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奇语气里带着几分习以为常的淡定：“这些姑娘，很多比国内的同龄人早熟得多。她们国家14岁就合法结婚了，到了18岁，在当地甚至算‘大龄’。所以别看年纪小，思想、处事都很成熟。”
张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个解释确实合情合理，地域和文化差异造就了不同的成长轨迹。
他将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问道：“一个月六十万的底薪，会所真能赚回来？”
他开始在心里快速盘算这笔投资的回报周期。。
“绝对能。”赵奇奇回答得斩钉截铁，显然早已算过这笔账：“她们都愿意出台，一次最少十万。保守估计，一个月接二十次，就是两百万。会所抽一半，净赚一百万。再加上酒水、包厢以及其他消费，一个月最少能有一百五十万的进账，行情好的时候，冲上三百万也不是问题。”
张洋微微颔首，这生意的利润率确实很高。
他进一步追问：“魔都的外籍陪侍，市场价格都这么高？”
“那倒不是\/”赵奇奇调整了一下坐姿，耐心解释，“普通的外籍女孩也就一两万的水平。但她俩是极品，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气质，都是顶尖的，稀缺资源自然有稀缺的价格。说白了，颜值就是硬通货，漂亮的自然贵，普通的就便宜。”
她观察着张洋的神色，身体微微前倾，带着试探的笑意追问：“怎么样，张公子，看上哪个了？要是两个都满意，让她们一起陪你也不是不行，反正你是老板。”
张洋摆了摆手：“两个就算了，我不习惯那种场面。”
“明白。”赵奇奇从善如流地接话：“那就一个一个来。等你这边完事，我就安排她们先去魔都，等做完修复手术，就能正式上岗了。”
“可以。”张洋表示同意：“那你今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赵奇奇微微点头：“对啊，其他那些女孩大同小异，虽然也有一些处女，估计你也看不上。等把所有人都弄好的话，在给你挑几个好的。不过她们国家的处女率太低，18岁里的都很少。”说完，站起身牵着张洋的手说道：“张公子，去睡个午觉吧。”
张洋闻言轻笑，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赵奇奇的发梢：“真睡假睡？”
赵奇奇声音软了几分：“真睡啊，我喜欢你抱着我。”
......
傍晚时分.
两人在餐厅临窗的位置用了晚餐.
赵奇奇放下刀叉，看着张洋问道：“张公子，赵刚晚上想请你去洗浴中心，你去不去？”
张洋懒洋洋地靠向椅背，摆了摆手：“不去了。”
赵奇奇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去一次嘛，他就是想诚心谢你一回，赏个脸好不好？”
张洋抬眼看向她，唇角微扬：“那你去吗？”
“去啊。”赵奇奇答得干脆，随即又凑近些：“你要是晚上不想回来……我让那个外国妹子直接去那儿陪你。”
张洋松口说道：“行吧，那就给你个面子。”
“谢谢张公子。”赵奇奇眼尾弯起，笑意浅浅漾开。
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夜风微凉。
坐进车里，赵奇奇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汇入流光溢彩的车流，朝着洗浴中心的方向驶去。
张洋坐在后背，随意的刷着手机，看着新闻。
赵奇奇手握方向盘，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车流，随口问道：“张总，你麻将打得那么厉害，怎么平时从不见你玩呢？”
张洋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淡淡回道：“没什么兴趣。”
“真要玩起来，你估计也很难输吧。”赵奇奇轻笑一声。
“或许吧。”张洋语气平静的说道。
赵奇奇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里带上一丝惋惜：“要是琳琳姐她弟弟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说不定……”
张洋眉头一挑问道：“他怎么，被人做局了？”
“那倒没有：”赵奇奇摇头：“他是做局的人。”
张洋没想到竟然是做局的：“这么说来他进去一点不冤，如果遇到我的话，他会输的更惨，关键是我不缺钱，不然的话，想赢多少都不是问题。”
很快。
车辆缓缓驶入一处灯火辉煌的地段，最终在一家名为东方汇的洗浴中心门前停下。
赵奇奇利落地停好车，一边解安全带一边介绍：“到了，这儿是哈城目前规模最大、档次最高的洗浴了。”
张洋推门下车，站在霓虹闪烁的门口打量。
门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巨大的罗马柱和浮雕墙面在夜色中透着一股张扬的奢华。
赵奇奇绕到他身边，介绍道：“这儿的老板实力很深，除了这家洗浴，还开着哈城最大的一家商务KtV。”
张洋随口问了句：“你认识？”
“我不认识。”赵奇奇摇头：“赵刚跟他打过交道，但也不算熟。”
“背景不一般吧？”张洋语气笃定。
“嗯。”赵奇奇点了点头：“早些年就是有名的黑老大，现在……也还是。”
张洋略带讽刺地问：“没被扫黑扫进去？”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赵奇奇很平静的说道：“听说保护伞很硬，他自然就没事。”
张洋好奇的问道：“保护伞是谁？”
“坊间传闻……是市长级别的：”赵奇奇顿了顿：“不过都是小道消息。”
张洋轻轻“呵”了一声：“看来哈城水还挺浑，挺乱的。”
“比魔都乱得多。”赵奇奇表示认同，随即又补充道：“不过比起前些年，已经好太多了。”
两人进入洗浴中心大厅。
早已等候的赵刚连忙迎上去，热情的对张洋说：“谢谢张总赏脸。”
张洋淡淡的回应道：“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赵刚依旧笑容满面，语气诚恳：我是真想好好谢谢您，可琢磨来琢磨去，也不知道怎么表示才合适，最后就选了这儿，您可别嫌弃。”
张洋并不在乎赵刚怎么谢他，客气的回道：“这挺好，我也好久没进洗浴中心了。”
一旁的赵奇奇见状，笑着打断两人：行了行了，别在门口客套了，先进去吧。她自然地走到两人中间，轻轻推着他们的后背，示意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