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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矩的东西!刘海忠胡子都气翘了,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我这张嘴打小就让辣椒淬出来的,您要是觉着扎耳朵——傻子把脖子一梗,干脆上保卫科举报我得了,正好让我也尝尝劳改队的伙食咸淡。

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傻子的嘴比茅坑石头还臭。刘海忠整天端着官架子,自从当上二大爷恨不得把俩字刻脑门上,结果劳改队的糗事早成胡同里的笑柄了。

# 冲突的升级

刘海忠的自尊被他视为毕生最大耻辱,此刻遭到傻柱毫不留情的羞辱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傻柱!你竟敢对长辈如此无礼,我定要去找街道办讨个说法!刘海忠全身颤抖,眼中迸发着愤怒的火焰,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行啊,二大爷您尽管去。不过我倒要看看,街道办谁会搭理您?说实话我一直奇怪,王主任怎么还没撤掉您这个二大爷的职务,您配坐这个位置吗?

傻柱嘴上功夫丝毫不逊于他打架的本事,几句话把刘海忠噎得哑口无言,气得差点吐血。

不必再多说,柱子。

易忠海不愿让外人看大院的闹剧,简单地扫了贾东旭一眼便去上班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傻柱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摇大摆地跟随易忠海离开,完全没把贾东旭和刘海忠放在眼里。

这该死的傻柱,看我早晚教训他,让他求饶认错!

等傻柱走远后,贾东旭才敢发泄怒气。刘海忠在心里暗骂贾东旭胆小,刚才傻柱在场时怎么就不敢说狠话!

记住你今天得罪了易忠海,在厂里要多加小心。他要是找你的麻烦,立刻向车间主任报告。

贾东旭连连答应:二大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应对。

刘海忠眼中掠过一抹阴险,他就是要利用贾东旭不断找易忠海的麻烦,让后者在厂里难以立足。

不久后,易忠海和傻柱分别到达工厂。易忠海直接去车间上班,傻柱则悠哉地晃到了后厨。

此时刘岚等工人已在准备午餐,傻柱虽为厨师但因尚在学徒期,仍需做些杂务。

刘岚姐,今天中午我替你分饭,你可以休息会儿。傻柱坐下开始削土豆。

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刘岚颇感惊讶,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主动提出帮忙。

哼,今天得好好教训某人,让他领教领教我傻柱的手段。

傻柱咬牙切齿地说着,把手里削着的土豆当作了贾东旭的脑袋狠狠地削着。刘岚见状心知肚明,必是有人得罪了傻柱,这下又得有人吃特殊照顾的饭了。

与此同时,贾东旭也来到车间,这师徒二人虽工位相近,却都沉默不言,气氛凝重。

贾东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车间,迎面却撞上一片刺耳的哄笑。

哎呦喂!这不是咱们的劳改标兵嘛!说说看,蹲班房滋味如何啊?

有人捏着嗓子怪叫:东旭哥,你家那位俏媳妇没跟傻柱跑了吧?这一个月空窗期......啧啧啧。

放 ** ** !旁边立刻有人接茬,就傻柱那熊样配得上秦淮如?猪八戒戴眼镜——装什么大学生!

哄笑声中,有人用扳手敲着机床:贾东旭你倒是支棱起来啊!要换我早就把傻柱那鳖孙揍得满地找牙了!

贾东旭攥着工钳的手指节发白,眼前浮现出妻子和傻柱并肩而行的画面。他突然抡起工具砸在铁架上,火星四溅: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傻柱算个什么东西!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再敢满嘴喷粪,老子送你们去见 ** !

工棚里爆发更响亮的嘲笑。有人抄起钢管敲得铛铛响:来啊!朝这儿打!正好让保卫科再送你进去啃俩月窝头!

孬种!有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媳妇都让人撬了还在这儿逞能,我要是你就买块豆腐撞死!

几个四合院的老邻居交换着眼色。昨儿晚上贾东旭指着易忠海鼻子骂街的场面,此刻全化成扎心的嘲弄。在这个看重师道尊严的年头,欺师灭祖的罪名足够让人千夫所指。

贾东旭突然泄了气,像只斗败的公鸡垂下脑袋。他盯着自己磨破的劳保鞋,任凭那些刀子般的话语往身上扎。工具间的铁锈味混着汗臭涌进鼻腔,他忽然觉得这气味比监狱还让人窒息。

易忠海淡定地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有要帮贾东旭说话的意思。在他眼里,这个不中用的徒弟过几天自然会低头认错。

贾东旭技术水平稀松平常,心思压根不在工作上,整天沉迷喝酒赌钱。以前干活全靠易忠海在旁边盯着,才勉强糊弄过去。

如今没了师父指导,贾东旭忙活半天连别人一小时的工作量都完不成。车间主任当场发飙,把他骂得抬不起头,工友们也跟着哄笑。

贾东旭涨红着脸挨完训,等主任走后才抄起饭盒蔫头耷脑地往食堂走。

嘿,傻柱今天怎么亲自打饭了?工人们见到打菜的是傻柱,都笑着打招呼。

食堂干活哪分什么岗位。吃点什么?傻柱边应答边在人群里搜寻贾东旭的身影。

俩窝头,一份白菜一份土豆。接过工友递来的粮票,傻柱利落地盛了满满一勺菜。

但凡跟他没过节的人,傻柱打菜向来实在,很少抖勺。

很快就排到了易忠海。见是傻柱打菜,易忠海明显愣了一下。傻柱冲他使了个眼色,易忠海立即会意地笑道:来俩馒头,一份炒白菜,再加个西红柿炒蛋。

好嘞!傻柱手上力道一沉,特意多舀了半勺,里面金黄的鸡蛋格外扎眼。排在后面的贾东旭看得直咽口水。

两人交换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易忠海刚离开窗口,傻柱就盯上了后面的贾东旭,眼神里全是挑衅。

一个窝头,一份炒白菜。贾东旭把饭盒往台面上一摔。

哟,别人都吃俩窝头,你就啃一个啊?傻柱故意拖长声调,取了个最小的窝头,装模作样地舀起满满一勺菜。

要你管!我就乐意少吃!贾东旭盯着菜勺直吞口水。

那您可慢用,别噎着。

话音未落,傻柱手腕轻轻一抖,勺里的白菜哗啦掉回大半。饭盒里孤零零漂着两片菜叶,连汤汁都没沾底。

傻柱你存心找茬是吧?贾东旭瞬间炸了。

明码标价,你给的饭票就值这么多。不够吃?再加粮票啊!

傻柱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我...贾东旭气得语塞,认定傻柱是在借机报复。

连话都说不利索,没饭票就滚开,别耽误后面的人!

贾东旭你让不让啊?赶紧的!排队的人们不耐烦地嚷嚷起来。

傻柱你给我记着!贾东旭咬牙撂下狠话,扭头就走。

呸,还收拾不了你了。傻柱满脸得意,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刘海忠见状赶紧换了个窗口,心想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谁知轮到他的时候,傻柱主动凑了过来:刘师傅吃点什么?

连尊称都不叫了,刘海忠气得直瞪眼:两个窝头!

傻柱撇撇嘴,暗骂这老狐狸精,知道要给他少打菜,干脆只点主食。

没能刁难成功让傻柱有些扫兴,不过来日方长,只要自己在食堂一天,就非得让这两个家伙吃够苦头。

李东在厂里转悠完,借口外出采购,骑车去了机修厂。

这个位于郊区的小型工厂主营农机维修,也有自己的炼钢车间。

停好自行车,他拎着军绿挎包走进医务室。

呀,你怎么来了?丁秋楠又惊又喜,刚给病人挂完吊瓶正无聊呢。

下午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

李东笑着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刚出锅的,趁热吃。

丁秋楠接过时被烫得轻呼:糖炒栗子?这么金贵的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丁秋楠顿时眼前一亮,她最爱香甜的糖炒栗子,想不到李东这么细心送来这份惊喜。

我是轧钢厂采购员嘛,总能找到稀罕物。快尝尝,这是我亲手炒的。

栗子倒不难找,农场里就有现成的。最难的是准备炒制工具,他特意去车间弄来细砂才搞定。至于砂糖,上次下乡发现的甘蔗苗种在农场里,直接能加工成白糖。

丁秋楠轻捏一颗油亮的栗子,热气从裂开的壳里飘出来。饱满的果肉送入口中,软糯香甜立刻弥漫整个口腔。

天哪!这也太美味了!她惊喜地睁圆眼睛,脸颊泛起红晕,李东,你对我真好。

上次过年逛街时你说最爱吃这个,那天没买够,今天让你吃个痛快。

这番话让丁秋楠心头一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被他记在心上。整个下午诊室都清闲,两人吃着热乎的栗子说说笑笑。

下班时分,丁秋楠熟练地跳上自行车后座,惹得路过的工人频频侧目。谁都认得这位轧钢厂的采购员,眼看厂花就这么被他追到手了。

今天去哪儿呀?她揪着李东的衣角问道。

带你去开开洋荤,尝尝西餐。

来到这个时代后,他不是在乡下奔波就是应付四合院的琐事,还真没好好享受过。说笑间不知不觉就骑到了莫斯科餐厅。

这里太贵了吧?要不...丁秋楠看着气派的门面有些犹豫。

来都来了,放心吃。李东本想牵她的手,又想起这年头要注意影响,便只笑着推开门。

旋转门后豁然开朗,七米高的穹顶垂下璀璨吊灯,四根罗马柱撑起整个大厅,处处透着异域风情。

李东和丁秋楠在窗边落座,服务员递上菜单。

这家西餐厅原本只接待 ** 专家、外交官和归国学者,后来渐渐对外开放。没有专用票据的顾客也能来体验异国风味。

丁秋楠显得有些拘束,李东微笑着安慰她。

他熟练地点了牛排、烤肠、沙拉、红菜汤和焖罐羊肉,再加一瓶红酒。

你来过这儿?丁秋楠看他驾轻就熟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陪厂长来过两次。李东含糊回答,没提前世经常光顾的经历。

菜肴很快上齐,两人碰杯品尝红酒。李东耐心教她用刀叉,八分熟的牛排恰好符合她的口味。

餐厅里播放着《红莓花儿开》,丁秋楠望着体贴的李东,心里涌起暖意。

当旋律达到高亢段落时,李东郑重说道:丁秋楠同志,希望我们的 ** 友谊能更进一步,你愿意吗?

丁秋楠脸颊绯红,自然明白李东话中深意,心跳咚咚作响,垂首轻声道:我...我愿意...

话音细若游丝,却被李东听得真切,他朗声笑道:来,亲爱的秋楠同志,我们举杯——

...

四合院内,秦淮如从早盼到晚,却见贾东旭两手空空归来。

怎么回事?食堂没打饭吗?她急忙迎上去。

饭盒都没带,今晚吃什么?就算闹别扭,总不能让全家饿肚子,何况还有个孩子要养活。

秦淮如正暗自委屈,以为丈夫还在怄气,不料贾东旭铁青着脸说:你该去问傻柱那个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