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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草原擒贼!巴图绳套困流民,挖出京官黑手!

日头刚往西斜,草原上的风就裹着沙粒往人身上扑,打在巴图的皮袄上“沙沙”响,跟小虫子爬似的。

他骑着枣红马,马背上驮着修水车的铁零件,叮当作响——前几天牧民来捎信,说方正教做的水车漏了缝,他连夜在铁匠铺打了新轴,天不亮就往县城赶,路过共路碑,勒住马打了声呼哨。

这碑是修驿道时立的,“县际互助,民生为本”八个字,方正亲笔写的,刻得深,指尖顺着刻痕蹭,糙得硌手,心里却热乎。

这碑一立,草原的牧草能换县城的粮,佃户的土豆不用烂地里,全是实在好处。

碑根下,王阿婆种的艾草苗刚冒芽,嫩得能掐出水,青苦味儿钻鼻孔,带着点活气儿。

忽然,风里混着“咚、咚”的闷响,砸得人心发沉。

巴图眯眼往碑后草棵里一蹲,皮靴踩枯草,轻得像猫——他在草原上追过狼,最会悄没声靠近。

碑基那边,四个黑影弓着腰,攥着锄头往碑根刨。

锄头刃挖进土里,带出的土块裹着被扯断的艾草苗,嫩根上的青汁沾在锄头上,像淌眼泪,巴图心里腾地冒起火。

“快点!赵爷说了,天黑前刨松碑基,夜里再来推,别让人撞见!”

尖嗓子流民压着声喊,牙打颤,听着就怕得不行。

另一个黑胖流民喘着气,甩甩胳膊把锄头往地上一拄:“急啥?这鬼地方除了草就是风,连个鬼影都没,谁撞见?”

他摸了摸腰里的银锭子——赵财主先给了半锭定金,“要不是冲这银子,老子才不碰这破碑!方正现在是科举头名,刘大人都护着他,真惹急了,咱小命不得交代在这儿?”

“怕个屁!”

尖嗓子踹他一脚,声音拔高又赶紧压下去,“赵爷说了!京里张侍郎给咱撑着!方正那小子蹦跶不了几天!毁了这碑,他的学问就是没根的草,民生科举一黄,咱士族的路才算通!”

“京里的大人?”

巴图心里一沉。赵财主的手段他门儿清,雇地痞砸互助点、让老秀才写檄文,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招数,可牵扯上京城,这事就变味儿了。

他悄悄往后退,从马背上解下腰间的皮绳——这是草原套马用的,浸过桐油,又韧又滑,他打小用这绳套过奔袭的野狼,从没失过手。

风刮得更急,沙粒打在流民脸上,他们骂骂咧咧揉眼睛,锄头却没停,碑基被刨出个坑,艾草苗倒了一片。巴图趁这空当,猫着腰绕到碑的另一侧,手指跟编辫子似的,三两下挽出四个活套,绳圈刚够套脚踝,顺着矮树丛根铺开,盖层碎土枯草,远看跟没动过一样。

“差不多了,碑基松了,咱先撤,夜里带绳子来推!”

尖嗓子甩甩锄头,转身要走。

“等等,”黑胖流民突然停住,脚踢了踢地上的草,“这草不对啊,像是被人踩过……”

巴图心里一紧,猛地吹了声口哨——枣红马通人性,突然扬起前蹄,“咴儿”一声嘶鸣,在草原上荡开,震得沙粒都跳。

流民们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跑。最前面的尖嗓子,脚刚抬就踩进绳套——巴图猛地拽紧绳头,“唰啦”一声,绳套收紧缠住脚踝,他“哎哟!”一声,脸朝下拍进土里,满嘴沙,锄头“哐当”飞出去,砸在石头上溅起火星。

“有埋伏!”

黑胖流民喊着,拔腿往草深的地方钻,刚跑两步也被绳套绊倒,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直咧嘴。

剩下两个流民慌了神,一个往马的方向冲,巴图迎面冲上去,抬脚就踹在他膝盖上,“扑通”一声,那流民跪着摔在地上;

另一个手往怀里摸,竟摸出把锈小刀,想割绳套,巴图眼疾手快,抄起地上的锄头柄,“啪”地打在他手腕上,小刀“当啷”落地,流民疼得蜷在地上哼哼。

巴图几步冲过去,弯腰拎起尖嗓子的后领,把他从土里拽起来。

这流民脸又黑又瘦,胡茬沾着土,眼神里全是惊恐,腿抖得跟筛糠似的,手扒着巴图的胳膊:“大、大爷,饶命!俺们就是混口饭吃,啥也不知道啊……”

“混饭吃?”

巴图的声音跟草原上的硬石头似的,沉得压人,手指攥着他后领往起提,勒得他喘不上气,“谁让你们来挖碑的?说!”

“是、是赵财主!”

流民吓得牙打颤,话都瓢了,“他雇俺们来的,给五锭银子,让俺们天黑前刨松碑基,夜里再来推……”

巴图眯起眼,手上又加了点劲:“赵财主背后,还有谁?”

他记着刚才听见的“张侍郎”,心里的火更旺——这是要断百姓的活路。

流民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半天,不敢说。

赵财主交代过,敢提京官的事,就把他们沉河底。

可看着巴图眼里的狠劲,他知道不说不行,咽了口唾沫,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还、还有京里的张侍郎……赵财主说,是张侍郎让毁碑的,毁了碑,方正的答卷就没凭据了,民生科举一黄,士族才能重新掌权……”

“张侍郎?”

巴图重复着这三个字,拳头攥得咯吱响,指节都泛白——果然是京里的人在搞鬼!他松开手,把流民往地上一扔:“起来!跟俺去县城,找方正说清楚!”

四个流民被绳套串成一串,巴图牵着绳头翻身上马。

枣红马驮着零件,还得拉着四个拖拖拉拉的人,脚步慢了些,蹄子踩在草原上,每一步都沉得像灌了铅。

风里的艾草味更浓,混着土腥味,巴图回头看共路碑——碑还立着,可碑基被刨得坑坑洼洼,断了的艾草苗趴在土里,蔫得像哭丧着脸。

他咬咬牙,心里就一个念头:得赶紧把消息告诉方正,京官都插了手,晚了就来不及了!

刚走没半里地,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哒哒哒”撞过来,跟打鼓似的,越来越近。

巴图眯眼瞅——夕阳下,十几个黑影骑着马冲过来,领头的穿黑短打,腰里别着刀,马脖子上挂着铃铛,“叮当”响,刺耳得很。

“是、是赵财主的人!”

被拴着的尖嗓子突然喊起来,声音里全是恐惧,“俺们来的时候,赵财主说,要是没按时回去,就派弟兄来‘接应’——其实是怕俺们跑了,或是办事不利,来盯着俺们的!”

巴图心里一沉——赵财主竟然还留了后手!他勒住马,让枣红马站定,攥紧腰间的弯刀,刀鞘被手磨得发亮,拍了拍马脖子,低声说:“别怕,咱草原的马,就敢冲硬的!”

绳套里的流民吓得缩成一团,哭爹喊娘的。

马蹄声越来越响,风里都裹着刀片子的冷味儿,黑影越来越近,能看见他们手里的木棍和铁尺,闪着寒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