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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直接开到市政府大院门口,祁京墨先帮简南絮拉了拉围巾,又从后座拿出个装着热水和点心的布包递她。

“会议估计得一个多小时,宝宝先在旁边的接待室等着,冷了就喝点热水,饿了吃块点心垫垫。”

他领着简南絮走到接待室,跟值班的同志打了招呼,又反复叮嘱了两句才转身去会议室。

简南絮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上,看着窗外市政府大院里来来往往的人。

有的抱着文件快步走,有的站在走廊里低声讨论工作,处处都是忙碌又规整的样子。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高大身影,心脏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将目光往窗外的绿植后躲了躲。

没等她平复心绪,休息室的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

荆川径直走了进来,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像一座沉沉的小山,瞬间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他脚步放轻了些,在简南絮不远处坐下。

脸上没了上次抓捕时的凶狠,反倒带着几分温和,在他天生冷硬的脸上显得有些局促。

“简南絮同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荆川,是市里治安巡防队的队长。”

简南絮抿着唇,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荆川看她愿意理他,语气都轻快了不少,“上次在街边,吓到你了吧?干我们这行,遇到突发情况难免要拿出点强硬态度,但平时真不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希望你别误会。”

说着,他瞥了眼简南絮手边拿着的保温杯,又问:“你这次来,是陪家人来办事吗?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比如不认识路或者买不到紧俏的东西,尽管开口,我在市里还算熟,认识些人。”

简南絮摇摇头,“谢谢,不用了,我陪我爱人来开会,您也认识的。”

荆川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点头,“是啊,祁县长也算是我的老熟人了,之前我们还一起参加过市工会组织的联谊相亲会呢。”

“嗐,我这大老粗的长相,还有粗鲁的性子,可是吓跑了那群女同志。祁县长可不一样,温文尔雅又文质彬彬,长得还一表人才。联谊会上,可是有不少女同志偷偷给祁县长塞手帕、递纸条呢。”

简南絮脸上的那点柔和瞬间褪去,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冷影。

“哦,是吗?那我眼光确实挺好。”

她的心情虽然很不爽,却也不会在外面面前让自己丈夫没面子。

荆川脸上的笑意热络了,“可不是眼光好嘛!不过说真的,祁县长当年在联谊会上挑得挺仔细,我还以为他要选那个市文工团的姑娘呢!人长得俏,还会唱样板戏,当时围着他转了好半天。”

简南絮抿嘴假笑,脸上的敷衍都要盖不住了,“荆队长多大了?怎么还不找对象呢?”

“我吗?我二十八。”

荆川的脸上露出真切的笑意,连坐姿都下意识往前挪了挪。

“对,二十八,家里催着找对象呢,可我这天天在外面跑巡防,哪有功夫认识姑娘。”

“是挺大了,你家人确实该着急了。”

荆川:“……”

不是和祁京墨一个年纪嘛!

“其实也不算大,我常年锻炼,身体素质特别好,可以扛一头猪走几公里都不带喘的。”他着急解释着。

简南絮听着这话,想象他扛猪走的样子,一头熊扛着一头猪,“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荆川的目光直直地黏在简南絮脸上挪不开。

她笑的时候眉眼弯成了月牙,眼尾微微上挑,像含着两汪浸了蜜的清泉,连带着原本疏离的气质都软了下来。

颊边浅浅的梨涡陷进去,衬得那点笑意更生动了,连带着笑时带起的嘴角弧度,都柔和得像春日里拂过柳枝的风。

他看呆了,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刚才想好的话全忘了,只觉得满室的光线都落在她笑脸上,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恕恕,我开完会了。”

祁京墨走进会议室,直直往简南絮的方向走来,伸手揽过她的肩抱了抱。

“祁县长,真是有缘分啊呵呵。”

荆川把眼底的痴迷藏了起来,站起身,微微弯腰,笑着伸出手。

“荆队长。”

祁京墨的目光在荆川脸上淡淡一扫,伸手象征性地与他交握了一下,指尖刚碰到就迅速收回,语气疏离。

没等荆川再说什么,他便揽紧简南絮的腰,低头对她柔声道:“我们走,带你去吃你想吃的黏米糕。”

话音落,他直接牵着简南絮的手往门外走,步伐干脆利落,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身后的荆川。

荆川还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早已淡了下去,望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走出市政府大院上了车,祁京墨这才松了口气,捏了捏她柔嫩的颊肉,“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简南絮摇摇头,脸颊却气鼓鼓的。

“人家说,祁县长参加联谊会的时候,可受欢迎了,还有市文工团的团花主动投怀送抱……”

祁京墨的手猛地一顿,眼神瞬间慌了几分,连忙抓住她的手解释。

“那都是没影的事!我就去过一次,坐了不到十分钟就借故溜了,连那什么文工团的团花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他怕简南絮不信,急得连语气都拔高了些。

“真的,我活了二十八年的,除了你,就没拉过女孩子的手了。”

忽而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又沉下嗓子,“乖乖,宝宝,我真的很冤枉,这相亲这一茬我们就过去了吧,行不行?我最爱你,只爱过你一个,以后也只有你,我连第一次都是给了你呢。”

最后一句他是压低了声音悄悄在她耳边说的。

简南絮的脸颊“唰”地红透了,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颈,连耳垂都热得发烫。

她别过脸,不敢看祁京墨的眼睛,拳头落在他胸口的力道轻得像羽毛,

“你、你胡说什么呢!”

祁京墨见状,知道她这是消气了,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把她的脸转过来,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

“我说的是实话,怎么能叫胡说?,我的清白可是给了你了,宝宝可不能始乱终弃。”

简南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