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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捏着那条细巧的金项链,指腹反复摩挲着吊坠上小小的福字,眼眶瞬间就红了,忙用手背擦了擦。

“你这孩子,怎么还给我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再说了,我哪用得上这个。”

简南絮看着她感动的模样,笑着拉了拉她的胳膊,“翠姨,您平时对我那么好,还带大了京墨,这是我们的心意,也是我们俩对您的的感谢和祝福。”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福字吊坠,光线下那点金芒暖得晃眼,忽然又笑了,眼角的细纹里都浸着笑意。

“行,那我就收下。等以后你生孩子了,我戴着这条项链,再带大一个小京墨。”

简南絮耳尖“唰”地红了,低头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一旁的张小芳看着这一幕,目光落在简南絮身上,心里忍不住赞叹。

这姑娘不止相貌极其优越,性格人品更是极好,单看她对家里的保姆的态度就能窥见一二。

更别说,对自己的爱人还全心全意,居然花五百块钱给丈夫买衣服!

如果是自己,五十块可能都舍不得。

祁部长这个儿媳妇,真是娶对了。

小汽车载着满载而归的几人回到家属院,张小芳在宽阔处先下了车。

转身就看到,祁部长那优秀的儿子,正等在不远处。

车里的简南絮也发现了他,直接下了车朝他奔过去。

她下车时裙摆还带着点行车的轻晃,像只轻快的蝶,几步就奔到男人面前。

男人穿着件黑色的大衣,身形挺括修长,大概是等了许久,鞋边落了几片被风吹来的枯叶。

见她奔过来,他眼里瞬间漫开软下来的笑意,下意识张开手臂,稳稳接住扑进怀里的人。

夕阳刚好落在两人肩头,把身影拉得绵长,好一幅才子佳人图卷,张小芳不由得看呆了。

“哥哥,你回来啦~”

简南絮搂着祁京墨的脖子,仰头冲他笑得甜软。

“嗯,宝宝今天去逛街了是吗?”祁京墨低头轻笑,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是喔,还给哥哥买了好多衣服呢。”

花了她五百私房钱呢!

“谢谢乖宝宝,有没有给自己买?”

祁京墨搂着她,慢慢往家走,在两人的身后,把两道身影揉成暖融融的一团,影子随着脚步轻轻晃,像黏在一起的。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吃过饭,简南絮和祁大川父子在客厅看电视,看的是样板戏《红灯记》。

“后天就要回去了,县里离不开人。”

最后那句是和祁大川说的。

“那我们明天拍全家福吧?爸明天有空吗?可以留半个小时出来不?”

简南絮趴在祁京墨的肩头,露出一张俏脸问着。

“早就安排好了,我明天休息一天,你们想去哪儿想干什么,我老头子都可以舍命陪君子呵呵。”

祁大川眼里的笑意把皱纹都撑得柔和了,“正好你林叔家的小子学过摄影,现在听说还是个报社主编,正好介绍给南絮认识认识。”

“那正好了,我们家也有相机,和他说不用带了。”

祁京墨扶着简南絮的腰,生怕她摔下去。

“行,我现在去打电话。”

林中华是他的老战友,现在还在部队干着,是京市军区第三师的师长。

晚上回了房间,简南絮把今天买的衣服一件一件摆出来,让祁京墨试给她看。

台灯把房间照得暖融融的,祁京墨从屏风后出来时,衬衫领口系得规整,袖口扣到腕骨,西裤衬得他腿型愈发挺拔,整个人透着股清隽又克制的气场。

简南絮还不满足,那副金丝眼镜,轻轻架在他鼻梁上。

镜片折射出细碎的光,遮去了他眼底几分柔意,倒添了几分疏离的禁欲感。

简南絮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冰凉的镜架,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下颌,耳尖悄悄泛红。

“宝宝今天也买了新衣服噢,老公想看吗?”

祁京墨的指尖还带着衬衫布料的微凉,被她轻轻攥着往自己领口带时,指腹先一步触到了丝质睡衣的温软。

“宝宝,想给老公看什么?”

他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了滚,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台灯的光落在她松开的领口处,露出小片细腻的肌肤,祁京墨的呼吸瞬间沉了,另一只手不自觉扣住她的腰。

“乖乖……”

他缓缓挑开睡衣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呼吸一滞,高耸的雪山上,覆着小小薄薄的……

柔软的蕾丝,把那害羞的雪山粉色小花完全遮盖,大片大片柔地像云绵软得一颤一颤的雪白土壤,占据了他全部的心声。

“老公不喜欢吗?”

她故意嘟着粉嫩水润的樱唇,漂亮的眼睛弯成了软乎乎的月牙,眼尾却悄悄勾着丝勾人的弧度,像浸了蜜的钩子,轻轻挠在祁京墨心上。

那双眼本就生得潋滟,此刻蒙着层水汽般的魅惑,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却让台灯暖融融的光都似染上了几分魅意。

“宝宝还有红色的,紫色的,老公想看吗?”

回答她的,是衣帛撕裂的声音,和欺身而上的修长身躯……

“还不可以噢~”

她只伸出一根白嫩纤细的指尖,轻抵在他的薄唇上,就让浑身炙热的男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只是那猩红的双眼和不停吞咽滚动的喉结,暴露他已然忍耐到了极致。

“宝宝,宝贝儿……”

他的声音喑哑得不像话,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出来的。

另一只手原本揽在她腰上,此刻指节绷得发白,指腹几乎要嵌进她柔软的皮肉里,却又死死克制着不敢再用力半分。

猩红的眼底只剩下她的身影,连镜片都遮不住那翻涌的渴求,呼吸粗重得喷在她抵着唇的指尖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偏过头,薄唇轻轻蹭过她的指腹,像极了渴求投喂的大型犬,

“宝贝儿,乖宝,别逗我了……”

声音又软了几分,却更显得急不可耐。

“我要帮老公,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