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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躺平县令系统:基建狂魔逆袭帝师 > 第17章 广告竞拍遇冷场,锄头演示引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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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广告竞拍遇冷场,锄头演示引商户

天刚放亮,露水珠还挂在墙根的草叶上,县衙前的空地就支棱起来了——旧木桌往那儿一摆,上面戳着块梨木牌,“广告竞拍”四个大字墨汁还洇着,黑糊糊的印在木头上。

李青瑶攥着账本站后头,指节捏得发白,指尖无意识地蹭着账本上“流民众筹”的字迹,心里直打鼓:这要是拍不出去,粮市的本金就差一大截。

可半天没人挪窝。

商户们挤在对面墙根下,你捅我胳膊我搡你后腰,一个个缩着脖子跟鹌鹑似的。布庄张老板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磨磨蹭蹭;

粮商王老板揣着双手,肩缩得快成圆的了;

连平时爱咋呼的杂货铺李老板,都耷拉着脑袋盯着脚尖。

王老板凑到张老板耳边,声音压得跟蚊子哼似的:

“500文拍个破木牌?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流民连糙米都快买不起,哪来的钱买盐买布?这钱扔水里都听个响!”

这话飘到流民堆里,立马炸了小动静。有人踮着脚瞅木牌,脖子伸得像鹅;有人扯着嗓子问:

“广告位是啥?能换土豆不?换咸菜也行啊!”

李四扛着改良锄头站在边儿上,听见这话眉头拧成疙瘩,把锄头往地上一顿,“咚”的一声,往人群里喊:

“瞎嚷嚷啥?方县令做的事,哪回不是为了咱们?去年修渠要是没他,咱们早渴死在地里了!”

方正蹲在桌旁,手指摩挲着桌角的旧木纹——这桌子还是前任县令留下的,边缘缺了块茬,摸着手感糙得很。他心里门儿清:商户是怕钱打水漂,流民是压根不懂“广告”是啥门道。

他抬眼喊了声:“王小二!”

“来喽!”

王小二扛着改良锄头从后院窜出来,锄头柄上还沾着刚刨地的湿泥,裤脚甩着土星子,跑起来“噔噔”响,差点撞翻院门口的石磨,“方县令,俺把锄头扛来了!”

“给李四!”方正站起身,指了指旁边的空地,土块泛着潮,踩上去软乎乎的,

“给大伙露两手,让他们瞅瞅咱这锄头的能耐!”

李四眼睛一亮,接过锄头往空地上一站,胳膊一抡,锄头尖“噗”地扎进土里,溅起一大块湿泥,“啪”地糊在王老板的鞋尖上——把他新换的青布鞋染了个黑印子。

王老板“哎哟”一蹦,刚要瞪眼骂“你眼瞎啊”,就见李四又抡了一锄头,土块飞得老远,砸在墙根下“啪”地碎了。

李四咧嘴笑,露出两排黄牙:

“大伙瞅瞅!这改良的锄头,抡一下垦半尺深土,一天多垦一亩地!以前刨一亩地得累得直不起腰,现在晌午就能回家歇着,还能帮媳妇挑桶水、喂喂猪!”

流民们“呼啦”一下围过来,伸着脖子看,挤得跟沙丁鱼似的。

张三钻到最前头,伸手摸了摸锄头柄上的空心槽,指尖蹭着木茬,糙得慌:

“小二,这槽是干啥的?看着怪新鲜,别是不结实吧?”

“啥不结实!”

王小二凑过来,挠着后脑勺憨笑,指尖的老茧蹭着锄头柄,磨得发白,

“俺改了三回呢!头回短了三寸,一锄头砸地上差点崩了尖,吓得俺心都跳;第二回缠了麻绳,还是沉得慌,抡两下胳膊就酸;第三回掏了这空心槽,轻了半斤,抡着跟玩似的!”

他说着,还比划着当时磨锄头的动作,胳膊甩得老高,差点碰到旁边的流民。

布庄张老板的眼睛突然亮了,跟黑夜里点了油灯似的,蹭地往前凑了两步,搓着手掌,指节都搓得发红,连声道:

“这锄头真能省力?要是路通了,俺的布能运出去,流民有了力气多种地,多收了粮手里就有钱,到时候谁家不想给娃做件新布衫?这广告位,俺拍1200文!”

“啥?1200文?”

王老板立马瞪圆了眼,嗓门提得老高,跟炸雷似的,

“老张你疯了?这钱能进半车盐了,你扔这破牌上?”

“你懂个屁!”

张老板白了他一眼,唾沫星子溅在地上,

“你以为流民一辈子穷?这锄头能让他们多收粮,手里有了钱,哪户不想穿得体面些?俺的布压了大半年,库房里堆得跟小山似的,落的灰都能写字了,现在有机会清货,1200文值!”

“俺出800文!”

杂货铺李老板突然喊,举着手往前冲,差点撞翻旁边抱孩子的妇人,

“俺的锄头、镰刀也能借着广告卖!流民种地缺家什,这钱花得值!”

“俺出1000文!”

王老板也急了,拍着大腿跳脚,嗓门比刚才还高,

“俺的盐要是按1文1两卖,流民抢着买,广告位必须归俺!你当俺傻啊?盐是刚需,再穷也得吃!”

流民们也跟着热闹起来,喊着“涨!再涨点!”,有人还拍着手,跟看大戏似的。李四扛着锄头,得意地晃着,跟旁边的张三说:

“咋样?俺就说方县令不折腾吧!这广告位,商户能赚钱,咱们能买便宜货,这叫双赢,懂不?”

李青瑶攥着账本,指尖“咚、咚”敲着桌子,声音清亮得像敲锣:

“别抢!按价高者得!张老板1200文,还有更高的不?”

连喊三声,没人再应。

王老板撇着嘴,脸拉得老长,跟驴似的;李老板叹着气,抬手捶了下大腿,悔得不行;张老板倒乐了,搓着手,眼角的皱纹挤成了褶子:

“俺就知道,这钱花得值!过两天俺就联系邻县的布商,多进点细布,再弄点花布,流民家的小娃肯定喜欢!”

方正看着眼前的热闹,心里松了口气,可指尖突然摸到怀里的焦纸片——上面“三棵松”的印子还模糊着,边缘的焦糊味顺着衣襟飘上来,有点呛人。

周老三昨天刚被吓走,士族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真能这么容易让竞拍成了?别是憋着坏水,等着下套吧?

“方县令!”

王小二突然猫着腰凑过来,嘴都快贴到方正耳边了,气息里带着点喂鸡的谷糠味,压着嗓子,跟做贼似的,

“俺刚才在后院喂鸡,看见个黑影顺着墙根溜过去,穿的粗布褂子,跟周老三的打手常穿的一模一样,缩着脖子鬼鬼祟祟的,眼瞅着就往这边看!”

方正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头往远处看,街角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尘土打旋,刚才的黑影早没了踪影。

是错觉?还是真有人盯着?他摸了摸腰间的木剑,剑鞘凉得硌手,心里发紧。

“大伙别散!”

方正突然喊,声音比刚才高了点,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劲儿,

“竞拍成功的商户,跟俺去县衙登记,顺便商量调粮的事——路得赶紧修通,广告才能早点见效,咱们早一天让流民买到便宜粮,早一天安心!”

商户们跟着方正往县衙走,张老板边走边说,嘴都合不拢:

“方县令,俺这就回去拿银子,再让伙计去邻县联系布商,多进点货,赶在粮市开之前运过来!”

李青瑶跟在后面,算盘“噼啪”打得飞快,算珠碰撞的声音脆生生的,混着远处流民的笑声,倒有了点热闹的意思:

“张老板1200文,李老板800文,王老板1000文,一共3000贯!除了留着当粮市本金,还能添点钱修渠堤,刚好补上次被暴雨冲坏的缺口!”

流民们还围在空地上,有的摸着李四的锄头,有的议论着广告位的事,笑声传得老远,连墙根下的狗都跟着“汪汪”叫,显得格外热闹。

可方正却没心思高兴,他总觉得,街角那道黑影没走远,说不定就藏在哪个胡同里,盯着他们手里的银子,盯着刚热起来的竞拍,像条饿狼似的,等着机会扑上来。

他摸了摸怀里的焦纸片,指尖蹭过“大运河支线”的模糊字迹,心里沉得慌——路得通,粮得调,广告还得等着见效,可那暗处的眼睛,指定没走远,正盯着这块刚冒热气的地盘,指不定啥时候就扑上来咬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