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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婉翻过自己的锦鲤荷包,不似外头锦鲤的喜庆,里头竟是清雅的配色,绣的是香雪兰。

凌清婉迫不及待的翻过另一个芍药花纹的荷包,里头竟是雍容大气的牡丹?

这正是适合华妃的,华妃心里一直想做皇后,这芍药荷包里头绣的亦是代表皇后的牡丹。

凌清婉把两个荷包递给华妃:“额娘您看,这荷包竟两面都有花纹。”

安答应笑道:“回禀公主,这是用了苏绣的双面绣技巧。”

华妃满意地点头:“你有心了,这是费了大心思了。”

“公主既喜欢你,那你便在这儿陪她吧。”

安答应忙应道:“能得娘娘公主的喜欢,是嫔妾的福分。”

这时,外头传来一个男声:“什么福分不福分的?”

凌清婉知道,那个芍药荷包断不可让大胖橘看到,若是被他发现了里头的牡丹,怕是会生出事端。

众人给皇帝请安后,华妃说道:“安答应给公主绣了两个荷包,公主喜欢的紧呢。”

皇帝轻抬眼角:“哦?那朕可得瞧瞧,什么样的荷包让清婉如此喜爱。”

凌清婉把自己手中的锦鲤荷包递给皇帝:“皇阿玛,您瞧瞧,这荷包可有什么精巧之处?”

皇帝夸赞道:“针脚细密,配色也好,只是这金线用的少了些。”

安答应忙行礼:“皇上恕罪,因着嫔妾位分低微,没有多少金线,只得在配色上多用心思。”

皇帝摆摆手:“无妨,起来吧。”

华妃瞪了安答应一眼,她怎么会允许有人在自己面前争宠献媚,可谁让亲亲闺女喜欢呢?

华妃轻嗤一声:“皇上,这安妹妹的玲珑心意是最最难得的。”

皇帝一摆手:“刺绣也是一雅事,既然安答应喜欢刺绣,苏培盛,你去内务府知会一声,日后安答应若是需要什么布料针线的,内务府都给了就是。”

苏培盛:“嗻。”

安答应也忙谢恩:“嫔妾谢皇上天恩。”

凌清婉拿过皇帝手中的荷包,翻了个个儿:“皇阿玛,您看,是双面绣,清婉之前从未见过呢。”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你竟有如此本事。”

安答应继续回道:“承蒙皇上娘娘公主不嫌弃。”

凌清婉笑说:“皇阿玛,您瞧瞧,这锦鲤鱼儿似是要跃出来似的,而这一面的花儿仿佛能闻着香味儿似的。”

华妃看也不看安答应,半开玩笑半醋道:

“皇上,您不是来陪臣妾与清婉用午膳的嘛,这会子眼里倒是只有安妹妹了。”

“还有清婉,你安娘娘两个荷包就给你买去了,眼中只你安娘娘了。”

皇帝拉起华妃的手:“倒是朕冷落你了。”

安答应有些不自在:“皇上来陪娘娘公主用膳,嫔妾也先告退了,欣姐姐与淑和怕是也在等着嫔妾。”

皇帝点头:“好,你去吧。”

安答应走出去,皇帝还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凌清婉适时的说道:“安娘娘也有些太过瘦弱了。”

华妃仿佛没看到皇帝的脸色似的,一手拉皇帝,一手拉清婉:“皇上,清婉,咱们去用膳吧。”

凌清婉知道,今夜,怕就是安陵容了。

待三人用膳后,皇帝陪着华妃歇息一会,凌清婉也去了自己的偏殿。

凌清婉:福宝,福宝,你在吗?

福宝:清婉,清婉,我在呢。

凌清婉:福宝,你说我要不要帮安陵容破了那玉台金盏之劫?

福宝:没好处的事你能做?

凌清婉:她的绣工实在好……

福宝:我给了你那么多宝贝都没收买走你,人家两个荷包你就……

凌清婉:也不是,就是觉得她怪可怜的,连宫女都瞧不起她。

福宝:那我得提醒你了,那安陵容的心,可是捂不热的。

凌清婉:再怎么说,她如今也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叹气.jpg)

福宝:你随便。(对你没办法了.jpg)

凌清婉:行吧,我睡醒再说。(打哈欠.jpg)

福宝:等等,你先别睡!!!

凌清婉:一惊一乍的,咋了?

福宝:你你你,你快打开监控看咸福宫,有一出大戏。

凌清婉:你这样说我可就不困了!监控,咸福宫!!!

——————

敬嫔坐在咸福宫正殿的贵妃榻上看着棋谱,是不是的在棋盘上摆弄棋子,沈贵人此时从外头回来了。

敬嫔面色不虞:“含珠,请沈贵人来。”

含珠福了福身:“是。”

沈贵人进来时,敬嫔依旧看着棋谱,沈贵人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娘娘。”

过了半盏茶(五分钟)时间,敬嫔才抬眸:“沈贵人起来吧,坐吧。”

沈贵人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不知娘娘此时传嫔妾来有何事?”

敬嫔没有搭话,只继续在棋盘上摆着棋谱。

含珠双眼含笑:“贵人莫急,我们娘娘爱棋如命,还请贵人稍候。”

沈贵人颔首:“是,多谢姑姑提点。”

敬嫔其实也没有真的想刁难她,还是给她上了茶,不至于太尴尬。

过了两刻钟,敬嫔终是放下了棋谱:“妹妹入宫已有月余,虽说你我二人同住一宫,可这想见妹妹一面也是难。”

沈贵人笑容端庄:“娘娘说笑了,嫔妾早该来拜见娘娘的。”

含珠仿佛在为自家娘娘抱不平一般,轻哼一声:“旁的宫的低位嫔妃别说入宫第一日了,就是每日清晨去景仁宫前都应该候在主位娘娘殿前,见过主位娘娘,再由主位娘娘带着去中宫请安。”

“咱们咸福宫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可沈贵人您入宫至今已经月余都未曾给咱们娘娘请安,哪怕一次。”

“哪怕入宫当天贵人都是颠颠的跑去碎玉轩去瞧莞常在,第一日请安时也未曾先来这正殿候着,您这是把我们娘娘的脸面往地上踩呐。”

“贵人可知这宫里是怎么议论咱们娘娘的?”

敬嫔也没有打断,这些话,她自己说不得,可也不愿忍气吞声,还是得让身边人说出来。

若是原剧的敬嫔,也就得过且过了,只是如今的敬嫔,被清婉活泼的性子影响了,总觉得自己不痛快便要说出来。

这样,自己说出来就痛快了,至于那人痛不痛快,便不是自个儿的考虑范围了。

凌清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