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回程时,为了安全,祁大川和部队借了四个身手过硬的士兵,保护儿子和儿媳回东北。

还包下了相邻的三个软卧包厢,夫妻俩住在中间的包厢。

在严密的保护下,两人无惊无险地回到了雪绒县。

“祁哥!嫂子!你们回来啦!”

沈逸今天刚好过来给他们收拾院子,刚要关门,转身就看到一个多月不见的祁京墨和简南絮。

他们身后还有四个穿着军装的军人,手上都还提着一堆东西。

“祁同志,东西是直接搬进屋吗?”

领头的军人转向祁京墨低声问。

祁京墨“嗯”了一声,侧身让开道:“辛苦你们了,直接搬去东厢房就行。”

简南絮站在一旁,对着几人礼貌一笑,那抹笑意落在皑皑白雪上,倒让几个常年待在部队的汉子都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沈逸,你等会儿带几位军人同志去国营饭店吃个饭,在带他们到招待所开四间房。噢对了,带上澡票。”

他转头对几位军人同志客气道:“这一路上麻烦你们了,等会儿吃饱喝足,去泡个澡去去乏,回招待所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会让人送你们到火车站的。”

领头的军人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干脆洪亮。

“谢谢祁同志!您太客气了,护送您和家属安全回来本就是我们的任务。”

他身后一个年轻些的军人忍不住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道:“说实话,能泡个热水澡可太好了,我就是东北人,天知道,去了南方以后,不知道多久没泡过澡了!”

“那真是巧了!”

沈逸凑过来,拍了拍年轻军人的胳膊笑哈哈地说,“咱这附近就有个老澡堂子,我常去,熟得很!等会儿吃完饭,我带您过去,保证是地道的大池,水汽足得很,保管让您重温咱东北泡澡的舒坦劲儿!”

众人搬行李的时候,沈逸去把屋子里的炉子都生起来了,还往煤炉上架了个水壶。

所以他们走后,祁京墨就给小妻子冲了红糖水,灌了暖水袋。

让她抱着暖水袋,捧着热红糖水坐到沙发上,他要去烧火炕,还有烧洗澡水。

农历十二月的东北,气温早跌破了零下二十度,泼出去的水落地就成冰,屋檐下挂着的冰棱子能有半尺长,尖尖的像水晶帘子。

院子里原本积了人膝盖那么高的雪,沈逸刚好今天过来铲了一遍,不然祁京墨还要多一项工作。

简南絮闲不住,趴在正烧火的祁京墨的背上。

“哥哥,为什么我们不去澡堂子洗呀?”

她还没去过大澡堂呢,听说可以搓背。

“乖,你不会想要体验的,那池子就这么大,那些人像下饺子一样,光着身子在里面挤着泡着。”

祁京墨转身,坐着伸手就把她抱起,稳稳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往火塘里添了块柴,火星子“噼啪”跳了两下。

简南絮想到他描述的场景,一条条人白花花的肉体互相挤来挤去,莫名打了个寒颤。

那画面,确实让她歇了去见识澡堂的想法。

不过她没想到,真实情况没有祁京墨说得那么可怕,淋浴间虽然没有遮挡,但也不到人挤人的地步。

至于泡澡池,换一个叫法,不就是现代的温泉嘛。

真实的情况是,祁京墨不想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哪怕一秒。

和简南絮一起洗了个香艳又快速的澡,把人包裹好,塞回暖烘烘的炕上后,他的秘书也带着打包的饭菜到了。

“我们要在炕上吃饭吗?”

简南絮看祁京墨把炕桌拿出来,疑惑问道。

“嗯,外面餐厅生了炉子也很冷,以后我们晚餐就在炕上吃。”

“可是,会不会睡觉的被子和枕头都是菜味呀?”

简南絮有些惆怅,出去又冷,在房间里吃自己又嫌弃,好想念地暖,好想念空调。

祁京墨把炕桌摆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挑剔的宝宝,早给你想到了。”

“等会儿把被子叠起来,和枕头一起放回柜子里。至于屋子里的味道,点两支蜡烛,过一刻钟就能吸得七七八八了,再开小小缝吹两分钟,气味差不多就没有了。我还泡了松针和柏叶,清香味能把菜味盖下去。”

“哇~哥哥,你真厉害。”

简南絮趴在炕桌上,鼻尖凑到松针盆边闻了闻,一股清清爽爽的草木香扑面而来。

“委屈我们家乖宝宝了,等开了春,化了冻,我把另一套房子装上火墙和地龙,等明年的冬天宝宝就不用挨冻了。”

祁京墨摸了摸她圆乎乎的小脑袋,带着歉意道。

他其实早就有这个计划了,只是找合适的房子没有那么容易。

好不容易找着了,天已经冷起来了,土也冻上了,只能等明年了。

“嗯嗯。”

“来看看今天的晚餐吃什么呢?”

祁京墨把饭盒一层层揭开,放到炕桌上。

土豆炖牛腩、红烧肉、还有一个鲜鸡汤。

“乖乖先喝汤。”

祁京墨将简南絮圈在怀里,舀起一勺热汤吹温了才递到她嘴边,耐心地一口接一口喂着。

眼看半碗汤见了底,简南絮忙推着他的手摇头,他才作罢。

随后又给她盛了小半碗米饭,拌上土豆牛腩,看着她磨磨唧唧边吃边玩地吃了半个小时,才把那小半碗饭吃完。

晚上,睡在炕上,简南絮被环抱在男人怀里,但是她的身子扭来扭去,就是睡不着。

因为白天在火车上睡太多了。

“宝宝,”

祁京墨被蹭得浑身都是火,喉间滚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收紧手臂把不安分的人箍在怀里,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唇瓣狠狠覆了上去。

那吻又急又切,啃咬着她的,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

简南絮被吻得浑身发软,后背抵着温热的炕褥,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整个人像被裹进一团烈火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意识地攀上他的手臂,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吻得越来越深,呼吸粗重地喷在她颈间,带着滚烫的温度。

…………

简南絮后半夜根本没有精力再翻来翻去,累得她一被放开,就头一歪,睡倒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