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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南絮穿着睡衣,坐在铺着全新红喜被的炕上,锦缎被面绣着缠枝莲纹样,针脚细密,在钨丝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被面上摆着用花生、红枣、桂圆、莲子拼出的“早生贵子”四个字。

她坐在炕尾,手伸进被子里,摸到那薄薄的小小的布料,面上满是羞赧。

等洗完澡回到房间的祁京墨,看到床上的春光时。

推门的手顿在半空,喉结几不可察地滚了滚。

钨丝灯的光晕笼着简南絮,细细的吊带勾勒出她饱满的曲线,深胸前的丰盈格外惹眼,腰肢却细得仿佛轻轻一拢就能环住,整个人的玲珑身段被衬得再清晰不过。

肌肤在红绸映衬下愈发雪白,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浸了月光,透着温润的莹光。

红绸边缘扫过的地方,泛起一层浅浅的粉,更衬得那片白愈发剔透,像是初春枝头刚融的雪,干净得让人心头发颤。

吊带裙极短,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修长的线条顺着膝盖往下延伸,明明纤细得仿佛一折就弯,却又在大腿内侧、小腿肚藏着恰到好处的肉感,不柴不瘦,是那种匀亭饱满的娇憨。

肌肤白得像浸在牛奶里的瓷,光落上去都要柔柔和和地漾开,嫩得仿佛指尖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膝盖抵着床单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粉,小腿绷着时能看见细腻的肌理,脚踝纤细,连脚腕处的筋络都透着淡淡的青白,裹在那层嫩白里,反倒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柔。

她微垂着头,跪坐在炕头,肩头微微绷紧,双手下意识地往胸前拢了拢,却更显得那片柔软呼之欲出。

睫毛抖得像风中的蝶翼,不敢抬眼看他,唯有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偏偏眼底还蒙着层水光,羞怯里透着点不自知的勾人,像幅被月光浸过的仕女图,圣洁又缠绵。

“乖乖……”

祁京墨的声音哑了半分,反手带上门,脚步声放得极轻,一步步挪到炕边。

他不敢靠太近,怕惊了这团被红绸裹着的软玉,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

他半蹲在炕边,视线与她平齐,指尖悬在半空许久,才敢轻轻碰了碰她肩头那根细细的红绸吊带。

冰凉的指尖刚触到那片温热的肌肤,简南絮的身子就猛地一颤,像被惊着的小雀,肩头瞬间绷紧。

吊带被指腹轻轻碾过,绸缎的滑腻混着她肌肤的温热,顺着指尖一路烫到心底。

他的动作极轻,带着几分试探,指尖顺着吊带往下滑了半寸,红绸便松松垮垮地往胳膊肘坠了坠,露出更多莹白的肩头,像剥了壳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来。

简南絮的呼吸一下子乱了,睫毛抖得像要折断,抬手想去拽那根不听话的吊带,却被他轻轻握住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裹着她微凉的手,力道却温柔得很,只把她的手往旁边带了带,另一只手仍悬在吊带边,声音哑得像蒙了层雾。

“别动……让老公看看。”

红绸在灯光下泛着潋滟的光,缠着她细腻的肌肤,那点红衬得她愈发雪白,连带着他的指尖都染了几分烫意。

指尖沿着红绸吊带往上,在肩头稍一用力,那细滑的绸缎便顺着肌肤滑落,像一道红色的溪流漫过圆润的肩头。

吊带滑到臂弯处,松松地挂着,露出的肩头线条柔和,连带着颈侧的肌肤都透着细腻的光泽,嫩得仿佛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他的目光落在那片骤然开阔的雪白上,呼吸陡然滞涩。

红绸褪去的地方,肌肤白得晃眼,与她耳尖的红、唇瓣的粉形成鲜明的对比,像一幅被打翻了的调色盘,浓烈又缠绵。

她下意识地想缩起肩膀,却被他轻轻按住肩头。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却又温柔得怕碰碎了她。

“别怕……”

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带着克制的喟叹,目光从她颤抖的肩头滑到她紧咬的唇瓣,“很快……”

话音未落,另一只手也轻轻拨开了另一侧的吊带。

红绸彻底滑落到臂弯,堆在纤细的手肘处,像两朵坠落的红玫瑰。

她胸前的丰盈骤然失去遮掩,被薄料轻轻裹着的轮廓愈发清晰,随呼吸微微起伏,像两朵含苞的花,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胸口起伏明显,带着灼热的气息扑在她颈侧。

那气息烫得她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更紧地按住肩头,动弹不得。

视线胶着在那片莹白上,红绸堆在臂弯,衬得裸露的肌肤愈发晃眼,连带着空气都仿佛被染上了甜腻的热意。

他喉结疯狂滚动,指腹在她肩头无意识地摩挲,绸缎的滑腻与肌肤的温热交织,像有团火在心底越烧越旺。

“恕恕……”

他低唤她的名字,声音里裹着浓重的喘息,尾音都在发颤。

随着他上炕的动作,床垫轻微下陷,简南絮下意识地往炕里缩了缩,膝盖撞到被子上的“早生贵子”,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却没再靠近,只是屈膝跪坐在她对面,隔着半臂的距离,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乖乖今晚,真美……”

他的目光一瞬不眨地直勾勾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

眼神像浴着火,沉沉地烧着,直勾勾落在她身上,连眼尾都泛着红。

那目光太烫,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感,从她泛红的耳尖滑到松垮的吊带边缘,再到被红绸衬得愈发雪白的肌肤,一寸寸舔舐过去,像是在丈量属于自己的领地。

喉结又滚了滚,带着粗重的喘息。

明明隔着半臂的距离,周身却散发出猛兽般的压迫感,像盯着猎物的狼,瞳孔微微收缩,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眼前这团软玉彻底吞噬。

“想咬一口……”

他忽然低哑地开口,声音里裹着浓重的欲望,尾音带着点危险的喟叹,“从耳朵开始,一口一口咬……”

目光扫过她颤抖的肩头,落在那片丰盈的莹白上时,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微微前倾身体,呼吸陡然加粗,带着灼热的气浪扑到她脸上,侵略感像潮水般涌来,将两人之间那点空隙填得满满当当,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