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叫老公……”
“唔……”
身下的少女通体皮肉细嫩如凝脂,白的光,脸上泪痕点点,摇头拒绝的样子,娇娇怯怯的动人极了。
“乖,白天不是叫了吗?乖乖叫得多好听呀……”
“老公好爱好爱好爱乖乖……感受到了吗……”
绝色的少女晶莹雪白的身子早已汗湿浮红,愈靡艳惊人。
夜,还很长……
早上,闹了大半晚的男人神采奕奕地起床。
而被采阴补阳的少女,还蜷在被窝里,睡得香甜。
看着少女脸上的霞色还未褪,薄薄的眼皮绯红一片,嫣红水润的唇瓣微肿,潋滟勾人。
又看见女孩儿眼底淡淡的青色,男人罕见地心虚了几秒,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只是,宝贝儿的滋味实在是太过于香甜诱人,又太过于……舒服得好像置身于天堂,他实在难以自抑。
只能晚上的时候多辛苦一下宝贝儿,其他时候,他都会把她宠成公主。
轻手轻脚地关门,买回来早餐,把它们放进锅里,用温水温着。
又给她留了字条,贴在放牙膏牙刷的地方。
做完这些,他这才骑上自行车,去上班。
刚到办公室,秘书就敲门进来和他说,董县长找他。
祁京墨进到办公室,发现里面除了董为民,还有董继美。
“县长,您找我?”
他微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京墨,坐。”
董为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
祁京墨坐下,姿态随意,等着他先开口。
“嗐!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干啥。”
“继美,还不快给祁副县长道歉。”
董继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情愿,却还是扭捏着开口道:“祁副县长,对不住了,昨天是我乱说话。”
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含着块棉花,又带着一丝不屑。
祁京墨没接话,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目光落在董为民办公桌上的台历上,像是没听见。
董为民轻咳一声,语气沉了沉。
“京墨,你看这也没啥大事,不就一两句话的事情,这继美小孩子心性,随口说的,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你想想,就算她回来和我告状,我能为了家人的私利就对你做什么?不可能的嘛对不对。”
祁京墨这才抬眼,视线落到董为民身上。
“董县长以为我是因为那两句话生气?董继美同志年轻气盛,说话直来直去是常情,我犯不着跟她置气。”
“只是,我想不通的是,我和董继美同志拢共也没见几面,怎么知道我结婚,她一副我辜负了她的样子,来质问我。
这如果被有心人,去告诉我的妻子,她和我离心,那这责任,该算在谁头上?”
祁京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漠。
董为民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刚想插话,却被祁京墨抬手止住。
“这以后有董同志的场合,我可不敢随便露面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在乎的,唯一的逆鳞是我的爱人。”
“谁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或者让她受半分委屈,我祁京墨拼了这身前程,搭上我祁家的所有,也得讨个公道。”
祁京墨的目光冰冷,面上冰霜一片。
“董县长是长辈,该明白‘瓜田李下’的道理。您的女儿总往我跟前凑,还说些不清不楚的话,传出去,丢的是您董家的脸面,伤的是我家里的人。”
董为民的脸色彻底变了,气得手在桌下发抖。
他原本想叫对方过来,敲敲边鼓,提醒他看看自己在谁的地盘。
没想到祁京墨把话挑得这么明,赤裸裸的警告,半分情面没留。
董为民猛地一拍桌子,茶水都溅出了几滴,他气愤道:“祁京墨!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愣,多少年没在办公室动过这么大的火。
可话已落地,收不回来了,只能梗着脖子瞪过去,“别说我女儿没做出格的事情,就算她做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你当你是谁?”
祁京墨却没动怒,只是眉峰微挑,“董县长,我不是来教训谁的。”
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我是来划清界限的。”
“我家的小妻子年纪小,爱吃醋,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我作为她的丈夫,她的爱人,自然要护着她些,董县长您是过来人,自然是明白的,爱一个人,就舍不得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祁京墨的语气缓了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继美同志年轻,或许不懂避嫌的道理,但您是长辈,是领导,该替她把好这个关。”
祁京墨站起身,整理了下袖口,“界限划清了,工作才能顺顺当当,家里也能安安稳稳。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董为民张了张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对方把“护妻”摆在明面上,字字句句都绕着“家庭”“规矩”,既没撕破脸,又把立场立得清清楚楚,自己想揪他的错处,都找不到借口。
祁京墨没再看董为民难看的脸色,只留下一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工作了”,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爸!那祁京墨也太嚣张了吧!”
董继美快步走到董为民身边,语气里满是不忿。
“我能看得上他,都算给他脸了!他算个什么玩意儿?就算他爸在海市有天大的关系,可是他别忘了,这儿是东省!我们董家说了算!”
董为民看向不忿的女儿,“这祁京墨是个人才,别小看他身后的势力。”
他又想起省里一把手的电话,有些后悔之前给他下绊子的事。
“总之,他不是我们能交恶的。”
“你说说你,我都豁出去写张老脸给你们牵线搭桥了,你连个男人都搞不定,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看向董继美的眼里有着嫌恶,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果然随了她那个农村妈。
“爸,我已经很主动了,他不接茬,我有什么办法。
上次他为了躲我,还去参加了市里那个相亲大会,我朋友在现场看到他,还来问我怎么回事,说他和我不是在谈对象吗?你不知道我都丢脸死了!”
董继美的话语里满满的委屈,“而且他不声不响就结婚了,我就去问两句,他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嘛。”
“好了,别说了,总之,以后你离他远一点,别再往他跟前凑。”
董为民缓缓起身,走到窗前。
“我当他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原来也有软肋。”
他转过身,眼神里满是算计,“以前是我们摸不准他的软肋,现在他自己把破绽送上门来。
呵呵,知道他有了弱点,就好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