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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后

爆炸性消息在列国传扬开来。

盛国派遣小人入虞朝,兴风作浪,坑害虞朝百姓一辈子的积蓄。

不仅将所得全部转入盛国的万利钱庄,更是拖家带口逃往盛国。

有人亲眼瞧见,虞朝登洲洲治李肃芪给盛国兵部侍郎送上大笔的银钱,二人相谈甚欢。

登洲各县县令富户及百姓写下万民书,希望朝廷能给个交代,为数十万的百姓做主。

于是,一张状纸送到了城内使手中。

案情重大,官员牵涉其中,张练只好将状纸递交到刑部。

啪——

“混账东西,竟然以朝廷的名义开设钱庄,岂有此理——”

刑部尚书看完状纸,一张脸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近三年的时间,竟然掏空了登洲百姓手中所有的银钱,简直可恶。

存钱一年许以三成的利钱,存三年许以五成的利钱。

因着冠以朝廷开设钱庄的名头,便信了几分。

有些富户浅浅的存了五百两,第二年到手却是六百五十两。

白花花的银子到手,钱庄成了活招牌,无数富户百姓纷纷跑去存钱,一些芝麻小官也开始蠢蠢欲动。

小到百八十枚铜币,大到几万两白银,更有甚者拿着金锭存入钱庄。

登洲下辖十九座城池,每一座城池都有李肃芪开设的钱庄,存银数额十分庞大。

“事不宜迟,快,备车,本官要进宫面见陛下”

“是”

约莫半个时辰,帝宫内的震霄钟响起。

文武官员停下手中事宜,换上官服,火急火燎进宫议事。

秦公公端着托盘走下玉阶,将上面的万民书呈现在朝臣面前。

虞庆帝一巴掌落在扶手上,冷冷开口。

“盛国狼子野心,祸乱我朝民心,众爱卿以为,该当如何?”

兵部尚书率先出列,手持笏板微微一礼。

“启奏陛下,盛国偷袭溯洲在前,煽动炤国攻打我朝在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而今更是坑害百姓,此等行径恶劣至极,是可忍孰不可忍——”

“陛下,两国交战,最苦的莫过百姓,倘若盛王愿交出李肃芪以及骗取的银钱,许以赔偿,也未尝不可”

左相也在这时站出。

若朝堂所有官员主张出兵,岂不是说他们是早有预谋?

“臣附议,两国交战,动辄死伤无数,若能和谈,再好不过”

“启奏陛下,臣以为,盛国日渐嚣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朝,若我朝一味和谈后退,这让列国如何看待?”

“刘大人所言不错,盛国将手伸向百姓,若我等护不住百姓,有何颜面立足于朝堂?”

越来越多的官员阐述自己的想法。

和谈与开战,官员分站两派。

一句接一句的话落入虞庆帝与君凰耳中,二人却觉有些欣慰。

至少有官员肯站在百姓的立场,为百姓出头。

虞庆帝微微抬手,殿内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传孤旨意,半月之内,如若盛王不交出罪魁祸首,孤便为我虞朝百姓讨一个公道——”

“陛下圣明——”

彼时,盛国朝堂

兵部侍郎跪在殿中瑟瑟发抖,承受着来自上位的怒火。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丢脸丢到列国去了,封大人,封爱卿,你可真是本王的贤臣啊!”

盛王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贤臣”,眉宇间透露出无形的杀意。

列国的官员跑到盛国“养老”不在少数,只要拿出一半的银钱,便能在盛国安然度过余生。

此举早已司空见惯,国库也多了一笔收入。

但是,闹到如今这个份上,不是简简单单说几句话能过得去。

尤其是将坑害别国百姓的罪名落实到自己头上,偏偏还有理有证。

现今,哪怕是杀了那个罪魁祸首也解决不了。

更何况,最会与列国交涉的丞相已经病死,又经过前几次使臣吃大亏一事,无人再敢招揽麻烦事,以免自己丢了命。

“启奏大王,虞朝那两位诡计多端,焉知不是针对我国的计谋,臣以为,此事怕只是一个导火索”

“何大人言之有理,封闭边境一事已经起了怒火,想来这一次也是借题发挥”

“大王,我国乃列国之首,虞朝步步紧逼,这是要逼迫开战,臣请大王三思”

官员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些废话。

盛王真想将这些无能之辈赶出去。

难道他看不出虞朝的意图?还用得着人提醒?

军队粮草虽已经备好,然景炤两国那边还没有交涉谈拢,这一点真是令他头痛不已。

吵嚷声逐渐变大,只觉脑子嗡嗡作响,烦躁的很。

“够了——”

盛王怒斥一声,殿内声音顿时消散。

这时,站在末尾的蛮夷官员站了出来,行了一个蛮夷礼。

“大王,臣以为,我国兵强马壮,可出兵一战,只要出兵,定叫那虞朝人知道谁是君谁是臣”

虽然说到了盛王的心坎上,但不合时宜啊!

都说蛮夷人一根筋,空有一身蛮力没长脑子,这种人和牛马有什么区别?

不过,到了用人之际管他是什么人,只管往上冲便是。

盛王心底叹息一声,缓缓道。

“六部尚书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臣等告退——”

兵部侍郎顶着一张苦瓜脸讪讪地离去,脚下的步子每一步都带着心虚。

愁眉不展,一脸的疑惑。

他做事一向小心,即便有人透露出去,断然不会发酵成列国知晓。

这中间,定有人推波助澜。

“虞朝?景国,还是炤...”

国字未出口,兵部侍郎直接摇头将炤国排除在外。

炤王去年一整年都在忙着压制兄弟们夺权的野心,虽没有打起来,朝堂却也是乌烟瘴气。

“呦,封大人,您这...”

身后一名官员刚想开口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料却被急冲冲而来的小厮打断。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小厮早就等在宫门口,看到人走出,立马冲了上去。

不等兵部侍郎反应过来,直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

也不知说了什么,兵部侍郎面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眸中满是盛怒之意。

“你亲眼所见?”

小厮垂下脑袋,微微点点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