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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一瞬间,男人挑住她的下巴,让她承受自己的猛烈的吻。

她的呼吸骤然被截断,唇齿间是他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混杂着冷冽的强烈气息。

下颌被他指尖捏得微微发疼,她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被他更用力地钳制住,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按在身后,力道很大,却控制在不会伤到她的程度。

祁京墨的吻从唇瓣滑到颈侧,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

“哥哥~”

她轻唤他,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昏黄的灯光映得他眼底一片暗沉,他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声音低哑,“怕了?”

简南絮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喃喃的低语。

男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眼底情绪翻涌,低头咬在了她颈间细腻的软肉上。

吊带裙应声脱落……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圈在怀里。

祁京墨的吻沿着颈侧往下,落在肩头时力道渐重,像是在宣示某种主权,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简南絮的手指攥着他衣衫的后领,布料被揉得发皱,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变得细碎。

她起脖颈,乌黑的缎发在身后散开,如同一幅泼墨画,她的眼角泛着湿意,迷乱间看清了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欲念。

那双总是带着疏离的眼此刻像燃着暗火,映出她泛红的脸颊。

“别分心,”

男人咬住她泛红的耳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叫老公。”

“……”

只是,只有细碎的娇啼从微张的红唇中溢出……

于是他耐心的再次诱哄:“乖乖,叫老公……”

“唔……”

“老,公~”

…………………………(删完了)

梳妆台前的龙凤烛彻夜未熄,烛火摇曳间,一室缱绻缠绵。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那屋里的喁喁私语与细碎声响,才终于慢慢沉寂下来。

祁京墨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漫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浅淡的亮。

他动了动肩,左臂还被怀里的人枕着,有些发麻,却舍不得抽开。

她还没醒,眼睫垂着,像敛了翅的蝶,脸颊泛着未褪的潮红,连带着颈侧那片被他吮出的淡粉印记,都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软。

他盯着看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昨夜的疯魔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可此刻瞧着她这副乖顺模样,心底又软得一塌糊涂。

早上结束的时候,他用温水给她清理一番后,换上了昨晚令他情难自己的红色吊带睡裙。

薄如蝉翼的绸缎堪堪拢住半抹丰盈,余下的春光随呼吸若隐若现。水红色的红绸衬得那片肌肤愈发欺霜赛雪。

她此时睡的很香,睡颜恬美,琼鼻樱唇,粉雕玉琢的美人,是他心底最深的欲。

凹凸有致的极致身材,又有着不符合她清冷绝美长相的割裂感,这样纯美绝艳的人儿人到底是怎么长的?

手指轻柔摩挲,在她白玉的耳朵、幼嫩的脸蛋、白皙秀颀的玉颈处,四处流连忘返。

他一瞬不眨地看着怀里的女孩,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仿佛一场梦。

简南絮的睫毛颤了颤,像沾了晨露的蝶翼,缓缓掀起。

眼前的景象还蒙着层水汽般的朦胧,她眨了眨眼,才看清近在咫尺的轮廓。

祁京墨的下颌线绷得利落,晨起的胡茬冒出浅浅一层,却丝毫不显粗粝。

他正盯着她看,眼底的深邃像浸了墨的潭水,藏着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未褪的灼热,还有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乖乖醒了?”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搔过心尖。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动了动,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酸。

低头时,身上的吊带睡衣刺得她眼睫又是一颤,昨夜那些零碎又滚烫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别……”

她想蜷起身子,却被他紧紧地揽进怀里。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温度透过薄绸渗进来,烫得她肌肤发颤。

“宝宝累着了?”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呼吸里带着清冽的皂角香,混着他独有的气息。

她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老公~”

这声带着软糯鼻音的“老公”,像颗裹了蜜的石子,“咚”地砸进祁京墨心湖,漾得他五脏六腑都发颤。

他喉结狠狠滚了滚,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下巴抵着她发旋,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嗯,老公在。”

指尖顺着她后腰的曲线轻轻摩挲,薄绸下的肌肤细腻温热,他忍不住用指腹多按了按,惹得怀里人瑟缩了一下,往他颈窝里钻得更深,鼻尖蹭过他喉间,带起一阵细微的痒。

“乖宝宝还疼吗?”

他低声问,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懊恼。昨夜是他失了分寸,此刻瞧着她这副娇娇软软的模样,悔意便丝丝缕缕地冒出来。

她没应声,只摇了摇头,发丝扫过他颈侧,像小刷子似的撩拨。

“饿不饿?”

他吻着她的耳廓,声音黏黏糊糊的,“早上剁了小米粥,温着呢。”

她被吻得痒,偏了偏头,声音依旧小小的,“想再躺会儿。”

烧着的炕上暖乎乎的,盖在身上的被子更是软乎乎的,棉絮松松软软,像朵蓬松的云。

“好,”

他立刻应下,重新躺回床上,将她搂得更稳,“老公陪你躺。”

阳光漫过床沿,将两人交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暖金。

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眼皮渐渐又沉了下去,没一会儿便又坠入浅眠。

又睡了好大一会儿,浑身软绵绵的少女才被抱着起了床,洗漱完在炕上吃了早午餐。

“下午我们去拜访一下白叔,他是我爸的老战友,也是最好的兄弟。”

祁京墨用手帕轻轻给她擦了擦唇角,又喂了一口温开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