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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画图纸加细节!艾草防蛀集市便民,土豆摆桌证意义!

方正蹲在石桌前,手指头攥着碎图纸,指节都捏白了——离交卷只剩不到一个时辰,炭笔在麻纸上蹭一下晕一片,刚描好的桥板纹路被风一吹,黑边糊得跟毛边似的。

“咋这么慢!”

他急得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滴,砸在纸上又晕开一小片黑,指尖的炭灰蹭在颧骨上,抹出两道黑印子都没察觉,眼里就盯着纸上那片空白。

“方大哥,俺帮你扶纸!”

李三一头扑过来,俩胳膊肘撑着石桌,把麻纸按得死死的,指节都泛青了,“这纸是俺爹藏床底下的陈年老麻纸,厚得能当硬壳子用,炭粉干得快,你别慌!”

周生也蹲下来,手里攥着根磨尖的小树枝,在青石板上画格子:

“桥基宽三尺,俺数着呐,你画到第五格就停!上次王小二用锄头探地基,就按三尺挖的,下雨都没陷!”

穿补丁衣裳的春桃,从怀里掏出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帕子,往水井边蘸了点凉水递过来:

“先擦汗!手一抖就画歪了——王阿婆昨天还跟俺说,你要是考科举,她就把艾草籽送过来,说能防蛀还提神,俺特意揣了些。”

帕子角还绣着个小艾草,是她自己缝的。

巴图牵着踏雪在石桌旁转圈,手里的马鞭攥得咯吱响,眼睛跟钉在考场门口的老槐树上似的:

“俺盯着呢!赵修文那小子敢再来,俺一鞭子抽他的手,让他再撕不了图纸!”

踏雪像是听懂了,甩着尾巴凑过来,鼻子轻轻蹭了蹭纸上的桥基图案,打了个响鼻——那股炭粉混着麻纸的味道,跟上次护着的驿道图一模一样,得守好。

方正心里一暖,攥紧炭笔重新画:“好!咱分工来!”

炭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先勾出桥板轮廓,边画边说:“草原硬铁铸边,邻县黏土粘缝,这样耐水泡,还比全用石头省三成银子——俺先前修驿道,用黏土混干草补过三十里烂路,连下三天暴雨都没塌!”

李三在旁边点头如捣蒜:

“对!上次俺跟你去补路,黏土混干草,硬得能当石头踩!”

刚画到桥尾,巴图突然低喝一声:

“有人!”

方正抬头一看,老槐树下,赵修文的家丁狗蛋正猫着腰探头,手里攥着个破布包,布包磨得边都飞了,露着半截生锈的木棍头,还时不时往考场里瞅,跟偷鸡的似的。

“别理他!先画完图!”方正咬着牙加快炭笔速度,可心里发慌——赵修文连撕图纸的事都干得出来,指不定还会来搞破坏。

“方大哥,桥边能加点艾草不?”春桃突然指着图纸空白处,从怀里掏出个绣着艾草的小布包,布包边缝着根红绳,是王阿婆给她的,“王阿婆说,共路碑底下就撒了这籽,三年了木头都没被虫子蛀过!俺娘还说,艾草闻着提神,考生答题都不头疼——咱把艾草画上去,桥基也能护得牢!”

说着就撒了几粒绿莹莹的籽在石桌上。

方正眼睛一亮,炭笔立马转方向:“对!俺咋忘了这个!”

他在桥边画了圈小圆圈,标上“撒艾草籽防蛀,王阿婆亲授”,顿了顿又添了行小字:“桥边种艾草,过路人能遮阴,还能闻个清香!”

踏雪凑过来,鼻子蹭了蹭石桌上的艾草籽,又打了个响鼻,像是在说“这个好”。

周生突然拍着大腿喊:“还有集市!上次俺去驿道集市换粮,从早跑到晚省了三里路!要是在桥尾设个集市,远县的土豆、草原的牧草,推个车就能换,不用绕路了!”

他指着自己的补丁裤:“俺这条裤子,就是桥那边的牧民给的粗布做的,比县城买的结实多了!”

“好主意!”

方正立马在桥尾画了个四方框,里面画了三辆小推车,一辆装土豆,一辆堆牧草,还有一辆摆着粉条,标上“桥尾设换粮集市,省三里路,仿驿道集市样”。

炭笔在纸上跑,原本单调的桥图,渐渐添上了艾草的绿、集市的热闹,连风里都飘着淡淡的艾草香——是春桃把布包里的籽撒了些在风里,说“沾点灵气,图能过审”。

“方大哥!等俺!”

远处传来李青瑶的喊声,她推着辆小推车跑得头发都散了,车轱辘沾着新鲜红土,“吱呀吱呀”响得像哭,红土甩了一路。

车斗里的土豆还带着湿泥,皮上沾着草叶,捏着硬邦邦的,最上面压着张皱巴巴的红纸条。

“佃户张大爷让俺送的!”

她抓起个拳头大的土豆往方正手里塞,泥土的腥气混着青草味,蹭了方正一手,“张大爷说,去年他的土豆绕路运进城,烂了半车;今年要是有桥,三天就能到,一颗都坏不了!”

方正捏着土豆心里发暖,李青瑶又把红纸条递过来,上面是佃户们歪歪扭扭的字,有的还画了小土豆:

“方大人,俺们的土豆盼桥盼了两年了,你一定要中!”

“刘大人在阅卷房呢!”

春桃突然跳起来,“把土豆拿给刘大人看!让他知道修桥不是画着玩,是真能救佃户的粮!”

方正刚要起身,巴图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俺跟你去!狗蛋还在树下晃,指不定憋着啥坏!”

踏雪也跟着凑过来,脑袋顶着方正的腰,像是在说“俺也去”。

几人往阅卷房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士族考官的声音尖得像刮铁皮:“你一个修驿道的泥腿子,见过几天桥?画张破图就想蒙混过关,科举都让你搞成啥样了!”

刘大人的声音接着传来:“科举是为了选能办事的人!能让百姓运粮的,就是好本事!”

方正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把土豆“咚”地往阅卷桌上一放,土豆滚了一圈,沾着的红土掉在纸上,正好落在“桥基”两个字旁边。

“刘大人,这土豆是远县佃户刚挖的,还带着土呢。”

他指着土豆上的泥,“要是不修桥,这土豆得绕三里烂路,运到县城就烂成泥;修了桥,三天就能到,佃户们能换粗粮,还能给考生做土豆饼!”

士族考官往后缩了缩脚,嫌恶地瞥着土豆:

“一个泥腿子的破土豆,也配摆进阅卷房?成何体统!你修过几天桥?敢在这儿说大话!”

“俺修驿道时,用黏土补过三十里路,用硬铁铺过十里桥面!”

方正往前凑了半步,声音不高,却砸在地上似的,“去年暴雨冲了驿道,俺用草原硬铁当支撑,粮车照样过!你背的经义里,有说怎么补路不塌吗?”

李青瑶也往前站:“俺用粉条换过粮!上次驿道通了,俺用一斤粉条换两斤粗粮,救了俺村五户人的命!这比经书里的‘仁政’管用多了——经书能让佃户不饿肚子吗?”

刘大人拿起土豆,指腹蹭着上面的湿泥,突然笑了:“说得好!这土豆就是最好的答卷!”

他指着方正的图纸,点了点艾草和集市的图案,“艾草防蛀,集市便民,这才是真能解决百姓难题的学问!比那些抄经义的空话强一百倍!”

士族考官的脸涨成猪肝色,手指捻着自己的经义答卷,指节泛白,嘴里嘟囔:“荒唐!简直荒唐!”

却没敢再反驳——刘大人手里的土豆沉甸甸的,比他的经义答卷实在多了,他心里清楚,再争只会更丢人,可眼底却藏着狠劲:绝不能让方正上榜,不然士族的脸面就彻底没了!

几人从阅卷房出来,刚到石桌旁,就看见狗蛋疯了似的往考场外跑,一只鞋都跑掉了,布包甩得像要飞。

“俺去追!”巴图攥着马鞭就要冲,却被方正拉住:“先交卷!图没交,追他没用!”

离交卷只剩一刻钟,方正把图纸叠得整整齐齐,小心翼翼塞进粗布包,手指按了按包底——里面还藏着王阿婆给的艾草籽,是春桃刚才偷偷塞给他的。

李青瑶、春桃、周生围着他,跟护着宝贝似的,踏雪也跟在旁边,蹄子轻轻蹭着方正的裤腿。

他们往交卷处走,刚过老槐树,巴图突然停下脚步,鼻子抽了抽:

“有股霉味!”

方正也皱起眉——风里除了艾草香,还混着股汗臭和铁锈味,从树后飘过来。他攥紧布包,刚要开口,就看见树后闪出来个黑影:张老三拎着根锈迹斑斑的木棍,木棍头缠着圈破铁丝,旁边三个地痞拖着个补丁摞补丁的麻袋,狗蛋正蹲在地上喘气,脸白得像纸。

“就是他!”

狗蛋指着方正,声音发颤,“赵公子说,把他拖进麻袋,扔到城外乱葬岗!”

春桃突然抓着艾草籽往地痞脚边一撒,绿莹莹的籽滚得满地都是:“俺娘说,艾草能驱邪!你们这些坏人,别过来!”

李三也攥紧了拳头,往方正身前站:“俺们跟你们拼了!想毁方大哥的图,先过俺这关!”

方正把布包往怀里一揣,往前一步挡住春桃和李三,声音沉得像铁:“想动俺?先问问踏雪答不答应!”

踏雪像是听懂了,突然嘶鸣起来,前蹄刨得青石板“当当”响,火星子都溅了出来,眼睛盯着张老三手里的木棍,透着凶劲。

张老三愣了愣,随即冷笑一声,把麻袋往地上一摔:“几个泥腿子,还想挡事?给俺上!”

三个地痞撸着袖子就冲过来,木棍在手里挥得呼呼响。

可他们没注意,春桃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手里攥着块尖石头——是她刚才在石桌旁捡的,边缘磨得锋利;

周生也蹲下来,偷偷摸起地上的艾草籽,要往地痞眼睛里撒。

方正盯着冲过来的地痞,心里却不慌:他修驿道时,跟抢粮的土匪打过架,这点阵仗,还吓不到他。

但方正不知道,树后还藏着个人——赵修文正扒着树干,手里攥着那把象牙柄的削笔刀,刀刃在树影里闪着冷光,眼睛死死盯着他怀里的布包,嘴角勾着阴笑:就算地痞拿不下,他也能趁乱撕了图纸,让这泥腿子连交卷的机会都没有。

风突然大了,吹得槐树叶“哗哗”响,艾草籽的香味混着杀气,在空气里飘着——这场事,显然没那么容易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