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道:“大家不要着急,这考试明年年底才考,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到时看看都有哪些人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父亲的几个弟子绝对是也会去,被父亲推荐的还会被聘为外科讲师呢。”
陈徐氏道:“我可不管有几个弟子去,他们都是男的啊,就小七七一个女孩儿,这次我是去定了。”
陈三七父亲陈英学道:“好好好,夫人要去就去吧,就托他们照顾你们二人这可好?”
陈徐氏这才满意的轻哼了一声,老二道:“这段时间小七七就好好准备考试吧,多去请教父亲和你的几个师哥们。”
陈英学道:“不知道吴大夫会不会接受到邀请?”
老大一拍大腿道:“哎呀,你别说,真有可能呢,我记得刚才七七念信的时候说到皇家医学院有考和传染病有关的内容,他肯定会收到邀请书的。”
老大家的大儿子陈雄寻道:“我二弟明天就要去送信给吴先生去了,爷爷说好久没有联系他了,也让带了礼物过去呢,过几天等二弟回来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实功就令人去找了那位锦衣卫,锦衣卫便上门再次拜访陈实功,他拿出一封正式的聘书,那是皇家医学院名誉副院长的聘书,接着他转告了皇上的口谕,请陈实功派他的弟子前往北京城,最迟在明年的八月份之前抵达皇家医学院进行教科书的编撰工作,同时为皇家医学院的第一次外科考试出试题。
几日后,江苏东山一小会客厅内,吴有性(明末清初传染病学家,创立了瘟疫学说领先西方世界200年)拿着陈实功写给他的信看了又看后,对陈雄军道:“我也是接到了邀请书请我去当讲师,如此说来,吴某这次不去是不成的了,哈哈,我家几个小子听说这考试的事情,早就在商议了,只是我还没有做决定,如今陈先生都已经接受了聘书,做了皇家医学院的名誉副院长,那吴某自是支持。”
吴有性又道:“没有想到啊,我的这些医理在我有生之年还可以被认同,这也是如今圣上的圣恩啊,到时候就一起前往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于是两家约定在明年七月初的时候一起出发前往北京皇家医学院报到。
现在已是年底,十二月份,天气寒冷,人们没有什么事情都是躲在家中,最可怜的就是那些走夫贩卒了,为了生计不管天气多么恶劣也要在外面奔波。
宋应星裹紧了自己的棉衣,和哥哥宋应升两人行走在北京城的街头,他们今天是要去见个老乡,这老乡来京城做生意顺便帮他们捎带了家里的书信和衣物,两人现在正要前往老乡住的客栈。
两人才走到街角,就听到前面有吵吵闹闹的声音,一大群人正水泄不通的围在一个酒楼面前。
两人对视一眼,正想绕道而过,人群却突然散开来,只听有人大声说道:“这两个大木桶就放在这里,不够了在再和我们要,掌柜的,你生意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