,立刻多派哨骑,给我像梳头发一样把南边的草场梳一遍,找到他们的下落!我要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藏在哪儿!”

命令下达了,庞大的匈奴部落机器开始缓慢地转动起来。然而,他们面对的不是传统的军队,而是一支来去如风、专挑弱点下手的致命狼群。

两天后的一个夜晚,右贤王去卑的部落。

营地里的篝火大多已经熄灭,只有巡夜士兵零星的脚步声和远处牛羊偶尔的哞叫。谁也没有察觉到,死神已经悄然而至。

赵云率领的骑兵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精准地清除了外围的哨兵,没有发出太大的警报。随即,如同往常一样,狂暴的冲锋骤然爆发!喊杀声和马蹄声瞬间撕裂了夜晚的宁静,许多匈奴人还在睡梦中就成了刀下之鬼。

赵云一马当先,目标明确,直冲营地中央那顶最大、最华丽的帐篷。他猛地策马撞开帐门,带着几名亲兵冲了进去。

帐内,右贤王去卑正搂着两个抢来的女子酣睡,鼾声如雷。赵云挥了挥手让士兵控制住那两个吓得瑟瑟发抖、连尖叫都发不出的女人,自己则缓步走到榻前,拔出佩剑,用冰冷的剑身轻轻拍了拍去卑油腻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种戏谑的冰冷:

“哎……醒醒……醒醒……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去卑猛地惊醒,朦胧中看到一群顶盔贯甲的汉军如同神兵天降般站在自己榻前,尤其是为首那员白袍将领,眼神冷得像冰。他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什么人?!”

赵云没有回答,反而将剑尖又往前递了半分,几乎要碰到去卑的喉咙,笑着反问:“你~是什么人?” 那笑容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显得格外令人胆寒。

去卑感受到剑锋的寒意,彻底清醒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声道:“我……我是去卑。”

赵云眉头一挑:“去卑??你就是匈奴人的右贤王??”

去卑颓然低下头:“……是。”

“哈哈哈!好!好得很!”赵云朗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达成目标的快意,“绑起来,带走!把这里,给我烧了!”

如狼似虎的汉军士兵立刻上前,将瘫软如泥的右贤王去卑捆得结结实实。很快,冲天的火光就从右贤王的部落升起,映红了半边天空。

消息很快传回了单于王庭。

“报——!大单于!不好了!右贤王……右贤王的部落昨夜被汉军袭击,部落被焚,右贤王去卑……被汉军生擒活捉了!”

“什么?!”呼厨泉霍然起身,手中的金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美酒洒了一地。他先是难以置信,随即一股无法抑制的暴怒直冲头顶,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废物!一群废物!”他暴跳如雷,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桌案,咆哮声在整个王帐内回荡,“找了他们这么多天!连个影子都没摸到!结果呢?人家一夜之间就摸到了右贤王的营地,还把去卑给抓走了!我匈奴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都是废物!废物!”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河套地区的匈奴部落都陷入了一片风声鹤唳之中。赵云率领的五千铁骑,真正化作了草原上的幽灵。他们行踪飘忽,来去如电,时而分散骚扰,时而聚众突击,专挑防御松懈或位置孤立的部落下手。

每一次袭击都迅如雷霆,每一次离去都只留下一片焦土和那句用鲜血写就的警告:

“让你们的头领去长安!他一日不去,你们就一日活在屠刀之下!死亡,或是去长安,这不难选!”

这句话如同带着诅咒的瘟疫,随着逃难的匈奴人,迅速传遍了各个部落,也最终传到了单于王庭。

呼厨泉听到这句赤裸裸的威胁和挑衅,尤其是那句“他一日不去”,分明就是指着他这个匈奴大单于的鼻子在骂!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猛地将面前象征权力的金狼头饰摔在地上,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狡猾的汉人!欺人太甚!啊——!气死我了!!”

他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来人!传令各部!立刻召集所有能上马的勇士!本单于要亲自出征,倒要看看,这支汉军是不是真的长了三头六臂,敢在我的地盘上如此撒野!”

在呼厨泉的强令下,几个尚且完好、以及唇亡齿寒的大部落终于凑出了一支八千人的骑兵队伍。呼厨泉亲自率领,浩浩荡荡地开赴南部,誓要找到赵云决一死战。

然而,接下来的半个月,呼厨泉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像是被牵着鼻子的蠢牛。他带着八千大军在广袤的草原上疲于奔命,根据零星的消息东奔西跑,却连汉军的影子都摸不到。每次他们赶到报告遇袭的地点,除了余烬未冷的废墟和哀嚎的幸存者,汉军早已不知所踪。

而就在他带着主力漫无目的寻找的这半个月里,后方传来的坏消息却一个接一个:

“报!大单于,左大都尉的部落被袭!”

“报!右谷蠡王的一个分支营地被焚!”

“报……”

汉军仿佛无处不在,又仿佛能预知他的行动,总是精准地在他大军抵达之前完成袭击并远遁。更让呼厨泉心惊的是,部落里开始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一些损失惨重、或被吓破了胆的部落首领,私下里已经开始议论:

“大单于带着大军都抓不住人家,我们还能怎么办?”

“难道真要等着被灭族吗?”

“去长安……或许……或许真的是一条活路?”

“汉人这次是来真的了,他们太强了……”

倾向于妥协,倾向于派人去长安试探风声的暗流,开始在惶恐的部落中悄然涌动。

呼厨泉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空有八千大军,却无处发力,反而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威望扫地。他就像一头被蜂群不断叮咬、却怎么也拍不死蜜蜂的笨熊,除了无能狂怒,似乎什么也做不了。这种被戏耍、被削弱、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

汉军隐秘营地赵云听着副将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召集了八千人,一直在找我们?”他轻哼一声,“哼……想找我们吗?好。那我就如他所愿,让他找到。”

他目光扫过身边几名心腹将领,最终落在一旁那个神色有些惶恐、有着蓝眼睛和金头发的驯鹰人身上。此人是在之前一次突袭中俘虏的,原本只是个被匈奴部落奴役的西域驯鹰人,却因其独特的能力,成了赵云这支骑兵能在草原上来去自如的关键。

“传令下去,”赵云的声音斩钉截铁,“全军饱食,人马皆需休息!养足精神,今天夜里,“我们直接去掏他的老巢——奔袭呼厨泉的单于王庭!”

众将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都爆发出兴奋的光芒。这些日子东躲西藏,虽战果累累,但终究有些憋屈,如今主将终于要直捣黄龙了!

“将军妙算!”副将赞道,“呼厨泉绝对想不到,我们在他大军眼皮底下休息,目标却是他毫无防备的王庭!”

赵云微微颔首,看向那驯鹰人,用尽量缓和的语气(通过通译)吩咐道:“让你的‘眼睛’盯紧方圆五十里,尤其是呼厨泉那支大军的方向。在他们回援的道路上,多放几个‘哨位’。”

驯鹰人连忙躬身,用生硬的汉语混杂着手势表示明白。正是依靠他驯养的那几只锐利的猎鹰在高空盘旋警戒,赵云才能对匈奴大军的动向了如指掌,每次都能在合围形成前轻松跳出包围圈,让呼厨泉的八千大军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草原上乱转。

夜幕缓缓降临,休整了半日的汉军骑兵们精神抖擞,悄无声息地给战马喂饱了精料,检查了鞍具和武器。当最后一缕天光消失在地平线,赵云翻身上马,银枪向前一挥。

五千铁骑,如同融入夜色的暗流,绕过呼厨泉大军活动的区域,以惊人的速度和纪律性,朝着北方——匈奴单于王庭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幽灵,而是直扑心脏的致命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