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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红楼:迎娶秦可卿后,我君临天下 > 第33章 血染演武堂,族学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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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血染演武堂,族学改革

贾珩站在台阶上,目光扫过院中的仆役。

声音冷得像冰:“赖大一家贪墨主家财物,盗窃先祖遗物,按族规,当就地打死,以儆效尤!”

林武立刻挥手,两名大雪龙骑上前,拖着瘫软的赖大,又将闻讯赶来的赖妻和赖尚荣一并按在院中青砖上。

另一名骑士扛来一根手臂粗的枣木棍,木棍上还残留着战场的血渍,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光。

“侯爷饶命啊!”

赖大嘶吼着挣扎,赖尚荣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 “我是县官!我有功名!朝廷不能杀我!”

可大雪龙骑不为所动,木棍扬起,重重砸在赖大背上。

“砰!”

闷响传出,赖大的惨叫瞬间刺破庭院。

一棍接一棍,士兵的动作精准而狠厉,每一击都落在要害。

鲜血很快从赖大的衣袍渗出,染红了身下的青砖。

赖妻和赖尚荣吓得瘫软在地,连哭喊都发不出声,只看着血渍一点点蔓延到自己脚边。

片刻后,赖大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垂下,没了气息。

紧接着,木棍又落在赖妻和赖尚荣身上。

血肉飞溅,溅到旁边围观的仆役裤脚,引得一阵压抑的惊呼。

不过半柱香功夫,赖大一家三口便没了声息,尸体横在院中,场面惨烈至极。

演武堂内瞬间死寂。

贾府主子们脸色惨白,邢夫人捂着嘴后退半步,差点撞到身后的柱子;

王夫人的帕子被攥得变了形,指节泛白;

贾赦也收起了浑浊的眼神,盯着地上的血渍,不知在想些什么。

宝玉早已吓得浑身发抖。

尖叫着躲到贾母身后,死死攥着贾母的衣角。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连声音都发颤:“太…… 太吓人了…… 他们…… 他们死了……”

“叫什么?”

贾珩的声音骤然响起,冰冷的目光扫过宝玉,带着战场沉淀的煞气,“不过是处置几个背主恶奴,便吓成这样?”

“将来若遇敌寇打进来,你难道也要躲在女人身后哭?”

宝玉被这声呵斥吓得瞬间噤声,连抽泣都不敢发出。

贾母和王夫人看着宝贝孙子被训,刚想开口维护,迎上贾珩冰冷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她们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贾珩早已不是那个不起眼的旁支子弟,而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冠军侯。

连皇帝都要倚重的人物,她们根本惹不起。

满院仆役更是齐刷刷跪地,头埋得极低。

浑身颤抖,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看向院中尸体 。

他们终于明白,这位新主子不仅是战场上的猛将,更是心狠手辣的铁血性子,往后再不敢有半分贪念。

“把尸体丢到城外乱坟岗喂狗。”

贾珩淡淡开口,仿佛处置的只是三只蝼蚁。

随后,他转向其余仆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们之中,锦衣卫已查清罪行 —— 贪墨超过百两、欺压主子者,就地处死;贪墨不足百两、有错但不重者,逐出府中,永不录用!”

两名锦衣卫立刻上前,展开手中的名册。

宣读声像阎王的勾魂令,在院中回荡:“周瑞家的,贪墨采买银八千两,处死!”

“林之孝,侵占田产百亩,处死!”

“善姐,协助王熙凤逼死尤二姐,处死!”

“王善保家的,克扣下人月钱三千两,逐出府!”……

每念一个名字,就有一名仆役被拖出来,要么押到院角处决,要么被锦衣卫带走逐出。

最终,八十余名罪重的仆役被当场处死,一百二十余人被逐出府中。

哭爹喊娘的声音渐渐远去,演武堂终于恢复了平静。

陈庆上前躬身:“侯爷,差事已毕,卑职先行告退。”

贾珩颔首,看着锦衣卫押着人离去,院中的血腥味渐渐被晨风吹散。

“接下来,说族里的事。”

贾珩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贾代儒身上,“贾家族学,如今由谁负责?”

贾代儒连忙站起身。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身形佝偻,双手紧张地绞着袖口,连声音都带着颤:“回…… 回珩哥儿,是老朽。”

贾珩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叔公,贾家的族学在您手中是什么样子,您比谁都清楚 。”

“前日我路过学堂,见子弟们聚在院里赌钱,先生躲在厢房喝酒;”

“前年族里考秀才,咱们贾家二十多个子弟,竟没一个中榜的。”

“您教了十年,除了贾兰还算上进,其余子弟不是顽劣就是庸碌,连一篇像样的策论都写不出。”

他顿了顿,继续道:“日后我会请翰林院退休的韩老先生来任教,他曾教出三位状元、七位进士,学识人品都是顶尖的;”

“武艺则由我的亲兵教头林武传授,先祖靠军功立家,贾家子弟岂能不懂武?”

“每日卯时练枪、辰时读书,不许偷懒!”

“您老年纪大了,往后每月领十两银子的赡养银,安享晚年便是。”

贾代儒的脸瞬间灰暗,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说 “我教了一辈子书”,却终究没开口 。

他知道贾珩说得句句属实,自己确实无能。

连亲孙子贾瑞都教得成了个调戏嫂子的败类,哪还有脸反驳。

“我也不是不近人情。”

贾珩补充道,“族中未及冠的子弟,每月领五两银子的月钱;”

“族学的食宿、笔墨纸砚全由族中承担,不分嫡庶尊卑,只以学识、武艺论高低。”

“月考第一的奖二十两银子,年考第一的举荐入太学。”

“族中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每月也领五两银子,逢年过节再加两匹绸缎、十斤肉。”

这话一出,族老们纷纷点头称赞,连贾母都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 她最疼惜族中老幼,贾珩的安排合了她的心意。

一直沉默的贾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攥紧了藏在袖中的书卷 —— 他终于不用再为笔墨钱发愁了。

最后,贾珩的目光扫过王熙凤、贾珍等人。

声音陡然转沉:“族中有些主子,荒淫无道、私放印子钱、欺压百姓,我就不点名了。”

“过去的事,我不再追究 —— 毕竟是同族血亲,总得留几分情面。”

“但从今日起,把手脚都清理干净!印子钱立刻停了,贪占的族产三天内交回来。”

“若再犯,休怪我不讲情面,按国法处置!”

王熙凤浑身一寒,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 —— 她放印子钱的事,贾珩定然知道了。

贾珍也低着头,不敢与贾珩对视,他去年强占民女、逼死秀才的事,怕是也藏不住了。

两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往后再不敢胡来了,这位新主子可是真敢杀人的。

“今日之事,便到这里。都散了吧。”

贾珩挥了挥手。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离去。

贾母被鸳鸯扶着,走前深深看了贾珩一眼,眼神复杂 —— 有畏惧,有欣慰,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认同。

贾敦走到贾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这样的贾家,才有救!”

“当年代善公要是在,定能认你这个好后生!”

贾珩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目光落在院中未干的血渍上。

阳光渐渐升高,将血渍晒得发黑,像是在地上烙下了一道印记。

他知道,整顿才刚刚开始,贾家的复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要重新拉拢先祖的旧部,要培养族中子弟,要在太上皇与陛下的博弈中站稳脚跟。