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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劳改非但没能让刘海忠改过自新,反而让他变得更加阴险狡诈。他这般作为,无非是想趁机卷土重来。

经过上次的检举 ** ,刘海忠在院里的威信大打折扣。他迫切需要通过几件有影响力的事情重新树立自己二大爷的威望。

李东很快察觉到刘海忠的真实意图,暗自嗤之以鼻。

另一边,易忠海愣神许久才反应过来。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他心中涌起无名怒火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压情绪。

东旭,不是师傅偏帮傻柱,你真的误会他和秦淮如了,他俩之间绝对清白。

最近你压力太大了,脑子有些不清醒。听师傅的,先回家好好休息。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个说法,傻柱打伤你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易忠海上前搀起贾东旭,示意秦淮如带着他回家。

听到这番解释,贾东旭脸色稍微缓和,但还是固执地甩开秦淮如,自己抱起了棒梗。

啧啧,我还以为你贾东旭是个男子汉呢,原来也是个没骨气的。被人骑到头上都能忍,可真叫人佩服。

许大茂这话就差直接指明傻柱和秦淮如关系不正当,给贾东旭戴了绿帽。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易忠海怒火中烧。

一大爷,我说错了吗?傻柱把人打成这样您都不处置,这就是您处事的方式?

现在我算是看透了,傻柱根本就是您亲儿子。不管他犯什么事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怜我们这些人被欺负了都没处说理。

许大茂现学现卖,学着李东的样子当面顶撞易忠海。

易忠海脸色铁青正要反驳,刘海忠却抢先发话:老易,这事你确实做得不地道。东旭好歹是你徒弟,你这心偏得也太明显了。

易忠海沉下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海忠冷笑:你心里清楚!不就是看东旭老实听话好掌控吗?要不怎么选他当徒弟?

你这是专门欺负老实人啊!要不是你惯着,傻柱能在院里这么无法无天?

别人或许不清楚你底细,我却看透了你打心眼里不愿贾家真正翻身,好让贾东旭永远对你俯首帖耳!

刘海忠这番话像惊雷炸响,瞬间在院中掀起轩然 ** 。

不可能吧?一大爷怎么会使这种阴招?

就是啊,一大爷对贾家够仁至义尽了,送粮借钱从没含糊过!

贾家穷是他们自个儿作的,瞧贾张氏好吃懒做那样儿,能过好才怪!

二大爷您刚犯了错还没检讨呢,倒先说起别人不是了?

反正我只信一大爷的话。

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众人七嘴八舌间,冲突焦点已从傻柱贾东旭转到了两位大爷身上。

老刘别火上浇油了!闫埠贵作为三大爷赶紧劝架。

我这不是拱火,是揭老底!刘海忠梗着脖子,先前举报是我不对,我给大家赔不是。但既然我还是二大爷,就不能眼看老实人吃亏!

他阴冷地盯住易忠海,既然你想拉我下马,那就别怪我撕破脸!

大伙知道贾东旭为啥进厂多年还停留在一级工吗?不是他蠢学不会,是有人故意藏私不教,压着他不让考级!

这话炸得众人瞠目结舌,投向易忠海的目光顿时充满怀疑。易忠海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眼底充血——他万万没料到刘海忠会在此时发难。

老刘,你这话什么意思?易忠海强压怒火。原以为贾东旭 ** 是因傻柱和秦淮如的闲话,现在才明白刘海忠也在暗地煽风 ** 。

易忠海瞥了贾东旭一眼,对方立刻避开视线,不敢直视。易忠海立刻意识到,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定是被刘海忠蛊惑了。

眼见自己苦心栽培的徒弟竟与养老**倒戈相向,易忠海心中百感交集,愤怒之余更多是失望与痛心。

自收贾东旭为徒那日起,他便将对方视如己出,盼着有朝一日能得其回报。未曾想这段师徒情谊如此脆弱,短短一月劳改就让贾东旭变成忘恩负义之徒。

被至亲之人背叛的苦涩涌上心头,易忠海顿觉心力交瘁。

老易,你虽是厂里少有的七级工,技术能力我认,但这不代表你人品没问题。刘海忠语气平和,眼底却掠过一丝冷笑,普通工人三年学徒期满都能考过一级,多数人在两三年内能升到二 ** 。你堂堂技术大拿,徒弟却多年卡在二级考核,未免太蹊跷。

这番发难蓄谋已久。四合院里刘海忠位居二大爷,轧钢厂又是六级工,处处被易忠海压一头。劳改归来,他更坚定了上位决心,首要目标就是扳倒易忠海重树威望。

东旭,考核不过的原因你最明白。易忠海深深凝视徒弟,咱们师徒的事不该闹得全院皆知。

你是说我蠢,没本事考二级?贾东旭突然暴怒,凭什么你是七级工,我却当了好几年一级工!傻柱把我打成这样,你竟想轻描淡写带过?

贾东旭怒目圆睁,对着易忠海吼叫,丝毫不念及师徒情分。

周围的人一脸错愕,心想这贾东旭是不是疯了,竟敢对易忠海大呼小叫,甚至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易忠海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的名声向来不错,尽管之前刘海忠的话让大家对他起了疑心,但也不至于完全否定他的为人。

与之相反,贾东旭这种目无尊长、无理取闹的行为,让众人更加反感。自古尊师重道天经地义,像他这样的态度,实在令人不齿。

“东旭,别说了,咱们回去吧!”

秦淮如急得直跺脚,心里暗骂贾东旭昏了头,易忠海和傻柱可是他们家的靠山,得罪了俩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闭嘴!爷们说话,女人插什么嘴!”

看见秦淮如,贾东旭就想起工人们的嘲笑,那些刺耳的话在他脑海里打转,让他怒火中烧。

“哟呵!狗东西还敢骂秦姐?我看你是欠收拾!”傻柱袖子一撸就要上前,被易忠海拦了下来。

“哼,傻柱,你就是个蠢货!”

“易忠海,甭在这儿装好人!收我当徒弟,又偏着傻柱,不就是想让我们给你养老?”

“傻柱,瞧你那傻样儿,被人耍得团团转还蒙在鼓里!”

贾东旭讥讽地看着傻柱,论心眼,他可比傻柱精明得多。

易忠海三番两次帮贾家,却从不图回报,不就是想让他们全家欠人情,最终给他当免费儿子养老?要不是最近出的这些事,说不定他真会上当。

可易忠海明摆着偏心傻柱,甚至放任傻柱纠缠秦淮如,任由流言四散,害他沦为全厂笑柄。

贾东旭恨得牙痒。

“放屁!一大爷是有担当的好人,不像你这白眼狼,早忘了他这些年咋帮扶你们家的!”傻柱厉声反驳。

“一大爷你撒手!今儿我非宰了这畜生!”

傻柱双眼喷火,在他心中贾东旭已和许大茂划等号,都是该千刀万剐的货色。

贾东旭啐了口血沫子:“师父您听听!这就是您养的好狗!”

“贾东旭你再满嘴喷粪!”

易忠海喉头腥甜,这孽徒字字都往他肺管子上戳。虽恨不得让傻柱打断贾东旭的腿,可理智拉扯着他——真要闹大了,岂不是让后院的刘海忠看笑话?

刘海忠腆着肚子拱火:“老易啊,东旭为啥恨你入骨?当徒弟五年还卡着一级工,挨打时您可都装看不见。”

这话撕开了易忠海最后的体面。他阴恻恻盯着刘海忠:“劳改还没让你长记性?玩阴损招数迟早遭报应。”心里却想着:任你三个儿子又如何?就刘光齐哥俩那揍性,晚年指定比我这绝户更惨!

“噗嗤——”

人群里不知谁笑出声。刘海忠脸上挂不住,拽着俩儿子扭头就走。经过贾东旭时重重撞他肩膀:“傻愣着干啥?回家!”

易忠海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淮如,带东旭回去吧。”西晒的太阳把他影子拉得老长,活像条脱水的鲇鱼。

易师傅,今天真是抱歉,请您别往心里去,东旭永远是您徒弟。

秦淮如心中苦涩,贾家本就人缘不佳,现在贾东旭彻底得罪了易忠海和何雨柱,日后想借钱借粮怕是更难了。

大伙都散了吧。闫埠贵敷衍地喊了两句就快步离开。这类家庭纠纷他不想掺和,但乐见易忠海与刘海忠相斗,最好两败俱伤双双卸任,说不定他这个三大爷就能顺势升职。

贾东旭阴沉着脸抱着儿子回家,进屋就厉声呵斥:还不跪下!秦淮如默默锁好门,沉默着跪在他面前。刚结束劳改的贾东旭显然怨气深重。

院里人还没走完,贾家已传出压抑的叫骂声。

这也太不注意影响了!

年轻人真是没规矩!

快走,孩子还在院里呢!

许大茂咧嘴一笑,对着何雨柱奚落道:听听你秦姐多卖力啊!何雨柱听得心如刀绞,恨不能冲进去教训贾东旭。闭嘴!他怒吼着吓跑许大茂。

贾家的动静让何雨柱整夜难眠,最终用被子蒙住头蜷缩在炕上。

次日上班途中,何雨柱向易忠海抱怨:您昨晚为何拦我?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账就该教训!他凭什么那样对秦姐?

易师傅,您是师父他都敢辱骂,这种白眼狼哪值得您帮衬?只是苦了秦姐......

贾家昨夜的闹腾让秦淮如声音嘶哑,何雨柱则彻夜未合眼。

傻子一琢磨秦寡妇在贾家遭罪的模样,心里跟针扎似的,巴不得马上把她从火坑里捞出来。

老易扶着脑门直叹气,贾东旭变成这副德行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你小子别犯浑,真要打出个好歹来,谁兜得住?老易扯着傻子的胳膊,东旭变得这么混账,八成是劳改时被人拾掇坏了脑子,再加上有人背后撺掇,才满嘴喷粪。

起先老易也气得够呛,差点就要跟这逆徒一刀两断。可回家灌了两口凉茶冷静下来,到底舍不得这些年砸在贾家的本钱——少说五百多块呢,哪能说撒手就撒手。

要我说您就是菩萨心肠。傻子啐了一口,贾东旭这种窝囊废,您还当宝贝疙瘩供着?要换我早就一脚蹬了,看他离了您还能扑腾出什么水花!

02傻子心里门儿清,贾东旭就是个银样镴枪头,整天病恹恹的跟个痨病鬼似的。秦淮如嫁给他真是祖坟冒黑烟了。

背后嚼舌根可不上道啊。刘海忠甩着官步凑过来,袖章在胳膊上晃得刺眼。

后边贾东旭脸色铁青,盯着傻子的后脑勺直磨牙。刚才的骂街他听得真真儿的,可这会儿满胡同都是上班的街坊,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了。

哟嗬,二大爷这官皮披得挺快啊?傻子斜眼瞅着那红袖章,也不怕再让保卫科给您扒下来?到时候连件囫囵衣裳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