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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能抢你风头不是?即便本宫不说,你也会说的,不是吗?”

君凰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轻笑一声。

君时煜瘪瘪嘴,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虞庆帝,没好气道。

“都欺负到咱家头上了,改日就该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了”

“时煜,你说什么呢!注意自己的身份”

虞庆帝不悦的呵斥,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敲。

“孤教你的都忘了?你的礼数哪去了?”

君时煜一把推开脑袋上的手。

“我没忘,实在是太令人生气了,皇兄,你不知道,我和阿姐今日外出...”

当时的场景,一字不落的全部形容出来。

更是学着三人的语气,现场演示。

还未听完,虞庆帝整张脸阴沉到极致,眯起的眼眸中杀意源源不断的汇聚,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居然有人对皇姐不敬?还敢口出狂言灭了帝王家?

光天化日下,胆敢在帝宫脚下行此等恶劣之事。

看来还是他的手段轻了。

“那什么郎中侍郎还说是阿姐蓄意勾引,可难听了,气的我狠狠踹了他们几脚...”

听到最后,虞庆帝已是满腔怒火。

这不仅仅是辱及帝王家那么简单。

沈家祖上五代都曾在朝为官,底蕴深厚,如今的沈家后辈更可以说是世家子弟。

一个沈家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其他家族。

虞朝的危机远不止表面那些,知道的危机可以想法设法去除,但是隐藏在暗处的...

一旦外敌攻入,暗处的危机远比明面上的更加可怕,后果难以预料。

“皇兄,你一定要好好惩治,不能放过他们”

君时煜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家人受欺负了,就得将这口恶气出尽才好。

“扬言要灭了帝王家,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陛下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君凰的话拉回虞庆帝的思绪。

虞庆帝想了想,冷嗤一声:“无非是弃卒保将,孤所料不错的话,很快会有人前来请罪”

时煜提到,明日早朝请他审理此事。

那三家一定会在宫门下钥前前来帝宫,向皇姐请罪求饶。

“陛下以为如何?”

“朝内贤士凋零,空缺之位还未补全,吏部乃六部之首,沈家暂时动不得...”

虞庆帝停顿片刻,想出一个好主意。

“明日早朝,就看皇姐的了”

君凰会心一笑。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君时煜坐在一旁干瞪眼。

阿姐和皇兄说的,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皇兄,为何沈家不能动,非要骑到咱们头上才行吗?”

眼看二人不说话,君时煜起身来到虞庆帝身侧,拉住他的衣袖来回晃动。

“皇兄~我不管,你得惩治他们”

“行了,不要再摇了”

虞庆帝一甩衣袖,呵斥出声。

君时煜立刻闭了嘴,乖巧的站在一旁。

眼神怯怯的,不敢再说一句,心中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皇兄怎么这样,被欺负了还要忍着?这算是一个帝王吗?

正准备在心底骂他几句,却突然听到好消息。

“明日你也去上朝,虽不能惩治沈家,但也不能便宜他们,找准工部侍郎和吏部尚书,只要不死,随便你”

碍于身份,他这个帝王不能动手。

君时煜可就不同了,人人都知道他痴傻如孩童,做出点离经叛道的事再正常不过。

至于计较?

一个正常人能自降身份与傻子计较吗?

岂不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君时煜一双眼睛一下子变得锃亮,蹲下身子惊喜道:“皇兄说的是真的?”

虞庆帝揉了揉他的脑袋,嘱咐道。

“孤说的自然作数,不过切记,上了朝堂,不能再称我,要说臣弟,对于那些臣子,要称本王,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

君时煜连快的点头。

不能杀人,气还是要出一出的。

自从虞朝分裂出列国后,之后的帝王吸取教训,并未赐下封地,而是让皇子们居于乾旻城,做闲散王爷。

俸禄照常领,上朝也随心,可去可不去。

煜王年十七,但心智不全。

逸王年十五,只醉心木头,成天守着逸王府不出门,更别提上朝了。

“时候不早了,本宫先回去了”

“皇姐慢走”

“皇兄,我也走了”

君时煜屁颠颠的跑出去。

他现在有一个好主意,得让紫菀帮忙才是。

明日定要让那几个老东西尝尝他的手段。

“沈家,沈家...”

虞庆帝迈上玉阶,坐在龙椅上。

提笔在纸上一笔一顿,写下沈字。

良久,握住的笔杆突然下压,在纸上斜划一道,贯穿沈字。

另一边,君凰前脚回到落凤殿,后脚有小太监通禀,说是三位大人求见。

依照常理,除了司政殿与乾极殿外,其他地方大臣是不能踏足的。

可谁让落凤殿的掌权者特殊呢?

三人一进正殿,跪地磕头。

工部侍郎更是一马当先,说出来意。

“怀宇之罪罪不可恕,臣无颜为他求情,但请长公主念及沈家几代为虞朝鞠躬尽瘁,请长公主宽恕沈家,臣愿自裁,以死谢罪”

其他两人纷纷跟上,张口就是以死谢罪。

他们很是清楚,现如今朝内官员空缺不少,若是动了沈家,就相当于朝廷自断一臂。

这不是在求饶,而是在明晃晃威胁。

君凰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几人,嘴角上扬,神色晦暗不明。

威胁?她怕威胁吗?

“白芷,拿凤暝剑来,既然三位大臣要自裁,本宫也不好拒绝”

三人一下子懵了。

还真要他们自裁?连朝廷不稳都不顾了吗?

死在凤暝剑下的,只有贪官污吏,有罪之人。

若用它自裁,岂不是...

“依照官位,工部侍郎先来吧!”

话音刚落,一把利剑横在工部侍郎眼前。

白芷一手执剑鞘,一手握着长剑。

“大人,请吧!”

近在咫尺的利剑,工部侍郎不知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思来想去,只憋出一句。

“臣恐污了落凤殿,还请...”

话没说完,直接被白芷打断。

“大人果真是朝廷栋梁,想的真周到,不过您无须担心,宫人会仔细清理,不会留下一丁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