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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也想去帮忙,说不定能拿到几颗大白兔奶糖,

可刘海中拦住了他。

“谁想到水生这小子这么大方!”

刘海中自己也酸溜溜的。

……

阎埠贵和阎解方继续留在水生家帮忙,搬床、挪柜子,格外卖力。

拿到红包和糖果后,他们干得更起劲了。

前院的王建国回来后听说消息,也过来搭把手。

虽然只有一只手能帮忙,但水生也没跟他客气,不然反倒显得生分。

……

晚上又是一顿丰盛的饭菜。

用的全是崭新的碗盘、筷子、桌椅。

于莉坐在餐桌前,目光缓缓扫过这个被布置得温馨而齐整的家。

宽敞的房间里,各式崭新的婚嫁用品一应俱全,她的心底不由得涌起一阵踏实与欢喜。

其实她所求的并不多,只要能和水生在一起,就已足够。

没想到,水生为她准备的生活,远比她想象中更好。

晚饭后,两人牵着手出门散步。

如今他们是夫妻了,可以正大光明地并肩走在一起,再不用担心旁人的闲言碎语。

邻居们瞧见这小两口恩爱的模样,眼里也流露出羡慕。

以前水生总是独自跑步、散步,如今有了妻子陪伴,路上不再孤单,这样的日子,真好。

……

夜幕降临。

两人都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心照不宣地,他们早早洗漱完毕,回到房间,轻轻锁上了门。

然而令水生意外的是,

于莉端来了一盆水,要为他洗脚。

“我已经洗过脚了,不脏的。”

水生有些诧异,还以为妻子有洁癖。

于莉忍不住笑出声,轻声解释道:“这是我家传下来的习俗,新婚第一天,妻子要为丈夫洗脚,寓意今后以你为重,夫妻和睦,相伴一生。”

“还有这种好习俗?”

水生听了,心里暖暖的。

“那为夫就多谢娘子了。”

他调皮地说道。

于莉又被他的话逗笑了。

水生将双脚放进水盆,于莉蹲下身,用一双白净柔软的手,轻轻撩水为他洗脚。

“真舒服。”

水生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愈发珍惜这个既漂亮又温柔的媳妇。

“好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水生体贴地说道。

“嗯。”

于莉倒掉水,又拿来布巾,仔细为水生擦干了脚。

……

接着,水生点亮了小夜灯,关掉了大灯。

“我们早点安歇吧。”

他轻声说。

“嗯。”

于莉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脸颊泛红,带着几分羞涩。

水生望着眼前美丽的妻子,心里暗暗欢喜,

从今往后,他也是有媳妇暖被窝的人了。

……

婚后,人仿佛也更有干劲了!许大茂却整天提心吊胆的。

……

一夜过去。

于莉从少女变成了妻子,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中满是安宁与幸福。

尽管身体还有些不适,她还是悄悄起身,为水生准备早饭。

母亲曾嘱咐她,新婚第一天一定要勤快些,不能刚嫁人就睡懒觉。

她一边做饭,一边望向床上那个属于她的男人,心头满是踏实与喜悦。

好吧——

水生今天又没能按时起床晨练。

自他开始晨练以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水生其实早就醒了,但怕媳妇不好意思,就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想起昨夜种种,心里不由感慨。

这个年代的婚姻,真像拆盲盒,直到成婚那天,才真正见到对方的样子。

对于莉,水生是满意的,她的身形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今天休息一天,不晨练了。”

没多久,他又在枕边残留的体香中睡了过去。

于莉做好了早饭,看时间还早,没急着叫水生,自己端着盆出去打水洗漱。

“早啊,于莉!”

邻居见她这么早起身,有点惊讶,笑着招呼。

“您早!请问怎么称呼?”

于莉笑着回应,听到对方叫得出自己名字,心里挺高兴。

“叫我张婶就好。”

张婶咧开嘴笑了。

于莉洗漱完,又打了一盆水端回屋。

她叫醒水生,告诉他水打好了,让他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饭。

“于莉,以后不用这么早起来做饭,太辛苦了。

提前买点馒头,早上蒸热就行。”

水生有点心疼媳妇。

毕竟昨晚她累得不轻,还能这么早起,实在不容易。

“没事的,我喜欢给你做早饭。”

于莉轻声说。

水生听得心里暖暖的。

洗漱完,两人一起吃了早饭。

于莉的手艺确实好,水生吃得很饱。

看他吃得香,于莉觉得早起也值了。

饭后水生去上班,他让于莉多休息一天再上工。

于莉本来觉得没必要,现在却庆幸听了他的话。

水生一走,她就躺回床上补觉。

睡足之后,起来洗衣、打扫、换床单、洗被褥……

***

红星轧钢厂里,

结了婚果然不一样,水生感觉肩上有了责任,干活更有劲了。

他开始负责新工人的培训——主要是思想建设方面。

具体技术由魏师傅他们教,水生就在一旁盯着,发现问题及时纠正。

看到秦淮茹来上班了,水生想了想,朝她走了过去。

“你怎么不多歇两天?这么早来上工!”

水生望着她道。

秦淮茹面容疲惫,轻声回答:“守着也无用,东旭每日医药开支不小,我不来挣钱怎么行。”

她不由得想起从前,何雨柱在时还能寻他接济,如今他身陷囹圄,这条路也断了。

“也是,回来上工也好。”

水生点了点头。

“听说你成家了,贺喜你。”

秦淮茹嘴里道贺,心头却忍不住泛酸。

说不羡慕于莉,那是假的。

“多谢。

这是喜糖,你拿着。”

虽然秦淮茹是贾家的媳妇,但也是厂里的工人。

水生不想显得厚此薄彼,便也从衣兜里抓了一把糖递给她。

“谢谢。”

她接过来,心里盘算着带回家给孩子。

昨晚小当和槐花见别家孩子都有糖,眼巴巴地哭着要。

她知道水生和贾家关系不睦,也拉不下脸去讨。

……

自打何雨柱出事被抓,许大茂也成天提心吊胆,夜里连家都不敢回,躲在酒肉朋友那儿。

这天傍晚刚出厂门,他就被李麻子堵住了。

“许大茂,剩下的钱呢?不是说好亲自送到公社?怎么,想赖账?”

李麻子狠狠瞪着他,“要不要我这就进厂,把你写的那张欠条交上去,让全厂都看看你干的那些好事?”

“别、别!再宽限我几天行不行?五十块不是小数目,我已经给了二十一,剩下这二十九块,总得容我凑一凑啊!”

许大茂慌忙讨饶。

“你平时不是吹自己娶了个资本家小姐吗?你没钱,你媳妇能没有?找她要啊!”

李麻子压根不信他拿不出钱。

“她是有钱,可我们正闹着呢!她早就不理我了,不然我那天晚上何必跑那么大老远去找王寡……找你对象?”

许大茂说到这儿就懊恼,那晚脑袋挨了一下,现在还疼。

“我不管!最迟明天下午,我过来拿钱。

要是没有,别怪我翻脸!”

李麻子撂下话,扭头就走。

“该死的李麻子,等欠条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盯着他的背影,狠狠咒骂。

可眼下还得低头。

他工资虽不低,每月三十多块,却向来大手大脚,没什么积蓄。

平时下乡找那些寡妇,也得花钱打点,如今手头实在紧巴。

平日里手头紧时,许大茂便从媳妇的私房钱里拿些用,倒不曾为钱发过愁。

如今那私房钱匣子不见了,钱不是花掉了,就是给了别的女人,还被李麻子骗走了二十一块,哪里还能剩下多少。

眼下,也只能拉下脸去求娄晓娥了。

对娄晓娥,他又是羡慕。

小金库没了,也没见她有多心疼,谁让是资本家的女儿,娘家底子厚,反倒把他心疼得不行。

原先还盘算着生个儿子,好继承娄家的家产,可偏偏生不出来,现在又闹得分居,许大茂心里也烦。

至于去医院检查身体,他是万万不敢的。

万一查出什么毛病,就算娄晓娥不提离婚,娄家也一定会让女儿离的,那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许大茂满腹心事,骑上自行车往娄家去找娄晓娥。

远远地,他瞧见娄晓娥穿了件漂亮的裙子站在门口,心里一喜:“咦!难道娥子是在特地等我?”

这裙子这么好看,以前她在四合院从不这么穿,在那儿总是很低调,衣服都普普通通的。

“我家娥子本来就标致,这一打扮,简直跟天仙似的!”

许大茂越看心越痒,越是得不到,就越惦记。

“娥子!娥子,你是在等我吗?”

他老远就喊起来。

娄晓娥本来心情不错,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本想转身进屋,又怕错过水生来找她,只好站在原地。

“你来干什么?”

她淡淡地问。

“你穿这么好看,不是等我是等谁?”

许大茂一愣,心里有些失落。

“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你?”

娄晓娥差点笑出来,还是忍住了。

要是真笑了,怕是要伤透许大茂那颗脆弱的自尊心吧。

是啊,娄晓娥一直看不惯他那怂样,回回被傻柱欺负。

以前只是失望,如今心里有了别人,就更瞧不上了。

不过,她也不想让许大茂胡思乱想,就说:“我在自己家穿好看点怎么了?又不用像在大院里那样装穷。

这裙子是我妈给我买的,我乐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