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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愿意跟我住的话,也可以。”他贱兮兮道。

梵音翻了个白眼往楼上走。

“你还真不客气。”钟离风华调侃道。

上楼的梵音随手推开一扇门,随便看了眼就关上门顺便还反锁了。

虽然知道反锁没什么用,但总有点心理安慰不是?

她也没停歇,直接走进浴室,她身上白裙早就湿了,大部分全黏在她身体上,难受极了。

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浴室变得烟雾缭绕,热气上涌,镜子都浮上了层雾气。

一只手掌擦掉镜子的雾气,被水雾遮住全身的梵音站在镜子前。

她赤裸着身体,若隐若现的线条很让人浮想联翩。

梵音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把右边湿透贴在脸颊的头发掀开露出耳朵。

镜中的耳后轻微地浮起一小块,又红又肿得好似被蚊虫叮咬的。

她伸出食指在上面轻轻按下,柔软的触感和皮肤没啥区别。

但她知道她的手指下面有一块不属于她皮肤的东西,她希望是能救她命的东西。

洗漱好,在她以为自己能歇下来的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

“什么事?”她穿着不合适的浴袍问。

“在珀雅,你为什么只来我的课上两次?”钟离风华问道。

梵音听得一头雾水。“什么?”

“难不成我长得很丑?”钟离风华撑着门,右手在下巴摸了摸。

他去珀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梵音,自然注意力很多就在她身上。

看到她好像并不对自己感兴趣,一时之间觉得自己魅力都没了。

梵音这时明白过来了,“无聊。”丢出这句话就关灯睡觉了。

钟离风华耸耸肩,无聊吗?他不觉得。

随后直起身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哒哒哒.....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声响。

他这里不似钟离鲜的城堡,让人听着害怕慌乱,这里更有点温和平常的感觉。

或许是心境不一样,梵音至少睡得很安稳。

而在她熟睡的时候,外面已经闹翻天了。

“还没找到吗?”钟离鲜站在梵音被放走的路边,拿着手机问。

“没有,小姐没有来机场,二爷放下小姐后他们便再没有见过面。”

闻言,他太阳穴处的青筋凸起,发青的血管在苍白皮肤下剧烈跳动,好像就要挣破皮肉般,细微的咯吱声从来牙关咬合时发出。

“找,继续给我找,就算她死了,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

“是。”

钟离鲜把手机嘭的一下用力砸向地面,手机瞬间化成无数块碎片。

“怎么总是学不乖呢?”他低声道,愤怒的话语里更多的是浓浓的不理解和失望。

突然想到什么,他拉开车门就上去了,发动的汽车像火箭一样,顿时消失在路面上。

凌晨2点。

一个提着箱子的男人坐上了飞往东城的飞机,他长相十分普通,完全不会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在他上衣的兜里却装着价值上百万的芯片。

-

第二天,梵音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多久没有睡这么久了?

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在卫生间随便洗漱了下,把已经洗干净的白裙又套在身上了。

怎么说呢,这里真没有她能穿的衣服。

她摸着饿瘪的肚子快步走下楼梯,走到一半,她对上一双散发敌意的双眸。

她停在楼梯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沙发的女人站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厌恶和嘲讽,看着她身上的白裙怒火更重了,“连VenusSilk都能送你了。”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整个人散发着性感的味道,蜂腰翘臀,肤白貌美,五官精致,是个标准的美人。

“你跟了他多久?”女人继续问。

梵音额了一声,“你误会了,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呵,你当我是什么傻子吗?”

梵音真不喜欢卷进这种情感纠葛的事,她懒得再解释了,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越解释越复杂了,随便他们了。

女人见她不理自己,怒火瞬间就爆发了。

没等梵音下楼,她冲上去抓住梵音的手腕就往下拖,“贱人,你给我滚出去。”

她花了多少心思和手段才能进入这间房子,还没高兴太久,一个莫名的女人已经住进去了。

这个她能忍?

梵音被她拉得手腕一阵刺痛,她急忙抓住栏杆才没有跌下去,“松开!”怒斥道。

“贱人。”女人张牙舞爪死死拽住她,那架势好像要把梵音生吃一样。

“我都没有住进来,你有什么资格?”

梵音说实话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她咬着牙,用力地想甩开她的拖拽,“松开,我再说一次。”

杀红眼的女人怎么听到下去,还以为是挑衅呢。

她梳好的头发都全部乱飞了,没有一点刚才美女的模样。

梵音瞳仁骤然缩紧,墨色眼底翻涌着凶狠的戾色,抬腿就朝她踹过去,蓄满力的脚刚好踹到女人肚子上。

凄惨的哀嚎还在喉咙里,就被踢得往后倒,整个人像滚雪球一样滚了下来。

咚咚咚几声夹杂着啊啊啊声。

最后最重的咚声落地,女人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摔了狗吃屎。

红唇还是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满脸泪水,妆早就花了。

梵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上散发一阵浑然天成的傲气和狠厉。

这刻那个狠毒的反派女回来了,那个能差点反杀女主的反派。

啪啪啪.....一阵响亮又刺耳的掌声从右边传来。

梵音随声看去,发现穿着白色衬衫的钟离风华走出来,银发黑眸,莫名有股少年感。

女人看到他,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嘴里的哭声也更响亮了。

“风少!”她痛哭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手脚摔得已经发青发紫了,她没有力气站起来。

钟离风华没有管她,而是一直盯着梵音,眼睛充满了意味深长。

说实话,他有点明白阿鲜为什么对她感兴趣了。

他们这种男人,看上同样狠辣不择手段的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只会哭唧唧的女人像养只宠物般,实在乏味,没有挑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