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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暖哭!王阿婆教做艾草香囊,卓玛缠绳流民抢着学!

天刚蒙蒙亮,流民窟的烟筒刚冒淡青的烟,一缕缕飘在半空。王阿婆挎着竹筐往县衙跑,筐沿磨得亮堂堂的,里面干艾草晃得“沙沙”响,风一吹,那股清苦香味蹭着胳膊肘钻鼻子,痒得她时不时抬手挠两下。

围裙上沾着灶灰——早上给老伴热土豆干,锅底灰蹭的,手心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土豆干,硬邦邦硌着手心。

一进院子,她把筐往石桌上“咚”地一放,拍着筐沿喊:

“方正!卓玛!快出来!光喝药顶白天用,夜里蚊子跟小飞机似的,叮得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做个香囊挂棚子上,防蚊还镇惊——前儿个烧草药吓着娃了,挂个这安稳!”

卓玛正蹲在墙角归拢防风草,半焦半绿的叶子扎手,她边捡边往布兜里塞,听见喊声就蹦起来跑过去,鼻尖凑到筐边吸了吸,眼睛亮得像星星:

“阿婆,这草香得冲鼻子!俺在草原也见过,就是那边叶子宽,没这么碎——俺们放牛时拿它垫屁股,蚊子就不叮腿了。”

“就得揉碎了才管用!”王阿婆蹲下来,抓一把艾草往掌心里揉,碎叶子落得满围裙都是,指缝里沾着绿渣子,揉得掌心发热,

“你看,越揉越香,缝进布兜里,挂床头跟个小药包似的。夜里不被蚊子咬,白天才有劲垦田种土豆,不然眼熬红了,锄地都打晃!”

卓玛一听,转身就往自己棚子跑,脚底板蹭着地上的碎草屑:

“俺去拿麻绳!编芨芨草方格时攒的,黄愣愣的结实,缠布兜正好!”

没一会儿抱来三捆,绳上还沾着点草原细沙,往石桌上一放,拽过旁边的小娃——是张三的孙子,手里攥着半块土豆干,渣子沾在嘴角。

“来,教你缠绳!”

卓玛把麻绳往娃小手上绕,手把手教,

“一圈压一圈,结打在底下,跟编草原上的草帘子似的,这样香囊不散,能挂到冬天收土豆,到时候你还能塞点干花进去。”

娃攥绳太使劲,指节发白,绳总滑掉,急得嘴一瘪,卓玛笑着捏捏他的手:

“慢点儿,别跟抓牛绳似的死劲,轻点儿,绳也怕疼。”

正说着,流民们就围过来了——有的揣着刚捡的碎布片,有的攥着缝衣针(针鼻儿都弯了,还舍不得扔),挤得石桌周围满满当当。张三老伴从人缝里钻进来,手里攥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布边打着补丁:

“阿婆,俺也学!俺家棚子蚊子多,老伴咳得刚轻点儿,再被叮得闹心,又得犯病——俺手笨,你多指点指点。”

她拿起艾草往手里揉,力气小,揉了半天叶子还是整瓣的,王阿婆凑过去,攥着她的手一起搓,嗓门亮:

“使劲!跟揉发面团似的,你看,这么搓着转,叶子不就碎了?碎了香味才跑出来,跟俺腌咸菜似的,料得捣细了才入味,不然淡巴巴的不管用。”

方正刚蹲在灶边煮防风草药,药汁泛着淡绿,苦香飘得满院都是。

听见院子闹哄哄的,擦了擦手上的药渣子走过来,从兜里摸出一叠碎布——前阵子李青瑶送的,有的印着小碎花,有的是素布,软乎乎的:

“阿婆,这布软和,给娃们做香囊正好,针脚粗点也不硌肉。”

“哎!这布中!”

王阿婆接过来就往流民手里塞,

“大布给老人做,装的艾草多;小布给娃,挂脖子上不沉。别嫌针脚丑,能装草就中!总比夜里被蚊子叮得满腿包强,睡不好觉,咋帮汉子们垦田、捡土豆?”

流民们接了布,围着石桌忙起来。有个媳妇手巧,缝了个方布兜,刚要往里面塞艾草,王阿婆凑过去一瞅,拍了下她的手:

“兜口留窄了!艾草塞不进去,跟俺家腌咸菜的坛子似的,口小了装菜得用筷子捅,费劲!”

媳妇赶紧拆开重缝,边拆边笑:

“你看俺这脑子,光顾着缝得齐整,忘了装东西方便。”

这时赵六扛着凿子从作坊出来,木柄上还沾着木屑,皱着眉头凑过来:

“你们这弄啥呢?手里攥着绿渣渣,跟俺凿硬木掉的木沫子似的,还一股怪香。”

“做香囊防蚊子!”

王阿婆递给他一大把艾草,

“来,帮着揉碎!你力气大,跟凿木头似的,揉得快!”

赵六接过来,学着王阿婆的样子往掌心里揉,可劲儿太猛,艾草碎末飞得满脸都是,呛得他直咳,手心里沾的绿渣子跟抹了层绿泥。他赶紧用袖子擦脸,越擦越花,揉了半天手里的艾草还没碎多少。

卓玛看了“噗嗤”笑出声:“赵叔,你那是凿木头的劲!轻点儿,跟摸你那凿子木柄似的,得用指腹揉,别使蛮力。”

流民们都笑了,赵六挠挠头,耳朵有点红,放慢力气用指腹按揉:

“娘嘞,这活儿比凿榫卯还难!凿木头有印子可寻,这草软乎乎的,劲儿大了飞,劲儿小了不碎,跟拿捏木茬子似的,得找准巧劲。”

说着把揉碎的艾草往布兜里装,装得太满,布兜口鼓得缝不上,又倒出来点,嘴里嘟囔:

“装少了怕不顶用,装多了缝不上,跟俺做木架子似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张三老伴缝好第一个香囊,赶紧塞给旁边的孙子,手糙得磨着娃的脸:

“戴着,别弄丢了!夜里蚊子不叮你脚心,白天好帮你爹捡土豆——等冬天新土豆下来,咱腌一坛子咸菜,给你做咸菜馒头,香得很!”

娃攥着香囊,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皱着鼻子咧嘴:

“苦!跟药似的。”

王阿婆从兜里掏出自家晒的土豆干,塞到他手里:

“先吃口甜的压一压!苦才管用,跟喝方正煮的草药似的,苦完了不生病,才能吃更多土豆干、啃更多馒头。”

娃嚼着土豆干,甜香盖过了苦,立马把香囊挂在脖子上,蹦蹦跳跳找小伙伴显摆去了。

卓玛正往布兜里装草,突然“呀”一声,手里的艾草撒了一地:

“阿婆,艾草不够了!俺们这么多人,每人做一个,筐里剩的这点,连一半都不够!”

流民们一听,都停了手,你看我我看你——有的手里刚缝好布兜,有的还在揉艾草,脸上的笑都淡了。

有个老汉叹口气:

“这咋整?刚学会,想给俺家老婆子也做一个,她夜里总被蚊子叮醒。”

王阿婆蹲在筐边扒拉来扒拉去,手指把筐底戳得咚咚响:

“咋就不够了?俺明明晒了两筐!昨儿个给李阿爷送药草才拿一小把,剩下的咋就这点?莫不是被风吹跑了?”

卓玛盯着筐里的艾草,突然眼睛一亮,转身往棚子跑:

“俺有办法!俺带了草原的驱蚊草!跟艾草混着用,香味更浓,还能防沙蝇——俺们放牛时,就把这草绑牛脖子上,蚊子苍蝇都不靠近!”

没一会儿抱来一把,叶子上带白绒,软乎乎的,往石桌上一放:

“你闻,这香得冲!混着艾草,正好够大伙做香囊。”

王阿婆抓过一把揉碎,凑到鼻子边闻,眉头立马舒展开:

“哎!这香得正!比单放艾草管用,卓玛你这脑子,跟方正似的,遇事不慌,能想辙!”

刚把两种草混好,李青瑶挎着个布包过来,包上印着淡乎乎的“三棵松”——还是上次收粮票剩下的碎布,她剪巴剪巴缝成的,里面装着叠得整齐的碎布片:

“阿婆,卓玛,听张婶说你们缺布,俺把家里攒的都拿来了,这布结实,装草不容易破。”

她放下布包,趁人不注意凑到方正身边,声音压得低低的:

“刚才过士族那边老槐树,瞅见刘三的人躲树后看咱,手里还攥着啥,我一盯他,他就缩回去了——你留神点,别是昨晚烧草药没成,又想搞啥鬼。”

方正点头,手不自觉摸了摸兜里的三棵松木牌,边缘硌得手心有点疼。

他转头对围着的流民笑:“香囊做好了,除了挂家里,大伙多做两个,挂到村头祭祀坑边上——明天清坑改沉淀池,那边草深蚊子多,挂着香囊干活舒坦,省得被叮得分心。”

赵六正揉着混好的草,听见“祭祀坑”停下手里的活,指腹蹭了蹭掌心的绿渣:

“对了!清坑时得盯紧点!别跟昨晚烧草药似的,他们又在坑边藏些乱七八糟的——俺把凿子带着,真有人来捣乱,俺一凿子敲他脑壳,让他记牢!”

流民们都应得响亮:

“放心!俺们帮着看!”“俺明儿早去坑边等着,谁靠近就喊!”

“不能让他们坏了沉淀池的事,这坑改好,浇地也方便!”

太阳越爬越高,院子里的香味也越浓,艾草的苦香混着驱蚊草的冲劲,飘得满流民窟都是。王阿婆教张婶缝兜口,时不时拍她一下:

“线拉太紧了,布兜会崩开!”

卓玛帮小娃缠绳,手把手纠正绳结;赵六揉顺手了,跟旁边老汉唠:

“揉这草跟摸软木一个理,得顺着劲儿来。”

张三老伴缝好第三个香囊,小心揣进怀里——等会儿给卧病的老伴挂床头。

方正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光景,心里暖乎乎的——昨晚的火没烧垮人心,反倒让大伙更齐心了。

可李青瑶说的“刘三的人躲树后瞅”,还有赵六提的“藏东西”,让他没敢松劲:

手心里那三棵松木牌硌得慌,士族肯定没歇着,明儿清祭祀坑,指不定藏着啥幺蛾子。

这香囊挂在坑边,不光是防蚊,更得让大伙记着,得护着这坑,护着能浇地、能防病害的沉淀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